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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他都覺得安晴神神叨叨的,有事沒有事都給他個驚嚇,要么是去酒吧,要么是別的事情。 現(xiàn)在又是這樣毫無征兆的推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她覺得很有意思嗎!? 獨屬于霍銘的那種叛逆心理又出來了。 不過是短短的一個瞬間而已。 “咚——”他屁股著地,結(jié)結(jié)實實的坐了下來,骨頭都磕的生疼—— “嘶……”倒抽了口涼氣,霍銘臉上因為疼痛的觸感皺皺巴巴的縮在了一起,最初的疼痛之后,他猛然抬起頭,“你做什么——” 話未曾說完便戛然而止。 他親眼看到一個籃球飛速砸了過來,讓人避無可避,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了安晴的腦門上,“咚”的重重一聲。 然后那籃球隨著重力,滾落在地。 …… 投球的男孩兒不多時就從遠處跑了過來,“抱歉抱歉,我沒有看清,老師你沒事吧?!币贿叺乐?,一邊跑到了安晴的身邊。 那人的手正要碰到安晴的時候卻猛然被人擋開—— “啪”! 男生愣愣的看著那只手的主人,有些莫名其妙。 1577,反派是小鮮rou “啪” 男生愣愣的看著那只手的主人,有些莫名其妙。 霍銘神色很嚴(yán)肅,他的視線卻沒有看那個男孩兒,“你做什么。” “額,那個,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看老師有事沒有?!?/br> 霍銘冷冷瞥了他一眼,不言不語,可是那蕭瑟的眼神卻嚇得肇事者心里沒底的厲害,連忙又繼續(xù)道歉,“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師您沒事吧。”聲音畢恭畢敬的。 安晴只是覺得被砸的有點頭暈,其實并沒有什么大事。“我覺得我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br> 她原本只是隨口這么一說,誰曾想到霍銘冷冷的盯著她,“你確定自己沒事???” “……” “你是醫(yī)生還是專業(yè)的,沒有確診之前你能知道自己真的是沒有事情么?” “……” “你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會出事?萬一被那個球砸成腦震蕩呢,你就沒有想過后果的嚴(yán)重性?” 安晴:“……” 她只是隨便說了一句話而已,怎么就莫名其妙被懟了。 始終站在一邊沒有吭聲的男人看著安晴和霍銘的互動,眸中染了一抹意味盎然,嘴角勾起,帶了一點淡淡的笑意。 安晴這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被霍銘一把扣住了胳膊,一個轉(zhuǎn)身,瞬間感覺雙腳離地了—— 身體騰空。 一坨重重的rou突然壓在了身上,霍銘突然亞歷山大,腰被砸彎了,悶哼了一聲,差點想把安晴從自己的身上扔下去—— “你需要減肥了,每天晚上吃那么多,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體重是怎么的?” “你快要壓死我了,早晚嫁不出去。” 安晴嘴角一扯,諷刺的瞥了一眼霍銘,伸手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霍銘悶哼了一聲,腳下差點沒有站穩(wěn)栽倒在地,加上身上背著一個一百多斤的女人,簡直就要罵街了。 “重死了?!?/br> “我又沒有求你背我,是你自己非要自作多情的不是?”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地上?!?/br> “有本事你扔啊,大不了我們一塊兒死。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放心?!?/br> “你敢不敢積點口德?!?/br> “是你先罵的好么?!?/br> “我看你嫁不出去到時候怎么哭?!被翥懕粦坏哪樕l(fā)黑,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不耐煩臉色也不怎么好。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嫁人又不會嫁你,用不著你cao心。”安晴半瞇著眼,似是無心的說出了這句話,眼神卻是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霍銘。 心底豁然一沉,霍銘瞇了瞇自己的眸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的視線落在安晴的臉上。因為這一句話,不知道怎么忽然心里有點悶悶的。 忽然就沉默了下來,他也沒有安晴說話而再回應(yīng)什么。 安晴也沒有再說些什么別的。 一直在兩個人身邊跟著的男人嘴角始終帶著笑意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只是覺得很有意思。似乎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被忽略而感覺到生氣。 這兩個人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普通的師生嗎?? 1578,反派是小鮮rou 普通的師生嗎,可是看起來又不像。 他覺得事情應(yīng)該沒有這么簡單。 勾了勾嘴角,他的臉上露出一抹趣味盎然。 …… 兩個人一路頗有些沉默的到了醫(yī)務(wù)室,霍銘這一路上背著安晴直到后半段路的時候都沒有再怎么說話。 霍銘有些沉默的把安晴放了下來。 彌漫著消毒水味的醫(yī)務(wù)室里面,白色的墻壁莫名給人一種強大的壓力感,讓人覺得心里空蕩蕩的。 “誒,你還在啊。”這個時候,安晴忽然發(fā)現(xiàn)了那抹有些眼熟的身影,不由開口問道。 發(fā)光法亮的電燈泡有些無奈的靠在門邊聳了聳自己的肩膀,“你們兩個剛在在路上聊得那么好,我就沒有忍心打斷,這個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我了?!?/br> 安晴:“……”她可沒有讓這個莫名其妙的人跟過來,是他自己非要過來的難道還怨她了? 從之前在球場的時候她就覺得很奇怪,這個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個你可以走了,我沒有什么事,再說這和你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謝謝了?!?/br> 霍銘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男人,沒有說什么,很快就挪開了自己的視線。 卻不知那人勾著唇角笑的一臉蕩漾,“你這話說的有些見外了,好歹我們也認識了一下午,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霍銘微微皺眉,“你有事?” “沒事,只是感興趣而已?!蹦腥寺柫寺柤绨?,看著霍銘笑了笑,聲音是一貫的平穩(wěn)毫無起伏。 然而他的這句話卻讓霍銘的心里驟然騰升起一股濃重的危機感。 瞇了瞇眼睛,他忽然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男人,黝黑的瞳孔之中迸發(fā)出一股若有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