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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在極道世界的頂端, 卻連把□□都拿不好,論裝腔作勢,相彧在這點上比他裝得還像。 稍微可以理解為何相彧過去能站穩(wěn)這個位置, 只是他本身能力也不足,不過離家才一年就被人鉆了空子。 “賽弗勒斯,抱歉?!彼x擇先安撫他?!澳愦_實跟我哥不一樣,你才是真正瓊斯家的人?!?/br> 從女人口中聽到這句話, 賽弗勒斯握著槍的手有些松動,他本來就不是拿槍的料,從一開始他只是想要嚇唬她, 這女人看起來是怕了,所以才趕緊承認錯誤吧? 不遠處有一臺車急急駛來,先下車的是相彧,再來是靳笙。 “哥?”相彧詫異的瞪著拿槍的男人。 靳笙皺眉看著眼前的情景, 雙手握拳。 后面的連放跟司宇看到眼前主子的樣子,互相看了一眼。 “我覺得……如果讓相爺自己處理的話,可能還會沒事。”連放說。 “嗯,大少爺?shù)臅r候我壓得住,二少爺?shù)臅r候……”司宇看著前面人的背影?!拔覀z可能都壓不住?!?/br> 相音沛瞥了一眼相彧,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這蠢貨居然開口就是挑釁。 “我親愛的哥哥,你平常拿槍嚇我就夠了,你知道你前面站的是誰嗎?”相彧抹掉臉上的雨水,笑得燦爛。“我meimei7歲就拿槍,我之前派去要偷襲她的人可都是被她一槍打死的,你除了會把槍拿起來,其他什么都不會,還是放下來吧?小心打中自己?!?/br> “我不需要打中別人,只要殺了你就好?!辟惛ダ账箵P起笑容?!拔野诌@么相信你,你居然打算拿瓊斯家的錢自立門戶?” “瓊斯家的錢?那也是我賺的?!毕鄰湫Α!俺死檄偹棺约航o我的,他死后我一分錢都沒得繼承,遺囑上寫賽弗勒斯,外面的人以為是我,但家族里認的人還是你,我在瓊斯家活了二十幾年,始終是你的替代品。” 相音沛瞇起眼,對眼前的情景很感慨。 家里出了變故,她代替了他,而他也代替了另外一個人。 他們都是上一代錯誤決定下的犧牲者,直到這些決策者都離開了,他們努力地想要歸位,才發(fā)現(xiàn)到有多困難。 事已至此,活著的人互相怪罪,或許那些離去的長輩們當初只是為了延續(xù)家族的榮光,對于他們子孫輩為此爭奪的結(jié)果也始料未及吧? “相彧,不要現(xiàn)在刺激他。”相音沛用中文朝相彧吼?!艾F(xiàn)在要先讓他把槍拿下,這里還有一般人會經(jīng)過,你不要把事情弄得更嚴重!” 相彧冷哼了一聲,閉上嘴。 相音沛才剛要開口,就聽到開槍的聲音,不遠處的四個警察突然倒地,她轉(zhuǎn)頭看拿槍的人,正是伊凡。 場面瞬間風云變色,警察都倒下了,有槍在手的賽弗勒斯跟伊凡一左一右對準他們。 相音沛預(yù)估下一次要趕來的警察至少也要十幾分鐘,她看向伊凡,伊凡咧嘴一笑:“我剛聽到廣播,下面的山路塌了?!?/br> 她皺眉,難怪這個暴徒會突然從車里出來襲警,原來是看準了沒有援兵。 “先生,我給您爭取了時間。”伊凡恭敬的朝賽弗勒斯鞠躬,幾個伊凡的手下也拿著槍從車里出來,一人一個對準他們。 賽弗勒斯走到相彧面前,舔了嘴角上的雨,神情輕松:“這世界上沒有兩個賽弗勒斯,當初給你機會離開,你放棄了。” 相彧目光無懼,也回給他一個笑容:“當初你是被爸爸放棄的,你若是真如你口中說得愛他,就不會是等到他死了的那天才回來?!?/br> 賽弗勒斯冷笑了一聲:“我才是他的親生兒子,你又是什么東西?” 相彧退后幾步,笑了幾聲:“我是他法律上的兒子,這幾年陪他、照顧他的人是我,若我真要打官司,你覺得你的勝算會是多少?” “勝算?那當然是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說的話?!?/br> 相彧眼睛一轉(zhuǎn),看到伊凡偷偷拿起槍的方向是對準相音沛,他突然快速往相音沛那里沖。 “砰!”相音沛聽到槍響,相彧跌倒在地,腹部迅速染紅。 本以為是賽弗勒斯開的槍,卻發(fā)現(xiàn)到是伊凡。 “你……” 賽弗勒斯也錯愕,他詫異地看著伊凡,只見這魁武的傭兵僅是撇撇嘴說:“速戰(zhàn)速決。” 相音沛握緊拳頭,她正想要蹲下來,伊凡的槍就對準她,笑著說:“輪到你了?!?/br> 她望著他幾秒,淡淡一笑:“我跟你們瓊斯家可沒關(guān)系?!?/br> “但地上這個是你哥,這就有關(guān)系?!币练簿従徸呱锨埃焓置艘幌孪嘁襞娴哪橆a。“或是你現(xiàn)在跟我有關(guān)系,我就當作沒關(guān)系?!?/br> 相音沛冷笑一聲,沒說話。 可這動作對某個人來說是極大的挑釁。 相音沛看到伊凡被一記右鉤拳擊倒在地,伊凡手上的槍被甩到老遠,相音沛跑過去撿起來,率先舉槍先把伊凡的手下一個個擊倒,連放跟司宇這才行動,一個扶起相彧,另外一個制服住賽弗勒斯。 地上兩個男人瘋狂扭打,靳笙的速度快,但伊凡的手勁大,互相牽制下纏斗的難分難舍,她看到靳笙的腳被伊凡勾住,一個反折,她仿佛都能聽到骨折的聲音。 相音沛正與剩余的人對抗,眼睛一瞥看到靳笙跟伊凡的狀態(tài),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最后一發(fā)子彈對準伊凡的后腦勺,砰然一聲。 伊凡僵直在半空中幾秒,往旁邊一倒。 眼看自己的主子倒了,手下們也選擇停手。 相音沛著急的往靳笙方向沖,她直接摸了右腿,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腫了一大塊,心疼之余她看到男人臉色蒼白地露出笑容,她斥責:“你干嘛突然沖出來!” “你沒事就好?!彼щy地笑了一聲?!罢嫠麐屚?,老子這回可真的要拿拐杖了,以前我裝的真不走心。” “……” --- 相音沛來到靳笙的病房,司宇跟陸馨都在里頭。 “這件事我已經(jīng)瞞住夫人了?!彼居钫f?!罢埬挥脫??!?/br> 相音沛的臉色有些異樣,靳笙當然很快就知道,于是對司宇說:“你先帶陸馨回去,醫(yī)院不要久待,病菌多?!?/br> “好,那我等等回去拿點衣服過來。” 待司宇走后,相音沛叮囑門外的連放一些事,才把病房門關(guān)上。 “怎么了?” “相彧,走了?!?/br> 靳笙的雙眸閃過一絲沉重:“節(jié)哀。” 相音沛坐到床邊,手握住他,臉色只是哀戚,卻沒有掉眼淚。 “那是他自找的路,他雖然是受害者,但實際上也是很多人的加害者。”她說?!拔以?jīng)真的想要親手殺了他,我們曾經(jīng)要好過,憑著這份感情我愿意包容他、等他……我本來這次想要借著瓊斯家的事跟他好好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