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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就將那些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知識給消化完畢了。 謝弄月: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只會御劍的云希子了,請叫我道門九藝皆通不管是彈琴還是畫畫都超棒的云希子謝謝! 很簡單的就在知識上來了個三級跳,謝弄月沒多少高興,只覺得麻煩。 鬼知道那些知識里面有沒有陷阱啊什么的,要是出了什么問題還得廢了修為重來。要是師尊在就好了,還能夠幫忙確定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 沒想要繼續(xù)打坐下去——主要是因為每次打坐的時候都會中途睡著然后開始做夢,謝弄月起身,先確定了一番自己的形象問題,然后才是推開門。原本想要邁出去的腳停住了,謝弄月幽幽的看著守在門口的付喪神,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藍衣的付喪神抬起頭來,讓那張精致美好的臉出現(xiàn)在謝弄月的視線之中,然后發(fā)出了好聽的笑聲:“哈哈哈,既然成了主上的屬下,自然也要做些符合身份的事情??!” 謝弄月:“你說的符合身份的事情……就是給我守門嗎?” 這名為三日月宗近的付喪神毫不猶豫的點了頭。 謝弄月深吸了一口氣。 要不是看在他的確是一片心意的份上……不,就算是這樣她也還真的很想一劍鞘往那張漂亮的臉上抽過去??! 這態(tài)度實在是太討人厭了。 要不是本體和臉都沒錯,謝弄月簡直想要拒絕承認這個難搞的付喪神是那個好用聽話的萬能近侍?,F(xiàn)在和未來的差距未免太大了吧,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成后來的那個樣子啊! 這疑惑也只是一瞬間罷了,片刻之后便被更大的疑惑壓了過去。 謝弄月微微垂首,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了依舊跪坐在地上,還沒起來的三日月一會兒,然后突然道:“你先起來?!?/br> 三日月宗近乖乖照做,起身之后便聽得謝弄月道:“手伸出來?!?/br> “主殿是有什么問題想要問我嗎?”這樣說著,付喪神一點也不含糊的將手遞了過去。 謝弄月的回答十分的言簡意賅:“有點猜想,不要動?!彼龑P牡拇鬼炞C自己的想法,卻不曾注意到面前付喪神訝然的表情。 為什么會回答我呢?我只不過是……一把刀而已啊。 他沒問,這問題自然也就沒有了答案。 謝弄月觀察的認真,但總也沒有多少需要注意的,是而她很快便放開了三日月的手,付喪神只聽到謝弄月道了一聲跟上,便見到道袍身影擦肩而過。 三日月回過神來,立刻跟了上去。謝弄月走的并不算快,三日月幾步便拉近了距離。但他始終保持著三步的差距,不遠不近的跟在后面,未曾靠近,也沒有落得太遠。 從山頂?shù)木铀叩缴较碌男『赵赂x弄月繞了一天的路。走在前方帶路的少女始終保持著恒定的速度前行,從頭到尾都不曾駐足過,更不要說是回頭問話了。最后走完了,扔下一句自便之后,便又回了住所,留下一頭霧水的付喪神站在原地思考人生。 被關(guān)在門外的三日月摸了摸心口,冰冷的利器幻化出來的人形自然是沒有這些器官的,但是這個時候……卻仿佛真的有溫?zé)岬呐鈴哪莻€地方蔓延出來,遍及到全身。 沒有偏見,沒有不自覺的歧視與高人一等,也沒有追捧和狂熱的喜愛——這樣的主君,應(yīng)該是非常合格的了吧? 就算是不能拿著他去拼殺也沒有關(guān)系了,刀劍除去斗爭之外還能夠用做守護。三日月想:如果是這位的話,他是愿意成為她的守護刀的。 謝弄月:MDZZ! 有這閑心在想東想西的你為什么不去把那幾間空著的屋子收拾了?我從前天就布置給你的任務(wù)你能不要選擇性的遺忘了它嗎? 別因為那幾間屋子空著沒人用就不管??! 作者有話要說: 掙扎了一天寫出來的 鬼知道我寫了什么 更想要結(jié)局了 再這么下去我自己都不忍心看這玩意了。 ============================== 拉進度,所以三明和弄月的相處被我基本全刪了 關(guān)于為什么三明對妹子的態(tài)度會從冷淡發(fā)展到后面的狂熱——因為從前心理陰影太深,然而妹子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正常,于是就被這種正常治愈了吧。 第46章 山屋點松明 這天的謝弄月依舊是做了個夢以后才醒過來的。 非常的平靜,還有心思睜著眼睛發(fā)了會兒呆。 已經(jīng)被折騰的在這方面有了非常足夠經(jīng)驗的女冠子對于夢境的態(tài)度早就不若是第一次那般防備萬分,而是坦然接受,對于那些莫名出現(xiàn)的珍貴知識也都全盤收下,頂多就是每天融會貫通用的時間多了一些。 總歸都是會學(xué)會的,區(qū)別只在于被動還是主動而已。謝弄月覺得比起被動,還是主動更加適合自己一點。 玩熟了還能舉一反三一把。 確定消化完了夢中學(xué)到的知識以后謝弄月才起身洗漱,束好長發(fā)以后便抱著新做好的古琴出了門。日程都是早早就被安排好的,要做什么也是早早就定好的。路過崖邊的時候意料之中的見到了正在吹風(fēng)看風(fēng)景的三日月,微微頷首過后便擦肩而過, 到了早就看好的地方,盤坐著彈琴,一首曲子彈完以后便是一天。 謝弄月抱著琴坐在湖邊,還空出手來鞠了一捧水在手里。她饒有興致的看著湖水從指縫之間一點點的流下來重新落到湖里,濺起細小的水花。 “你來了?”這是非常清淡,不夾雜半點煙火氣息的詢問。謝弄月頭也未回,雖說來人已經(jīng)竭力控制了腳步聲,但也沒有能夠遮掩過去。被打擾了獨處的人也并不驚惱,而只是這般清清淡淡的問了一句。 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的確是我。”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來者便也舍了所謂的掩蔽之態(tài)。原本刻意放緩放輕的腳步恢復(fù)了正常,他大大方方的踩著月輝走過夜色里的小徑,仿佛月中之人踏足人世。這宛如月色一般的來人柔和著聲線,問道:“主上今日怎么在這里呆到這么晚?” 謝弄月道:“偶爾的心血來潮,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br> 三日月:“主殿是要在外面過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