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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縱有疾風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說,海螺里有大海的聲音。結果mama一把奪過那個海螺擺件,厲聲說讓她不許再碰,因為那東西傷過jiejie。

    “我扮白娘子,你扮小青!”夏雨雙手叉腰站在床上,披著她的夏涼被,對夏晴說。

    夏晴不愿意:“為什么總是你扮白娘子,我也要扮!”

    電視里的白娘子漂亮還總能唱歌,施法的時候手指間的光是白色的。誰不想當白娘子呢。演小青就只能到處闖禍,等著白娘子幫她擦屁股。

    夏雨跳下床沿,學著大人的口氣說:“小青管白娘子叫什么?”

    夏晴回答:“jiejie?!?/br>
    “那你管我叫什么?”

    “jiejie?!?/br>
    “我大,所以我演白娘子?!?/br>
    夏晴辯不過,就只能吃癟,演什么服裝道具都分不到的小青。雙胞胎誒,夏雨就比她早來到世界上兩分鐘,白素貞可比小青多修煉了一千年呢!這能比嗎?

    雖然夏雨和夏晴長得一模一樣,但父母心中的那個天平卻總是朝夏雨那邊傾斜。

    夏晴還記得夏雨想要粉色的書包,躺在百貨公司的地上打滾,mama就會買,而她不喜歡粉色,就什么都沒有。連別的顏色的書包都沒有。

    她還記得,送她走的時候,父母破天荒地買了幾套衣服給她。之后便來了一對陌生的中年夫

    婦,父母說送她過去住上“一段時間”。

    夏晴還記得,夏雨當時的眼神包含了很多東西。夏晴很想問jiejie,是不是不想讓她走,是不是還想和她一起玩,是不是沒她不行。但她沒有問。小孩子沒有開口的權利,只有乖乖聽話。

    于是她從此跟夏家畫上了句號,變成了姜槐。

    夏雨是jiejie,所以她應該演白娘子。

    夏雨是jiejie,所以她不會被父母送給別人。

    夏雨是jiejie,所以她說什么都是對的。

    ×

    再次讓姜槐覺得難過,是二十年后。她膝蓋的傷還沒好利索,意外地接到了夏大輝的電話。

    跟那次在廖川辦公室的情景相同,姜槐聽出夏大輝的聲音后,渾身僵硬,說不出話來。

    夏大輝仍然是主動問起她的傷情:“我聽說了,是雨晴的錯。我已經罵了她一頓?!?/br>
    “沒關系,反正醫(yī)藥費是你女兒出?!?/br>
    姜槐說完這句,夏大輝沉默了良久才開口:“姜槐,我希望你不要有太多怨氣?!?/br>
    什么叫不要有太多怨氣?是她自己要從那個家出走的嗎?是她死纏爛打想要做夏家的女兒嗎?

    “我希望你拎清楚,是你女兒把我弄傷了,你是否真的罵了她我無從驗證,但你沒必要打電話來惡心我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真的,向你來說抱歉的。”

    “沒關系,只要醫(yī)藥費付了就好說。萬一出現什么后遺癥,你們可別給我耍賴就行了。沒別的事我掛了。”

    “我還有一件事!”夏大輝趕緊說,“想跟你講個故事,你一定要聽完?!?/br>
    姜槐翻了個白眼,誰特么有時間聽你講故事,當我是小孩嗎?給個糖說兩句好話就會跟著走?她直接摁斷了電話。

    她屏息等了十幾秒,夏大輝的電話并沒有回過來。

    也不是很有誠意啊。她便放下電話接著改方案了。但提到泰和,大輝又是繞不過去的坎。泰和兩個社區(qū)的大輝午夜食堂已經開始裝修了,她不得不在網上搜大輝集團的圖片放在方案里。

    真是想逃都逃不掉。

    讓姜槐沒想到的是,夏大輝發(fā)了長長的一條短信給她。大概有幾千字吧。她光劃屏幕就劃了好多下。

    “我的夏晴:我想你大概已經忘了你曾經的名字,但我還是決定叫你本來的名字。二十多年以來,我第一次正視關于你的問題,因為事到如今,這一切我不得不面對。我知道,我實在無顏說出,你們兩個出生的時候都是我的掌上明珠。還記得你們出生的那天,一邊大太陽,一邊下著雨。我當時心里想,‘東邊日出西邊雨’,就叫你們夏雨和夏晴吧。后來你們慢慢長大,你們五歲那年,家里的經濟狀況真的到了最低谷。那時候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真的再貼切不過了。我甚至連你們姐妹倆的幼兒園學費都拿不出來。有時候我會回想那個30平米的單元房,就像是一場夢。后來我和你媽想了個法子,把你們兩個其中一個送出去,大不了,過幾年再接回來。我那時候在猶豫,因為你們已經開始記事了。你們兩個中,我記得你乖巧懂事,不愛說話。如果送夏晴出去,她稍稍驕縱,也許會惹得別人不喜歡。最后我們決定選了你。

    這是我一生中永遠無法釋懷的一個決定。把自己親生骨rou送給別人,在今天看來,只有冷血之輩才做得出來。按照當時的想法,給你選的家庭要比當時我們的家好很多。我希望你過得好。真的。

    這二十年彈指一揮間,看著你們兩個在房間里玩還好像是昨天。

    我永遠也忘不了你走的那天,你什么都沒有說。你那么小,可是你什么都知道。送你走以后我整整半年都生活在一種自我否定中。后來我們重新起家,負債開小餐館,慢慢地生意好了起來,店面擴大了,裝修也好了。又過了一些年,我的餐館變成了大酒店,做的業(yè)務也多了起來。越來越多的人叫我夏老板,夏總,夏董。想到雨晴初中之前的日子我們都在忙著掙錢,起早貪黑,欠了她許多,就只能給她錢,買衣服,買各種東西試圖補償她。她本身性子就如此,被我們慣的,更加蠻橫了。

    前兩天我聽說她在外面打了人,回來質問她,才知道打的是你。我很震驚,又很自責。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叫我一聲爸爸,但這么多年終究是我欠你的,這個無法補償。

    還記得聽說廖川的團隊來提案,我想你一定有參與,但你沒出現,這讓我很意外。你們執(zhí)意要修改午夜食堂的裝修風格,但我很堅持。一半晴,一半雨,是我的兩個女兒。盡管我把什么都給了她,甚至把你的名字也給了她。但我從來不曾忘記。

    如果你愿意,可以隨時回家來,如果不愿意,我也可以給你補償。”

    姜槐看著短信,淚已糊了滿臉。手機突然有提示,她打開支付寶,顯示有人轉賬一百萬給她。那個轉賬人不是夏大輝,大概是吩咐下面的人做的。她看著賬戶里的一長串數字,突然覺得這一切就像個笑話。

    果然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若是真的有心讓她回去,為什么不曾找過她?

    她大概用了一個小時平復心情。

    她仍然記得小時候住的那間30㎡的房子。那是上世紀90年代很常見的四層單元樓,廚房是公用的,進了房子要經過一段走廊,客廳狹小又昏暗,盡頭是一間臥室。

    她早就不記得那所房子在這個城市的哪里了,也不曾去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