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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淡淡的笑。 “這便是太醫(yī)開的湯藥?” 她略有幾分好奇的盯著那青瓷湯碗,碗中蕩漾著濃黑色的藥湯,小宮人幾步走上前,她揮退了宮人,旋即伸手接住了。 陸笙起身半依靠墻,如墨的黑絲滑落,鬢角還有幾分凌亂,毫無血色的臉上顯出一抹病態(tài)獨(dú)有的美。 安晴環(huán)視四周一眼,將碗遞給對方,卻在他伸手來接時猛然滯住。 瞇起眼,她瞥了眼藥碗,“現(xiàn)在就喝?” 他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去拿藥碗。 半空中的那只手卻忽而朝后一退,陸笙一怔,抬眸便對上安晴戲虐的笑容。 她勾唇,“不用孤喂你?” …… 屋子內(nèi)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寧靜。 陸笙愣神盯著安晴看了良久,末了,搖搖頭,“多謝殿下,可是……” “沒什么可是!”她挑眉,“怎么,陸總管這是嫌棄孤?” 眼角一抽,陸笙強(qiáng)壓下心里的不快,溫順的笑著,“奴才怎敢?!闭f著,便伸手要去端她手里的碗。 她挪了挪手臂,偏偏就是不肯給他,他剛一伸手,便撈了空。 她笑瞇瞇的看著他吃癟的模樣,忽而前傾了身體,湊近了他一些,“難得孤肯放下身段,一般人孤才不這樣……” 他身體微微一僵,心里有些咬牙切齒,心道過些日子定要撤了敬事房那些人的職。 “這藥看起來很苦呢?!闭f著,她忽而從床邊站起身。 快步走到了屋內(nèi)中央的桌旁,撈起一疊盛滿點(diǎn)心的盤子再度走回來。 “拿著。”她將盤子擱在陸笙的手上。 不動聲色癟起眉頭,他只覺掌心一涼,帶著些許分量的盤子壓了上來。 仰頭,他眸中有些許疑惑望著她,“殿下?” 安晴勾唇笑了笑,卻沒有回答。 陸笙掩下心底的不快,再度伸手去拿那藥碗—— 誰知安晴胳膊一抬,將藥碗湊到唇邊匆匆抿了一口,,另一只手在空中劃過,暮然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低頭便壓了過去。 …… 眼前的景象驟然放大,白皙泛著粉的臉暮然貼了過來,緊接著,唇瓣便被軟軟的東西堵住了。 鼻腔飄來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陸笙瞪大了眼,眸中盡是不可置信。 腦中一片荒蕪,他整個身體都微微僵住了。 以一個宦官的身份,陸笙雖然想過安晴對他有某些臆想,卻沒有想到對方會這么直接! 他也清楚自己的容貌和姿色,可是沒也沒想到對方這么…… 旋即,唇瓣上的柔軟動了動,然后又動了動。 濕潤的舌尖挑開了他的唇,帶著些許強(qiáng)硬沖進(jìn)來—— 因?yàn)檎玖ⅲ豢|烏絲緩緩從她脖頸滑落,不經(jīng)意掃到了他的臉頰。 唇對唇,一口藥汁渡了過去。 他細(xì)長白皙的脖頸上喉結(jié)微微滾動。 “咕咚——”吞咽的聲音在寂靜室內(nèi)響起。 她一手抬著他的下巴,勾著脖頸低著頭,唇瓣正緊緊的帖在他唇上。 166、宦官vs女皇 良久,她松開了他的下巴,“咳咳?!币贿吙人裕贿叞櫭?,“這藥苦死了!” 側(cè)過身,她癟眉將藥碗塞在他的掌心,“孤不喂了,你自己喝!” 陸笙唇瓣粉嫩,再沒有之前的蒼白,眉眼尾梢泛著微紅還帶著點(diǎn)迷蒙,配上那陰柔的面容,實(shí)在是秀色可餐。 舌尖苦苦的,喉嚨有些澀然,仿佛還能感受到剛才吞咽的感覺。 他有些晃神,瞥了一眼臉皺成一團(tuán)的安晴,下意識的拿起眼前盤子中的一塊糕點(diǎn)。 還未說話,她一眼瞄到了便勾起了唇角,“你倒是挺了解孤的!” 話音未落,她再次躬身湊了過去。 面頰略過一陣急促的風(fēng),他定睛一看,正巧對上她飽含笑意的雙眸,而對方紅潤的唇瓣,正咬著他手里的那塊兒糕點(diǎn)。 【叮,恭喜玩家,目標(biāo)好感度 20,總好感度40 】 …… “戶部尚書的案子孤大概知道點(diǎn)什么,你們查的時候注意一些。” 陸笙自以為他事情做的足夠干凈,那些銀子的流向又哪里能夠完全瞞天過海呢? 如果她是之前那個女皇,說不定便會被蒙蔽,但現(xiàn)在卻不是了。 這本來就是陸笙的陰謀。 他那么聰明,也選在了一個好時機(jī)“生病”,將自己摘的干凈。 倒是難為他一個人裝病博同情,每天喝那些苦死人的藥了。 所以那天不論她問些什么,如何關(guān)心他,都沒有問,“你為什么會生?。俊?/br> 若是陸笙說有人陷害他,她還要做出一副為情郎報(bào)仇的模樣,那么就要對戶部尚書下手了。 可她細(xì)細(xì)思慮下來,戶部尚書其實(shí)也不過是說了句陸笙的壞話。即便是為了討好對方,也不能盲目殺人。 但是若有人要對付陸笙,她一定會出手護(hù)著。 “殿下,齊王求見。” 齊王? 安晴微微癟起了眉頭,齊王不在封地好生呆著,這個時候來找她做什么,距除夕還有段時間。 “讓他進(jìn)來。” …… “誰伺候的早膳!” 陸笙一眼便瞄到了桌案上那只青瓷碗,胸口陡然冒出一股怒火。 “嘭——”抓起東西便朝地面狠狠一擲! 青瓷在地面頃刻碎裂成一片一片,湯湯水水也流了滿地。 熟悉陸笙習(xí)性的小宮人一看便嚇了一跳,“噗通”便跪在地上求饒。 真是下賤! 那日安晴來看他,他便想要借著對方的手除卻朝廷中那些不安分的東西,誰知道對方倒是做的一副好模樣,到底沒扯到那些事情上來。 凝眉想著,他容顏之上露出一抹陰霾。 他可不想沾染那女人分毫,雖說是這大夏的皇帝,可伺候在她身邊的男人可是不少,他便是要用手段能勾著她,讓她得不到卻又甘愿聽他的! 想著,他揚(yáng)高了唇角。 ……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