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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著嘴做著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可愛到了極致的小動作,這才癟了癟嘴,在臉上揚(yáng)起兩個淺淺的笑窩與他說話。 他仰了仰臉,唇角不自覺的泛開了笑意,聲音也因?yàn)檫^度的溫柔而被放輕了許多,“最近在學(xué)校怎么樣?” “還行吧,老師同學(xué)人都挺好的,課也很有趣,就是——” “就是?”胡戈被激起了幾分興趣。 他這幾天忙著拍戲,也沒怎么上網(wǎng),自然是不知道他家小姑娘就是上個學(xué)也引了個轟動。 花想容于是將自己因?yàn)槊直焕蠋燑c(diǎn)名的事情說了出來。 胡戈忍不住一笑,接著,他就將花想容的名字含在嘴里來回念了幾遍:“花想容……花想容……” 他的聲音溫溫沉沉的,語速又輕又慢,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就像是紛飛的柳絮。 電話那頭的花想容伸出爪子抓了抓自己通紅的耳朵,打斷道:“好了好了,我聽到了,你念我的名字這么多遍干什么?” 胡戈笑了笑,笑聲傳過手機(jī),讓花想容的耳朵又是紅了紅。 “因?yàn)槲覀儼⒓薜拿趾寐牥?,我就想多叫你幾遍?!?/br>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就覺得,他每將她的名字繞在舌上叫了一聲,就好像就又幸福了一分似的。 花想容的臉?biāo)懔藦氐椎丶t了起來。 她干脆自暴自棄地念起胡戈的名字來。 胡戈不由笑:“你怎么就叫起我的名字了?” 花想容不服氣道:“禮尚往來啊。哥哥的名字也很好聽的!” 聽她的話語間似乎帶了幾分賭氣,胡戈眼中笑意一深,做了個腔調(diào),說道:“哦——阿嫁,我聽說,這古代的女子貌似都是冠夫姓的。那你說,是花想容好聽,還是胡想容好聽?” 花想容:“……那還是花想容吧。胡想容多難聽啊。” 小姑娘真心實(shí)意的感嘆道。 胡戈一哽,不由得是又好氣又好笑的。 她怎么這么會煞風(fēng)景呢。 然而沒等一會兒,他就又聽見自家小姑娘低了清泠泠的聲音補(bǔ)充道:“咳,但是,你跟我姓的,還是挺好聽的?!?/br> 胡戈立刻就笑了:“你這是想我入贅嗎?” 花想容理直氣壯道:“什么入贅,我們兩家關(guān)系那么好,你家的就是我家的,我家的還是我家的!” 胡戈被她逗得笑的沒話說,只能連連附和道:“是是是,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br> 兩個人又說了幾個小時,雖然什么都說,但胡戈很是謹(jǐn)慎的沒有問起她改名的問題。 最后還是唐文看著時間不早了來催花想容去睡覺,他們這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袁宏早在外面把一本劇本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了。 他實(shí)在是想聽八卦想聽的心癢難耐,就抓癢撓腮滿心焦慮的等著胡戈什么時候打完電話。 這下見他終于掛了電話走了出來,袁宏當(dāng)即一個飛身就撲了上去,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就對他一陣擠眉弄眼:“誒誒誒,快說快說?!?/br> “說什么啊?!?/br> 胡戈一陣好笑。 “還能說什么啊?!痹暌荒樀摹澳阏胁徽小?,“你相好??!” “喂,別瞎說話?!?/br> 胡戈將袁宏掛在自己肩上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拍,表情嚴(yán)肅了一瞬,又繃不住的笑了起來,“那是你弟妹?!?/br> “哦哦哦!”袁宏起哄,拱起一邊的肩膀就撞了一下,壞笑道,“不得了嗎。看你平時對學(xué)校里那些女生愛答不理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估計(jì)要一直單著畢業(yè)了,沒想到啊——” 他搖頭裝模做樣的嘖了幾聲,又問,“誒,我弟妹是哪位啊,竟然把你給拿下了。” 胡戈看著他笑而不語。 袁宏不滿道:“你別賣關(guān)子啊,我可是很認(rèn)真的在問你呢?!?/br> 胡戈臉上笑意不減,“你認(rèn)識的?!?/br> 袁宏一愣:“啊,我認(rèn)識?” 胡戈笑著點(diǎn)頭,壓低了臉湊了過去,很是神秘道:“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總是抓著我一起看?你最喜歡的阮溪就是你的弟妹?!?/br> 袁宏目瞪口呆地,好半天,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一手圈住了胡戈的脖子就道:“臥槽!你沒在逗我吧!我的小女神是你老婆?這什么時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難道我那時候說,小女神要是再大點(diǎn)我一定追她,你的眼神那么奇怪!說,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勾搭上了!” 胡戈差點(diǎn)沒被他勒死,往他勒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狠拍了幾下:“胡說八道什么呢你?!?/br> 袁宏一臉委屈巴巴的:“本來還想給自己攢個媳婦兒的,沒想到,白菜還沒長大就被人給撬了?!?/br> 什么亂七八糟的…… 胡戈果斷地翻了個白眼給他看。 不過袁宏生性逗比,一秒鐘就又笑瞇瞇的跟胡戈勾肩搭背的,“誒,老胡,說說你咋勾搭上人家的唄?” “什么勾搭,我們就是偶然認(rèn)識的?!?/br> “你這什么運(yùn)氣啊,這偶然還能認(rèn)識我們花花?” 胡戈笑著看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就向前走去,“當(dāng)然是你沒有的好運(yùn)氣啦?!?/br> 只留下袁宏一個人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干瞪眼:“嘿你這個人!我告訴你,你再這樣肆無忌憚的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你會遭報(bào)應(yīng)的!” “行行行?!?/br> 胡戈背著他揮揮手,一臉的無所謂。 “誒,水靈靈的蘿卜啊,這就被連坑挖走了,連個念想都不給留下,自我心疼一下——等一下,好像哪里不對?” 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的袁宏,“誒老胡!我家花花還未滿十八呢!” >>> 時間轉(zhuǎn)的飛快,眼瞧著就要逼近期末了,唐文干脆把花想容的所有活動都停了,只專心讓她復(fù)習(xí)。 燕大明文規(guī)定掛科超過了五門就有遭退學(xué)的風(fēng)險。 唐文可不想手下藝人到時候頂了個因掛科被退學(xué)的名頭。 胡戈每天都會給花想容打一個電話,兩個人后來干脆就辦了個親情號,還能省點(diǎn)話費(fèi)。 作者有話要說: 香港記者跑得快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3-07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