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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的病遲遲不好他是看在眼里的。 每天開的藥都是對癥的,如果真是好好的服用,病是不可能不好的。 如果真的沒有什么作用,只能是人為,只是,即便是對這個事情有所察覺,他也不可能多說什么。 貴族之間的隱私,他沒有興趣,也沒有這個命。 他們讓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就是,只要最后錢不會少給就是了。 至于那兩個孩子,他倒是發(fā)自心底有些可憐。 被當做利用品。 明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紀,是最無辜的。 安晴狐疑的看了一眼這個看似一臉不諳世事的醫(yī)生,他打了個哈欠,還有些懶散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 “那我今天下午可以收拾收拾東西離開這里了吧?!?/br> “……” “哎,到底行不行?!?/br> “那兩個孩子的病還沒有好?!?/br> “已經(jīng)沒問題了吧?!?/br> 雖然他是個膽小的人,可是兩個孩子他看病的時候也是小心著,盡量不會讓他們出現(xiàn)什么事。 歸根結(jié)底,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兩個孩子的母親就是最重要的根源。 “你真么急做什么?” 安晴覺得很不能理解,這個莊園里面一切的設(shè)施以及食物還有住宿絕對堪稱豪華,加之又有隨手可召喚的傭人,住著會不舒服? “不會是你偷偷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彼闪藢Ψ揭谎?。 “你可別難為我了,這個莊園住的我都要抑郁了,每天沒幾個人敢大聲說話的,讓我也難受的便秘?!贬t(yī)生一臉的嫌棄,顯然不能認同安晴的話。 安晴:“……” 他這話一提,她倒是想起來了,似乎剛來到這個莊園的時候,她也是這種感覺。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在這里呆的久了,所以就被同化了。 時間久了,也就覺得沒有什么了。 這么想來,她似乎也有點變態(tài)了?!啊?/br> 1450,Hello,伯爵大人 “你最好老老實實留下,直到那兩個孩子的病徹底好。” “不是吧,按著我開的藥,完全沒有問題了?!贬t(yī)生哀嚎。 瞇了瞇眼,安晴抿唇邪惡的笑了,抬手在脖子間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讓對方瞬間明白了她要說的話是什么。 “……” “安!” 兩個人正有一搭沒有一搭的站在走廊里說話,女仆的喊聲忽然打斷—— “伯爵叫你過去一下?!?/br> “艾爾伯爵?” “是的?!?/br> 安晴對對方打了個手勢,然后笑了笑,轉(zhuǎn)身朝二樓的樓梯上走去。 “咯吱咯吱——” 木制的樓梯發(fā)出吱呀作響的聲音,聽在人耳之中莫名染了一種說不出的古老感以及年代感—— 然而這一切卻并沒有繼續(xù)給她反應(yīng)下去的機會。 她不過剛剛轉(zhuǎn)身,鞋子踏上最后一個臺階的時候,猛然覺得面前略過一道陰風,眼前短暫的竄過一道黑影。 眼花繚亂。 她有些暈暈乎乎的,身體不自覺的朝后倒了過去—— “噗通?!敝刂匾宦暋?/br> 再等她抬起頭睜開雙眼的時候,一雙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帶著幾分熱度的手指比她的溫暖了許多。 男人的手修長而白凈,骨架比女人要大得多。 他一襲白色的襯衫,此刻,看著她的表情染了一抹淡淡的不悅和嫌棄的意味,“走路都不會了?” 艾爾.倫薩。 ………………………… 說實在。 安晴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還能和艾爾.倫薩發(fā)生這么……狗血的事情。 但是事很顯然的是發(fā)生了。 而且男人還用經(jīng)典的表情在問她知道自己很蠢嗎…… “……” “抱歉,伯爵,我一時不察?!?/br> 男人出現(xiàn)的毫無征兆,也許是她走的太快的緣故,之所以剛才一腳沒有站穩(wěn),恍惚了一下。 可是—— “伯爵你怎么在樓梯這里?” 女仆告訴她的時候,不是說艾爾.倫薩在書房里等著她么。 艾爾.倫薩:“……” 他看著她的表情有種欲言又止的便秘感,張了張唇,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卻又緊緊的閉上了嘴。 “你覺得人對于自己的行為不該有充分的自我意識?” 安晴一臉懵逼的看著對方:“???” 艾爾.倫薩感覺很頭疼:“……” 見她站穩(wěn)了,便放開了她,雙手環(huán)抱,他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你難道沒有意識到?!?/br> 安晴:“……” 艾爾.倫薩可謂旁敲側(cè)擊的含辛茹苦,他覺得自己這么多年和誰說話也沒有這么辛苦過,也從來沒有哪個人像安晴的榆木腦袋一樣笨?。?/br> 如果安晴知道他內(nèi)心的想法一定會無語問蒼天。 哦! 笨! 以前覺得她惡心,現(xiàn)在覺得她笨!! 對此她只能說兩個字:呵呵。 艾爾.倫薩的臉色難看了不短的時間,最終,他不得不開口道,“你和那個醫(yī)生再說什么。” 安晴詫異:“你說什么?”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艾爾.倫薩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就是安晴來這個莊園這么久,也從來沒有見過感情這么豐富的男人。 1451,Hello,伯爵大人 當即之下,安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男人的表情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看在安晴的眼里自然…… 不過稍稍楞了一下而已,她就想到了些什么。 男人還在說些什么,眉毛微微上揚,灰色的眸子之中漾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安晴卻其實已經(jīng)沒有在聽了,她在思考著什么事情。 艾爾.倫薩是做什么的,他在軍校呆了那么多年,又是軍長,看人的一個眼神都能明了她到底有沒有專心聽他說話。 很少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