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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幾分冰冷的手便緩緩從他的襯衣下鉆了進去。 微涼的手指在他的背部滑了滑,而后深入進去,又朝上探—— 恩。 安德烈雖然并不是什么少爺,伯爵之類的,但是好在皮膚光滑有彈性,并且也并不粗糙。 她笑了笑,而后便掀開他的衣服,整個推了上去。 猝不及防手腕卻被對方猛然反手捏住,她微微一愣,顯然也是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fā)生,不禁有些愣神兒。 就在發(fā)呆的片刻,眼前的視線就倒轉(zhuǎn)了一下,緊接著天翻地覆,她整個人已是翻過身的倒在床上。 一抬頭,便對上他頗具侵略性的臉和眼神。 雙臂撐在她的頭頂,將她整個人籠罩在其中。 他黑眸沉沉,此刻半瞇著眼看她,絲毫不像是平日里的那個善于偽裝的他。 眉頭微微皺著,昭示著他的不悅, 400、攻略腹黑反派 眉頭微微皺著,昭示著他的不悅,精致的一張臉離近了看似乎更加完美無缺。 雖然他之前也經(jīng)常毒舌,并且揶揄她就是了,但是那種感覺和現(xiàn)在卻并不一樣。 臉幾乎貼著臉,近到呼吸幾乎都交錯在一起,相互交纏。 喉結(jié)微動—— 他可以清楚看到她白皙光滑的皮膚,也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濃密又長的睫毛,甚至近到可以一根根的數(shù)出來。 這時候他似乎才發(fā)覺她的眼睛格外的好看,像是盛了一抹清愁在之中,十分的亮卻又帶著點迷蒙。 “好看嗎?!?/br> 她帶著點戲謔的聲音響起,登時打斷了他的思緒。 原本以為他會就此推開她,誰知他卻忽而挑眉,勾了一下唇角,半瞇著眼道:“小姐,你似乎并不知道什么叫危險?!?/br> “我需要知道么?” 她覺得這種事毫無意義,“即便是有危險又如何?!闭f著,她忽然笑了起來,雙手環(huán)在了他的腰間,猛地朝自己這邊帶了過來。 男人的體重還是超乎了她的想象,他壓過來的同時,她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可是那種聲音聽到了他的耳中,卻是禁不住的微微顫了一下。 他的頭發(fā)恰好掃到了她的臉頰,帶著點癢,她禁不住笑出了聲。 他皺起眉頭,帶著隱隱的怒火,那雙眼一轉(zhuǎn)不轉(zhuǎn)的盯著她,似乎十分的不愉,很快的,他雙手撐著床的兩側(cè)再度直起腰身。 “小姐,你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br> “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安德烈眸中怒意更甚。 他自認并不是一個容易發(fā)火的人,可是遇上她這種性格,每次都能把他撥撩的想上去動手。 她和他的每一次交流,似乎都沒什么愉快的結(jié)果,不論是做事,還是說話,他們之間似乎總是夾槍帶棒,帶著一股nongnong的火藥味兒。 他有事在想,如果他不是這種身份,一定會將這個女人推開的遠遠的,并且在接下來的有生之年里,都不再和她見面。 可是偏偏…… “你現(xiàn)在來說說吧?!奔t唇微動,她瞇著眼,看著他,“我給你留了機票,你怎么就追過來了?!?/br> 能感受到他的身體猛然僵硬了一下,她頓時笑了,“按你的說法來說,就是母親讓我回去的?!?/br> “可是以我對母親的了解,她并不是這樣一個人。” “即便是有什么著急的事情,她也不會趕在現(xiàn)在說,再者……”說著,她的手緩緩的從他的腰間一路上滑,滑到了他的臉頰之上,僅僅捧住,“現(xiàn)在,家里有什么事情會是需要我的呢?” 安德烈沉默了下來,只是用一雙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她還在笑,又道:“你就實話實說你很在意我不久行了么?!?/br> “留的信件上,我告訴了你和卡菲爾要出來旅游,你就這么不管不顧的跑了出來,難道你不覺得已經(jīng)……暴露的很嚴重了么?” 安德烈怔愣的一下,想了想,“小姐,如同我所說,你的腦袋一定是被豬拱了?!?/br> 401、攻略腹黑反派 “啪。”的一聲。 安晴瞪著眼,雙手就那么赤、裸、裸合起來,一下就打在了他的臉上,發(fā)出響脆的一聲。 她就看到對方變得極為難看的臉色,然后連忙松開了自己的雙手,看到了那原本蒼白的臉頰上瞬間變得紅潤有光澤。 “你罵我?!?/br>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換做是夫人也要罵小姐。” “你罵我。” “我罵了?!?/br> “你罵我。” “……” 說著說著,她就雙手掩著面嚶嚶嚶的哭起來,哭聲簡直可謂余音繞梁,連綿不斷,“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這樣對我,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恩將仇報太過分了嗎?!?/br> “我一個女孩子,你怎么能這樣說我……” 安德烈臉色很不好,看著耍無賴的某人,他索性也懶得理會她,就這么任憑她哭哭唧唧。 良久良久,沒有得到預(yù)料之中反應(yīng)的某人中故意抬起了頭,雙手捂住雙眼,手指還叉開了一條縫兒,依稀能看到其中黑黝黝的瞳孔此刻正直勾勾的望著他。 恰好對上對方的認真的雙眸。 “……” 良久良久,她有些尷尬的將手拿下來,擦了擦沒有半點淚痕的眼角,有些不滿的說,“好歹我的身份放在這里,你怎么也要說好話討好我才行?!?/br> 聞言,他卻忽而嗤笑了一下。 “笑什么?!?/br> 他還是不回答。 她皺著眉,只覺得現(xiàn)在身份地位顛倒的有點厲害,“敢這么和我對著干的,在那個家庭背景之中,你還是第一個?!?/br> “你就不怕我賣了你?” 只瞧對方沉默了良久,忽而道:“如果你有這種想法,不是早就做了?” 從以前開始,這個女人就是這個樣子,讓他有點恨,恨的牙癢癢,卻又不得不每天討好著她。 做了那么多事情,卻也不過是得來她一句“重新做”的下場。 他很討厭自己的這種身份,一方面卻又艷羨著這種生活。 如果當(dāng)初他的家中沒有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