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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現(xiàn)在主君是我一個人的,而蓮水天色——這時候有沒有被鑄造出來的都是個問題。 并不知道遠在大唐的柳云裳已經(jīng)將給徒弟挑把佩劍這事情給提上了日程的三日月宗近這樣對自己說。 這時候小路也走到了盡頭,謝弄月興致缺缺的撥開擋路的花木枝條。各種各樣的花兒開的姹紫嫣紅,湊在一起更是爭奇斗艷,但在三日月宗近的眼中,加起來也比不上謝弄月的一個眼神。 在漫長的刀生之中,三日月宗近曾經(jīng)聽過一句話,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但若是說他現(xiàn)在就是這么一個心情的話,卻是不對的。 天下最美之刃堅持認為自己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畢竟謝弄月生的是真的好看,家族遺傳這種事情真的不是說說的。謝弄月家往上數(shù)兩代的長輩都是風采過人之輩,就算是負擔著在顏值上拖后腿這種重大任務的親爹也是世間少見的美男子。親緣皆是如此,在這強勢的基因遺傳之下,謝弄月連長殘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小姑娘很好的繼承了母親的美貌,而今雖然未曾徹底長開,卻也已經(jīng)可見未來風采。說一句人比花嬌真的不存在任何的夸大成分,反而是再實際不過的寫實。 “主殿可要去萬屋逛逛?”見謝弄月興致乏味,三日月提議道,“正好您也的確缺了點東西?!?/br> 謝弄月:“遠嗎?” 重度死宅患者關(guān)注重點永遠都是偏的。 “不遠,只要借用出陣時候的機器就能到了。”三日月宗近道,“非常近?!?/br> “那就去吧。” 雖然說女孩子天生就對購物有著一定程度的熱愛,但謝弄月在方面倒是并沒有太大的興致。完全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有什么是需要購買的,謝弄月聞言也只是對著近侍比了一個手勢,就當先走了。三日月宗近跟在她的后面,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多不少正好是三步。 這距離有些微妙,正好路過的鶴丸國永看在眼中,金色的瞳仁里沉淀出幾分深思。 等他抬起頭在看過去就只看到那把號稱天下最美之刃的刀正虛虛的摟著審神者肩膀,仿佛昭示主權(quán)一般的,對著他微微的笑著。 被現(xiàn)場抓包了的鶴丸國永有點心虛,飄忽著的視線一歪就歪到了女孩子的長發(fā)上。 謝弄月留了一頭非常漂亮的長發(fā),也非常符合平安京對于美人的審美。黑如鴉羽,又光滑柔順,所謂長發(fā)如瀑便是如此。此刻這頭長發(fā)被綁成了一個高高豎起的馬尾,又被負責梳頭的三日月宗近添了一條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發(fā)帶權(quán)做裝飾。被梳成了一束的黑發(fā)并算不上乖巧的跟著女孩子的行走而一甩一甩的晃動著,看起來倒是顯得十分俏皮,充滿了年輕女孩的蓬勃朝氣。 只看背影的話,完全沒有辦法想象這樣纖細的一個女孩子砍起時間溯行軍來宛如剁菜一般。 回憶起因為特別優(yōu)待而知道的某些見聞,褪去黑色之后一身雪白,宛如白鶴一般高雅動人的付喪神神色也變得復雜了起來。 該說……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求收藏。 勞動節(jié)快樂^_^ 蓮水天色,還沒出場的謝弄月佩劍,莊花出品——就是在遲意濃那本里提到的不小心在鑄劍的時候吧蓮花丟下去的那把。其實原名是蓮水千色,取自于我一個死會的腦洞女主的名字水千色,加上謝弄月和她爹一樣是個蓮花狂魔,于是這名字就出來了。 刷了大半張的旁觀者視角。 哥哥切并不知道自己隨便一猜就猜到了真相 太爺爺依舊喝茶中 被分化的鶴姥爺是三日月的鍋,弄月什么都不知道→_→畢竟她壓根不在意這些,要是有機會的話她倒是想要把這些付喪神一鍋端了 本丸病的最嚴重的是一期一振→_→不是黑,只是理性分析,畢竟他弟弟最多,突破口最大 以后有機會的話我會特別寫一下這個本丸的各派勢力態(tài)度的——雖然也就友善旁觀有病三個派系 第17章 總也不相干 從這里到放置機器的路程并不遙遠,不過十多分鐘便走到了目的地。謝弄月上下打量著眼前的機器,好奇心得到了滿足以后接著涌上來的便是乏味:“雖然叫做時空轉(zhuǎn)換器,但是看上去……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啊?!?/br> 重度主控患者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附議:“外表上來說,的確是有些乏善可陳?!?/br> “下一次前往舊地圖的時候,若是主殿覺得無趣了,可以用這個機器進行定位,然后直接傳送過去?!?/br> “從前怎么不說?” “之前主殿對此并無興趣?!?/br> ——所以說了也沒用嗎? 謝弄月雖然不大清楚這些付喪神的事情,但她好歹知道,這個本丸現(xiàn)在能夠存在靠的是她的靈力,這塊地方的控制中樞在她的手里。不經(jīng)過謝弄月的同意,付喪神是沒法離開本丸的,更何況是前往現(xiàn)世?——像是出陣啊,去萬屋啊,也是如此。 這也是三日月宗近之前在謝弄月沒興趣的時候不說的緣故,沒有審神者配合,他壓根沒法去萬屋。 第一次cao作這種超越時代的技術(shù),謝弄月顯得很有興趣。上手之前還特意的翻出說明書,只是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日文讓作為外語盲的謝弄月看的實在是有些頭痛,最后還是轉(zhuǎn)交給了國籍日本同時還能夠和自己無障礙交流的三日月來翻譯。在他的指導之下開始cao作機器。 “就像是現(xiàn)在一樣的使用方法嗎?”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謝弄月側(cè)首看向身邊的付喪神,這般問道。 三日月宗近回答她:“是的——只要知道時空坐標就可以?!?/br> 從本質(zhì)上來說,被簡稱為了地圖的合戰(zhàn)場和萬屋其實是同樣的存在,都是時之政府在時間的縫隙之中開辟出來的隱秘所在,只不過前者不僅對著審神者開放也是時間溯行軍默認的戰(zhàn)場,后者則是要安全上許多罷了。 放眼所見,都是神色欣悅的審神者和付喪神。 謝弄月看了一會兒,得出結(jié)論:“這里的付喪神……重合的幾率真的好高啊?!?/br> “理所當然之事?!比赵伦诮鼘Υ瞬]有什么疑惑,畢竟時之政府實裝的刀劍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是那么幾把,而他們所招募的審神者數(shù)量卻是上百萬。兩方數(shù)量上的不平等,帶來的便是這種情況。 就這么一會兒,他已經(jīng)看到十幾個壓切長谷部跟在不同的審神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