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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激烈如平時的針鋒相對,也沒有反駁,有的只是寧靜。 “胃還疼?” 604,上司太悶sao “胃還疼?” 聲音傳到靳炎的耳中慕然有些恍惚,他瞪著迷蒙的雙眸看著對方,像是沒有睡醒一樣。 不似平時那般冷峻,反而像是軟包子一樣,這樣子忽然就讓安晴覺得有點想笑。 就在對方愣神的時候,她忽而傾下身去,唇角在對方的額角落下輕輕一吻—— “乖?!?/br> 緩緩起身,她便看到對方明顯發(fā)呆的眼神和僵硬的表情,嘴角也彎著不自然的弧度。 這樣的強勢,對于靳炎來說并不是第一次,可是對方這樣天然無公害的樣子,卻是第一次。 安靜的像是軟綿綿的棉花糖,即便是一拳狠狠打在上面,也不會有反擊,而是塌陷了一塊兒。 她笑了,起身坐在一側(cè),旋即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 剛才醫(yī)生說靳炎還有點低燒。 指尖的皮膚干燥之中帶著些許微涼,觸碰在肌膚之上,讓人無端卻覺得有些發(fā)燙。 看著對方難得一見的表情,她不由勾起了唇角。 “知道這里是哪兒?”她忽然伸手指了指四周。 “醫(yī)院?!?/br> 見對方不答,她一字一句道,而后又道,“醫(yī)生說,你要住院一周……” “并且,按時吃飯?!?/br> 像是戳中了什么開關,原本軟塌塌的某人聞言手撐著床就緩緩直起了上半身,臉上還有惺忪的睡意。 “不行?!?/br> “不能按時吃飯?”她避重就輕,知道他問得不是這個問題,反而道。 猛然起身的那一剎那讓靳炎有些頭暈,一時間沒有坐穩(wěn),頓時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噗通——”重重一聲。 安晴有點愣,就看著對方像是一只笨拙的烏龜一樣栽倒回去。 房間內(nèi)一時間頓時又陷入極端的死寂之中。 良久,一陣清淺的笑聲溢出。 安晴極力壓抑著不斷想要上揚的唇角,伸手幫對方掖了掖被角。 “你乖,現(xiàn)在身體這么虛,還是好好休息吧?!?/br> “……” 靳炎勉強扯著嘴角,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真是謝謝了。” “沒關系,靳總你記在心里就好?!?/br> “……” 她勾起唇角笑,“對了,期間您的手機來了幾個未接電話,我都幫你接了?!?/br> “……” 她忽而皺起眉頭,手指撫上下巴,輕摸慢撫,“是一個女人,說什么讓您過兩天準時回家……” “還說什么,前兩個月給你介紹的人怎么樣,總之說了好多……恩,最后她說,如果你再不回去,就永遠不用回去了。 隨著她的話,靳炎的臉色越來越僵硬。 說完,她有些好奇的看著對方,“靳總,這是誰,不會又是您的另一個情人吧。” 曖昧的笑著,她眼神戲虐,一副,果然不一般的樣子。 “那是我母親。” 安晴:“……” ……………… “咳咳,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說您今天因為喝多了就在我這里睡下了……” 她看了他一眼,“應該不會有什么別的問題吧?!?/br> “……” “然后伯母還問我,你最近不回家是不是都在我這里,我覺著既然都撒謊了,就還不如做全套。” “索性就說你一直在我這里住。” 605,上司太悶sao “我就說你一直住在我這里。” “……” “然后伯母就說你不用回來了,讓你睡醒之后給她回個電話?!?/br> 安晴說著,就見靳炎臉色很不正常,皺眉看著對方,一臉擔憂,“怎么,胃是不是又疼了?” 靳炎忽然扯起嘴角,露出一絲慎人的笑容,“不疼……” 她剛說要不要去叫醫(yī)生,屁股剛抬起來就又坐了回去。 “……不疼我還是人嗎!” “……” “疼的話怎么不早說,我去叫醫(yī)生?!彼裏o視對方的辯白,一臉正色。 咬牙切齒,“不用?!?/br> “那怎么行,醫(yī)生說如果你醒來之后胃還是疼的厲害就要去叫她——” “被你氣的?!?/br> “……” 房間內(nèi)頓時又陷入詭異的寂靜之中。 四眸相對,兩人視線交纏廝殺許久,片刻之后,…… 她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那我也沒有辦法了,靳總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次您進醫(yī)院的醫(yī)藥費還是我掏的……” “好幾千大洋呢?!?/br> “……” 見對方眼睛閉起又張開,嘴唇似乎也更加蒼白,“靳總,你要睡覺了?” “出去。” “……” …………… “小兩口吵架歸吵架,但是也不要拿著自己的身體來玩笑嘛,你瞧瞧你……” “人瞧著一本正經(jīng)的,可是臉色就不太好,還是少喝酒為妙,身體會虛的……” 這位醫(yī)生的嘴堪稱業(yè)界良心,她前兩次就差點沒有把持住。 前幾次一直都是安晴在挨訓,這次索性多了靳炎。 面對醫(yī)生的指責,靳炎的臉色是越來越差。 安晴強忍著笑意,一邊點點頭?!爸x謝醫(yī)生?!?/br> 靳炎在醫(yī)院躺了兩天,按醫(yī)生的話來說,最好是躺一周才能出院,但是靳炎死活不同意。 最初的時候甚至是躺兩天都不肯同意,還是安晴威脅把他喝酒休克進醫(yī)院的事情告訴他母親,事情才得以圓滿。 靳炎給公司簡單打了個交代的電話,兩人緩步從醫(yī)院的大門走出。 她還在一邊嘀咕:“沒了你酒店一樣能運作,不挺好的。” 靳炎淡淡掃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可是那眼神之中犀利的眼風讓人莫名不寒而栗。 “真是搞不懂,那么拼做什么。”她嘀嘀咕咕的坐上某人的車。 靳炎喝酒喝到休克的事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