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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我按照你說的告訴了沈嘉。你昨晚究竟去哪里了?” 沈禾想起昨夜,眉眼輕輕地彎了下。 話還未出口,阮甄就警覺地問:“等等,讓我猜一下,和徐京墨有關(guān)?說起來,我昨天在劇院里沒見到他。哦,不過也是……” 沈禾微怔,問:“也是什么?” “沒什么,我就隨口一說,先告訴我我猜得對不對?” 沈禾看著梳妝鏡里的自己,明明只是一天的時間,可她感覺出來自己與昨天不一樣了。像是一個沉浸在愛河里的女孩,眉梢,眼眸,唇角都透露出一股粉紅的氣息。 “嗯,我和他一起了。” “細節(jié)細節(jié)!”阮甄興奮地喊,話音聽得出來在使勁地抑制住聲調(diào)。 沈禾問:“你不是在上班么?被你們老板抓到你接電話怎么辦?” “沒事,我在午休,現(xiàn)在在茶水間里。我最近覺得我老板有病,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可仔細探究,我又說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別提他了,現(xiàn)在午休時間,他也管不著我。給我說細節(jié)。” 沈禾沒有任何隱瞞,將所有小細節(jié)分享給了阮甄。 就如同當初她暗戀徐京墨時,但凡徐京墨有點風吹草動,她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與阮甄分享。彼時喜歡徐京墨,夜里和他用企鵝聊天,插科打諢,聊日常聊學習聊未來,偶爾還帶點試探性的曖昧,一個小時下來,二十幾頁的聊天記錄是有的?;ハ嗟懒擞亚橄虻耐戆埠螅蚝叹烷_始趴在床上,手指刷刷刷地往上翻,再一條一條記錄地往下看,看到某一句特別溫柔的話時,唇角就忍不住上揚。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可從他嘴里說出來,或者是從他的對話框,頂著她熟透于心的頭像,都變得那么特別,值得她看一遍又一遍。 聊天記錄夜里翻個三四遍,早起再翻個一兩遍,中午再截圖給阮甄分析一遍。 如今過了那么多年,一碰上和徐京墨有關(guān)的感情,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輪回。 他昨天和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吻,怎么開始怎么結(jié)束,她反反復(fù)復(fù)獨自一人回味了很久,像是一段小視頻,在她的大腦里,不停地一幀一幀地重復(fù)播放。 沈禾又說:“不過我和他現(xiàn)在不打算公開……” 她頓了下,本來在考慮怎么和阮甄說原因時,阮甄已經(jīng)接話,說:“我明白,現(xiàn)在確實不適合公開?!?/br> 沈禾不由一愣。 她問:“你怎么知道不適合?” 阮甄也頓了下,好一會才哈哈地笑了下,說:“你看看以前想追求你的男人,大多數(shù)還沒開始就被沈嘉和沈叢給解決掉了。你也是怕徐京墨過不了你兩位哥哥的那一關(guān)吧?!?/br> 沈禾狐疑地說:“小阮,我怎么覺得你瞞了我什么?” “沒有,我老板來了,我先和不和你說,掛了。” 迅速掛了電話。 沈禾微微蹙眉。 如同阮甄清楚她,她也一樣清楚阮甄,她家閨蜜這個表現(xiàn)分明就是在撒謊。 不過沈禾暫時沒有時間細究。 剩下還有六天的公演,她不能掉以輕心。昨天的演出雖然得到可圈可點的評價,可沈禾覺得自己還能更進一步。接下來的六天里,沈禾不停地突破自我,以至于連曾團長都在反思是不是沈禾身上還有什么潛能沒被挖掘出來,連水火不容的青昆柳團長來看了沈禾的表演后,都忍不住夸了沈禾一句。 當然,柳團長是不知道自家青昆的副團長連續(xù)六天蹲守劇院,仔細觀看沈禾的表演,每天夜里給沈禾分析不足,并手把手給沈禾開特殊的私人小灶。 這種待遇之下,沈禾想不進步也很難。 終于,七天的公演落幕。 紅昆精心準備的經(jīng)典昆劇在東方藝術(shù)中心大獲好評,沈禾初次以新人身份挑大梁登上舞臺的演出為她收獲了第一批票友昆蟲粉,在昆曲界里開始小有名氣。 曾團長樂不可支,恨不得逢人就介紹沈禾是自己的學生。 沈禾在休息間卸妝時,唐慈跟沈禾說:“女神,曾團長說等你卸妝完后,就到門口集合?!?/br> 沈禾問:“是慶功宴?” “對?!?/br> 沈禾以前在直播公司的時候,向來是不參加這些活動的,可現(xiàn)在心情截然不同。大概是有了主動參與的集體感。她點頭,說:“再給我二十分鐘?!?/br> 唐慈幫忙把沈禾的裙子拿了出來,掛在衣架上,笑嘻嘻地說:“聽說曾團長包了一整個宴會廳,以前的慶功宴都沒這么大方。聽說那家酒店的甜品特別好吃?!?/br> 沈禾手機來了消息。 她打開微信。 徐京墨:十一點我在酒店前門等你。 沈禾現(xiàn)在一看到徐京墨的名字,臉上就忍不住掛上笑容,低了頭,迅速回一句:我和唐慈過酒店后起碼要十點三十分,只待三十分鐘就開溜,曾團長肯定不樂意。 徐京墨回了句:盡管溜,曾叔樂意的。 沈禾好奇:為什么? 徐京墨:你男朋友付出了代價。 盯著男朋友三個字,沈禾忍俊不禁。 好神奇呢。 和他聊天說話,明明是那么普通的對話,都能讓她開心得無以復(fù)加。 沈禾到宴會廳后,待了三十分鐘不到便準備開溜。她瞄了眼正在和別人敬酒的曾團長,不巧和曾團長的視線撞上,她微笑致意。 曾團長相當慈祥和藹地對她點頭。 她快步離開宴會廳,直奔酒店門口,左右張望,沒多久才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徐京墨的車。她打開副駕駛座的門,迅速溜上了車。 剛坐下,眼前就晃來一道黑影,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離她離得極近,呼吸炙熱可聞。 她閉上眼。 未料唇上沒有預(yù)料中的吻。 好一會,她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他眼里滿是笑意。只聽“咔擦”的一聲,安全帶被系上。沈禾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徐京墨只是替她系安全帶而已。 她:“我……” 剩下的話被堵住,淺嘗輒止的一個吻。 “沒想錯,沈禾,我想吻你?!?/br> 他低低地笑:“但逗你玩很有趣?!?/br> 沈禾扁嘴:“徐京墨!” 他湊前去又親了她一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沈禾哼了聲,說:“美男計沒用?!?/br> “兩個小時沒見,我很想你。” “想我也沒用,不許逗我!你當我是貓還是狗?” “是我的小禾苗?!?/br> 沈禾故意板著的臉終于破功,問:“你用了什么方法讓曾團長放我走?” 徐京墨牽過她的手,捧在掌心里摩挲,說:“慶功宴我出了一半的錢?!鄙蚝袒腥?,隨即又說:“難怪曾團長這么好說話,”頓了下,她又說:“紅昆的慶功宴跟青昆的副團長沒一毛錢關(guān)系,曾團長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