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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里的弓箭,安晴歪著頭,“哥哥,我在想你?!?/br> 仿佛是世界上最天真爛漫的笑容。 她雪白的臉頰上殷紅的唇瓣高高揚(yáng)起,冷風(fēng)吹起她的發(fā)絲飄動著,血紅的瞳孔使她的眼睛看起來格外魅惑。 雷爾夫噤聲,望著她,旋即瞇了瞇眼睛。 良久,“過來——”他對她伸手。 安晴愣了愣,旋即快步走到了他的身前,仰頭看著他—— 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瞬,她已是被他緊緊抱在了懷中。 緊隨而來,是帶著嘆喂的低語,“你在誘惑我么?”紅唇湊在她的耳邊,他低聲道。 雙手緊緊環(huán)著她的腰肢,她熟悉又好聞的氣味溢滿了鼻腔,讓他不自覺又抱的更緊。 短暫詫異之后,她臉上笑的更加開心了,忽而伸手捧住他的臉與他四目相對。 一字一句,“我,是在誘惑你?!?/br> 瞳孔驟然收緊,雷爾夫呼吸一滯,看著她戲謔的勾起唇角,“我第一次知道,親愛的meimei竟然會有這種想法?!?/br> 調(diào)笑的話語若是放在普通姑娘身上必然是羞紅的臉頰,只是,他面對的卻也并不是普通的人,安晴聞言不但沒有害羞,唇角的弧度反而勾的更大了。 睫毛微顫,她仰頭,在他蒼白臉頰落下一吻,“哥哥,你覺得我怎么樣?” 風(fēng)卷起地面草地,發(fā)出莎莎聲響,也吹蕩著兩人衣擺在空中飄飄蕩蕩。 一陣寂靜過后,雷爾夫瞇了瞇眼睛,似乎瞧起來有些不明所以,然而安晴此刻很清楚她到底該做什么。 “我是說,作為一個女人而言,并非兄妹?!彼a(bǔ)充道。 血紅的瞳孔使他看起來格外危險,雷爾夫垂眸望著懷中的她心中忽而騰升怪異的感覺。 沉寂了良久,他挑眉。 “如果,作為你的伴侶而言呢?”她又道。 這次,他是真正的沉默了。 她卻很有耐心的靠在他懷中,等待著他的回答。 良久,他終于動作,勾唇一笑,緩緩朝她湊了過去—— 怔愣之后,當(dāng)她閉上雙眸之際,卻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親愛的,如果我沒有聽錯,你是在向你的哥哥示愛?” …… 寂靜在二人之間緩緩流淌著。 沉默了許久,她挑了挑眉,一臉認(rèn)真的望著他。 “如果我說是呢?” 良久,雷爾夫勾唇一笑,松開雙臂,放開了她的腰肢,一手撫摸上她柔軟的臉頰,指尖輕輕在她的紅唇上摩挲著。 “開玩笑可不是個好習(xí)慣?!闭Z氣中染上了一絲危險。 她卻并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更誠摯望著他、。 “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br> 他抿唇,好似觀暇:“meimei,你說謊的功夫又厲害了許多?!?/br> 果然如同她心底的猜想。 雷爾夫這位哥哥對他的meimei根本不信任。 應(yīng)該說,他對他的meimei有一絲憐憫,但是對她的信任實在是少的可憐。 然而,她卻不能因此放棄。 她必須要讓他相信。 如果最基本的信任都達(dá)不到,那么更別提攻略這位反派大人了。 “哥哥,我并沒有開玩笑,也沒有說謊。” “我大約……是愛上你了……” 79、吸血鬼反派 “我大約……是愛上你了……” 動作一頓。 即便是雷爾夫也詫異的挑了挑眉,旋即,他像是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胸膛發(fā)出聲聲嗤笑,似乎極為開心。 望著她,他手指撫著額頭,忍俊不禁,“親愛的meimei,你睡糊涂了?” “我很肯定,我的頭腦完全清醒?!?/br> ………… 她揚(yáng)起唇角,語氣之中帶著無比的耐心,良久,她終是看著雷爾夫的臉色由戲虐漸漸變?yōu)閲?yán)肅,再到全身散發(fā)危險。 看了看雷爾夫,安晴繼續(xù)說。 “哥哥,我所說的愛,并非是親人之間,而是情人的那種……” “您能否理解我得意思?”她癟眉解釋著,試圖能夠讓他完全明白她的話。 沉默,兩人之間忽而陷入極端的沉默…… 雷爾夫閉了閉雙眸,眉頭卻緩緩皺了起來。 良久,他發(fā)出一聲嘆息,似是有些無奈,修長的手指在她眼前擺了擺—— “雖然,吸血鬼的確是有姻親的存在沒錯,只是……” “雖然這么說會傷了你的心……” 望著她的臉,他一笑,“親愛的,我對你并沒有這個意思?!?/br> 他無奈的聳了聳肩,手指再度觸碰她的臉頰,并且不斷的在她唇上摩挲著,“不但如此,我也沒有再愛上誰的打算?!?/br> 聞言,她垂眸,卻又忽而抬起對上他的視線。 “沒有人能夠理解我們真正的痛苦,他們只能看到表面的恐怖和危害,又有誰能夠理解我們的內(nèi)心?” “只有自己,只有我們才能理解?!?/br> 輕柔的話語像是溫柔的風(fēng)吹過,她走近他,“哥哥,只有我才能理解你,也只有你才能理解我。” “千百年的孤獨(dú)和陪伴,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話音落,雷爾夫臉色微微變了變,他抿唇,終是瞇起眼睛看向她。 良久,安晴對上他血紅的瞳孔,忽而苦笑,“難道說,哥哥心里還掛念著伊恩?” 登時,摩挲的手指停下,他赤紅的雙眸忽而掃向她—— 她的話讓雷爾夫呼吸一滯,瞳孔也驟然縮緊。 伊恩.艾瑟琳。 這對于雷爾夫來說相當(dāng)于一個禁忌的名字,也是他千百年來從來不愿提起的,他拼命遮掩的傷痕。 多年前伊恩揮霍著他的感情,毫不留情的將他拋棄,這是他厭惡的一段過往,也是一段他引以為恥的過去。 臉上再無笑意,雷爾夫沉下了臉色,一縷金色的發(fā)絲垂落在耳邊,他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她卻毫不畏懼,直直的迎上他陰冷的目光,“我說過了,我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