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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了太多太多,或許是有其中的深意在,又或許是有別的什么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的敲擊著他的心房。 掌心的手指不斷的捏緊捏緊,甚至是原本干燥的皮膚漸漸的生出了些許汗?jié)n來,他也沒有放手。 “真是不像你,不像你?!?/br> 她不該是這樣安靜的,她該是鮮活的,明媚的。 雖然她在安靜的睡著,可是她的睡顏,卻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 安晴這一睡就是半個(gè)月,久久的沒有醒過來,甚至是直到郡王爺來了,安晴也沒有醒過來。 她的傷似乎真的是特別嚴(yán)重。 程子修的人也日漸消瘦,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也越發(fā)的沉默不語。 郡王看到他的臉色就十分的不好,甚至是在聽過翠翠說過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更是對他怒目而視,對他沒有絲毫的好臉色看。 他的嘴角微微垂下,甚至是郡王爺將一盞茶杯丟在了他的臉上,他也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甚至是那玻璃劃破了她的臉頰,劃出了一條血痕,粘稠的血液極其緩慢的從劃破的地方流出, 831,世子貌美如花 順著白皙的完好的皮膚,慢慢的低落在了地面。 在她沉睡的這么長的時(shí)間,程子修就像是變了一個(gè)人一般。 安晴后來被郡王爺托帶回了郡王府,程子修不若以前探望她那么方便,也只能從別人的口中得知她的消息。 卻得來的所有消息,均是她還未醒來。 后來在郡王府的門口,他偶然遇到了林苒,林苒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程少爺,好久不見了?!?/br> 程子修無心和她應(yīng)付,便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 林苒禁不住瞥了一眼程子修。 依然還是那般風(fēng)流倜儻,眉眼精致,身形修長,以往和他見面的時(shí)候,他的嘴角總是微微上挑,眉目之中含著淡淡的笑意,手持一柄象牙折扇。 可此刻…… 雖然也是那般的俊俏,但往日對方總是落在她身上,讓她覺著有股不耐的眼光,卻是消失了。 是的,那種灼熱的目光。 “安……安小姐……現(xiàn)在還沒有醒么?” 自從上次郡王爺見過了他一面,將茶盞狠狠的丟在他的身上,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她。 林苒微微一愣,倒是有些意外了,下意識便脫口而出,“程公子不是和安小姐退婚了?” 這話問的程子修頓時(shí)怔住了。 驀然,他就忽而響起在避暑山莊的時(shí)候,那時(shí)候他在郡王爺?shù)臅克f的話。 臉色頓時(shí)變的煞白煞白,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朝后退了一步。 微微哆嗦了一下,他瞥了眼林苒,飽滿殷紅的唇瓣張了張,卻又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直到林苒怪異的瞟了他一眼,已經(jīng)準(zhǔn)備進(jìn)府的時(shí)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臨走之前,她卻還瞟了他一眼,“程少爺,你虛得問問你自己,是否對安晴有感情?!闭f完,林苒就不再看他。 他微微一愣,然后不受控制的喊道,“我,我能進(jìn)去看看她么……” 林苒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道,“這件事你不該問我,你應(yīng)該問郡王爺?!?/br> 郡王府的大門緩緩被闔上,發(fā)出“咔嚓”一聲響,刺激的程子修耳膜都有些顫抖,他手指緊緊的攥著,大大的喘了幾口氣。 良久良久,他終于是想到…… 是了,這件事,終究是要問郡王爺才是。 ……………… 然而與事實(shí)截然相反的事情卻是,似乎不論程子修怎么求郡王,郡王都不肯見他。 并且揚(yáng)言,若是他膽敢再來郡王府鬧事,他就讓人打斷他的腿,即便是他是城將軍的世子,他也再不會顧及半分的顏面。 而程子修也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對郡王爺?shù)脑挷]有放在心上,甚至是更加勤勉的每日都來找郡王府。 他并不若朱麟他們平日里那般繁忙,又不若別的王公世子那么混世,說起來他不成器的原因,其實(shí)還是在于他的脾性。 若是說和那些喜歡去青樓的公子們比起來,程子修當(dāng)真還算的上是比較潔身自好了。 或許是他是這樣想的。 青樓里的那些女子,說樣貌極好,卻比不上他的,說嫵媚精致 832,世子貌美如花 嫵媚精致,卻又沒有他的那么極致。 他自然是瞧不上的。 將軍府和郡王府的婚事終究是不知被郡王爺用什么方式給退掉了。 程子修成為京城之中二次被人退婚的傳奇式人物。 “少爺,說起來您年紀(jì)也不小了,怎么就沒有什么喜歡的姑娘……” 說道這里,程子修就狠狠的瞥了他一眼,頓時(shí),小廝嘴里的話就被咽了回去。 這時(shí)候,程子修不免眸中閃過一抹失落之色,放在膝蓋上得到手指漸漸的捏緊。 現(xiàn)如今,小廝就發(fā)覺,即便是給他家公子送來極好的,涂抹臉的藥物,似乎也沒有什么大用處了。 他家少爺不知是不是最近水土不服,在避暑山莊修養(yǎng)的太久,所以整個(gè)人都變得十分的怪異。 行為鬼鬼祟祟的,說話也透露出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甚至是有時(shí)候手里拿著那些涂抹臉蛋的藥物,整個(gè)人也變得神神叨叨的。 閉著眼睛,胡亂的呢喃著。 “唔,這樣不行,這樣不行?!?/br> 他實(shí)在是看不懂他家的少爺在干什么,以前難道不是每日都要拿著那些東西在臉上涂抹個(gè)把鐘頭? 反倒是現(xiàn)在每日眉頭緊鎖,說哪里有什么極好的香料,也不敢興趣了,唯獨(dú)偶爾說起京城之中的花會,詩會的時(shí)候他才會稍稍的感興趣問一兩句。 這時(shí)候他會皺起眉頭,“京城內(nèi)所有的名門可是都去了?” “不知道呢?!?/br> 天氣漸漸轉(zhuǎn)秋,京城之中的炎熱不再。 正是到處走動的好時(shí)節(jié)。 林苒走在郡王府內(nèi),一邊和郡王爺淺聲笑著交談著什么,末了,卻終究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郡王爺,難道您真的就不打算放安晴出去了么?” 聽她如此說,郡王爺?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