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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安晴閉目養(yǎng)神,懶得再看一眼那張黑沉的面孔。 用她的話來說。 何必這么別扭呢。 她都已經(jīng)先開口說喜歡了,作為一個男人,不應(yīng)該順勢答應(yīng)下來么。 “小姐,今天和卡菲爾聊得很開心?”他突然冒出一句。 安晴據(jù)實作答,“他這個人挺有意思的?!?/br> 他的眉毛攏成了陡峭的山峰,冷哼了一聲,“小姐,他可是羅貝爾先生的好朋友!” 怪了,他幾時這么有道德感了? 安晴故意頂著他說,“男未婚女未嫁,這有什么關(guān)系,我還不能有權(quán)利選擇么?“再說了……哎……你開慢點?!?/br> 安德眼角漸漸捏緊了手指。 見對方這個樣子,她也有點火大。 怎么能這么別扭呢這人。 安晴郁積了一晚上的火氣升騰起來,待車子一停,她甩上車門就往二樓的房間走,壓根沒理他。 剛鎖好房門,就聽到震天響的拍門聲。 安晴火大的打開門,“還有什么事?” 他的黑眸燃燒著陰陰的火,讓人膽戰(zhàn)。 安晴挺直脊背,鎮(zhèn)靜的回視他,“如果沒事的話,你的主人要休息了?!?/br> 安晴正欲關(guān)上門,卻感到門板被猛地一推,他像陣狂風(fēng)似的,跨步上前把安晴勾入健臂之中,“砰”地反手關(guān)上門。 404、攻略腹黑反派 寬闊的胸膛緊壓過來,安晴的背重重地撞上了門板,疼的一咧嘴,眼看他的臉就朝她附過來,微微一愣,腦袋一側(cè),便躲開來。 “你干嘛?!?/br> 緊接著,便瞧她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這邊已是瞇著眼看他,“你是不是瘋了,恩?” 安德烈卻挑眉朝她微微勾唇笑了笑,并沒有繼續(xù)說什么,而是低著頭繼續(xù)朝她靠攏—— “像這樣不明不白的,恩?難道不怕別人看到?” 安晴忽而抬手擋住了自己的唇,挑釁的看著他。 安德烈瞇了瞇眼,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她看了良久,終是朝后錯開了一步,離開了她一些。 昏暗的燈光將她的臉暈染的格外柔和,像是那種沉淀了歲月的古世紀(jì)的油畫那樣,復(fù)又韻味,卻又不失艷麗。 “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 微微泛著涼意的手指在對方的臉頰輕輕滑過,她半瞇著眸子,淺淺勾唇笑了笑。 “又或者說,你不在意這些?” “還是說,你準(zhǔn)備做地下情人,恩?” 說實話,貴族之間,做地下情人的例子也并不在少數(shù),主人和仆人之間,所有的恩怨情仇也不過就是那樣而已。 對方沉默了良久不曾開口說話,她皺起眉頭,伸手撫了撫他的前額,“怎么不說話呢?” “還是想讓我逼你說?似乎你每一次都是這樣呢,就像是鎖在烏龜殼里的烏龜,我不逼你,就總是各種后退。、” 對方的瞳孔黑的發(fā)亮,靜靜的望著她,似乎之前生氣的都不是他,如此平靜。 漸漸的,她卻并不滿意了。 可是對方還是那種悠然自得的樣子,她瞇了下,突然踮起腳,腦袋就朝他的頭上撞了過去。 一聲輕微的響聲之后,只瞧安德烈終于是崩不住了,一手輕掩著額頭,他皺眉有些惡狠狠的看著她,似乎像是要把她吞了一樣。 “小姐,你的性格真是越來越好了?!?/br> “彼此彼此?!?/br> 她看著對方額頭前被她撞得一片通紅,這才朝他伸出了手,“要不要我?guī)湍闳嗳?。?/br> “不必?!睂Ψ胶苁亲匀坏膿踝×怂氖直邸?/br> 旋即,她又開始低頭繼續(xù)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 而安德烈卻并沒有再說任何話。 昏暗的燈光之下,她的容顏像被柔和的不像話,沒有平常的那些凌厲,多了一些屬于少女的感覺。 她是個特例。 那天法爾對他說的話他還歷歷在目。 難道她真的很在乎他? 原本他們之間的身份就不存在平等,即便是……想著,他卻忽而瞇著眼睛勾起了唇角。 良久良久,忽然俯下頭,他穆然地吻住了她。 安晴所有的話頓時全被堵在了唇邊。 怔愣了一下,旋即抬眸看向?qū)Ψ浇阱氤叩哪槨?/br> 恰好便對方安德烈漆黑如水的雙眸,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就那么一邊親著她,一邊直勾勾的看著她。 就像是在挑釁。 接吻本該是一件很甜蜜的事情,卻也能被這個男人做成了樣令人不愉快的回憶。 這個魂淡! 405、攻略腹黑反派 她先是伸手推他,可是他伸手矯捷靈活,不過略微偏側(cè),便堪堪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 旋即,她就毫不客氣地重重咬住他的下唇。 他吃痛的低吟了一聲,卻并未放開她,單手鉗制住她的下頜,吻得愈加放肆而激烈。 登時,安晴感到肺里的空氣都要被吸光了。 她用力掙扎了幾下,抬眸也惡狠狠的看著他。 可是對方卻似乎更加得意的樣子。 半晌,他才粗喘著停下,額頭抵住她,恨恨的說,“可惡的女人?!?/br> 安晴愣了一下,然后不耐的推開他,“那你就離可惡的女人遠(yuǎn)點。” 她倒是還沒說什么,他就想要上房揭瓦了。 這舉動卻刺激他將安晴摟得更緊,低聲在安晴耳邊警告,“小姐,要再敢這么推我,后果自負(fù)?!?/br> 安晴不以為然地輕笑,又推了一下,“你想怎么樣?” 他驀地將安晴打橫抱起,走向房中間的大床,身體懸覆在安晴的上方,目光炯炯地盯住安晴。 她微微愣住了。 望著他已染上深幽色澤的眸子,“你……想干什么,蠢貨!” 他劍眉一挑,“我想干什么?” 一字一句的念出這句話,似乎有些可笑的模樣,緊接著他就低聲笑了,“我想干什么,小姐你還會害怕?” “你總是再三提醒我們的身份,裝圣賢,現(xiàn)在卻又跟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