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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還沒答話,一旁傳來一個聲音:“這個興趣暫時還沒有?!比齻€人一起抬頭,高子卿穿的十分居家休閑,難得沒有穿西裝,整個人氣質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潤。程曲沖著高子卿毫無靈魂的笑了笑:“你怎么跑過來了?” Kevin又開始眼冒桃花,雖然程曲并不覺得高子卿怎么怎么帥。但是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講,高子卿的五官生的十分端正。劍眉星目,一雙眸子里通透明亮,看著就特別讓人舒服?!斑@是?”Kevin問程曲。 “我是程曲丈夫?!背糖€沒來得及作答,高子卿就已經(jīng)回答了Kevin。薛哥和Kevin都愣了一下,程曲這個長相這個氣質,不找女的都可惜了。結果現(xiàn)在連婚都結了實在讓人驚訝。 程曲點了點頭,問薛哥:“這邊沒我事了吧,那我先回家了。”薛哥連忙道:“沒事了沒事了,快回去歇著吧?!备咦忧湟矝_他二人禮貌的笑了笑,接過程曲的背包,溫聲說道:“困死了吧,我一個小時前就過來了,怕打擾你一直在樓下等著。這么半天看你還不下來就上來看看,怎么樣工作辛苦嗎?” 程曲疲憊的點了點頭:“困死了,以后再也不熬夜了。”高子卿摸了摸程曲的頭發(fā):“回車上睡,我開車過來。” 一上車程曲就倒頭便睡,就連到家都沒有醒過來。高子卿不忍心叫醒她,看著她睡著這么舒服就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房間。天氣已經(jīng)開春回暖,程曲在被窩里睡得格外香甜,這回她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小孩坐在自己面前伸著小手沖自己哭。這個夢醒了驚了程曲一身冷汗,還好她沒有孩子。 程曲坐在床上愣神,高子卿從門外看到她醒了就走進來關心道:“怎么了?做惡夢了?”程曲把臉埋在手里,突然抬起頭問高子卿:“我兩個月沒來了?!备咦忧湎仁且汇叮缓蠛鋈幻靼琢耸裁创笙策^望一把抱住程曲的肩膀:“你……你是說,你可能懷孕了?” 程曲最近總覺得特別累,喝酒酒量都下降很多。如果是懷孕了,那很多事情就都迎刃而解。看著高子卿激動的樣子,程曲面無表情。高子卿興奮過了才發(fā)現(xiàn)程曲不對勁:“怎么?你擔心什么?” 程曲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不一定呢,說不定是我最近熬夜太多。我們去醫(yī)院看一下吧還是。”高子卿點了點頭,又興奮的親了親程曲的臉。程曲內心倒不大平靜,從心底里她是不希望有這個孩子的。 高子卿人逢喜事,做菜都多做了好幾個。程曲心不在焉,兩個人吃飯也吃不到一起去。其實高子卿是個心細的人,但這次有些高興過頭,根本沒注意到程曲的不對勁。 吃完飯程曲就窩在沙發(fā)玩手機,高子卿把碗筷收進洗碗機就坐到程曲旁邊看電視,程曲也自然地躺在他腿上。 或許人生最終極的目標,不過如此了吧,高子卿如此這般的想到。 ☆、尊老愛幼 第二天,高子卿起了個大早,把公司的事情跟常航交代了就帶著程曲去市里最出名的一家婦科醫(yī)院做檢查。 程曲早起的很不樂意,坐在車上也是心不在焉。高子卿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程曲:“有寶寶不開心嗎?”程曲被他一叫愣了一下,然后繼續(xù)盯著窗外飛速而過的景色說道:“嗯,開心。” 高子卿這才注意到程曲的神情不對,把車靠邊停下,盯著程曲問道:“你?不希望有孩子嗎?”程曲皺眉說道:“是真是假還不一定呢,你也別太高興?!?/br> “如果是真的呢?你會留下他嗎?” 程曲擰了擰眉心:“我沒有必要做這種假設,先去檢查,如果沒有的話現(xiàn)在說什么不都沒用嗎?!?/br> 高子卿盯著程曲,靜默一會不再說話。只是繼續(xù)開著車,一直到婦科醫(yī)院。 從掛號到排隊程曲一直都在一旁休息區(qū)坐著,旁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頂著孕肚顫顫巍巍的拿著號坐到程曲旁邊,她旁邊陪著個四五十歲的老太太看樣子不是她婆婆就是她嗎。一看面相就知道是個閑不住,這小姑娘有些嬌氣坐在椅子上一直要東西吃。這老太太伺候好這孕婦就正好瞥到身邊的程曲看著程曲神色冷淡一直玩著手機,就特別好奇,忍了半天最后還是開口問道:“姑娘你是來檢查的?” 程曲剛開始沒有意識到是在跟自己說話,后來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大媽才確認是在跟自己講話。程曲茫然地點了點頭,這一抬頭這大媽看到程曲這張臉也有些驚訝:“你也是自己來的?”程曲搖了搖頭指了指站在隊伍里面的高子卿:“我……我男人陪我的?!背糖緛響撜f是自己老公的,但莫名其妙話到了嘴頭卻說不出口,最后只來了一句是我男人。 這女人們八卦的心理開始作祟,這小姑娘探過頭問道:“你們還沒結婚呢?”程曲有點無語,此時只想繼續(xù)玩手機,但礙于面子只好繼續(xù)跟人說道:“我們結婚了?!眱蓚€女人了悟的點點頭,其實剛開始從遠處看,她們一直以為程曲是小伙子坐在這里等女朋友,靠近了才看出是個姑娘。 “結婚多久了,這次想要男孩還是女孩啊?”這老太太不死心的八卦道。 程曲皺眉:“一年多吧,我……我都好。” “要我說啊,還是男孩好,以后繼承家業(yè)光宗耀祖。我就盼著我兒媳婦肚子里的是個小子,要是個姑娘可就完蛋咯。”這小姑娘倒也不生氣也笑著應和老太太說的話。 這番封建傳統(tǒng)的重男輕女思想把程曲嚇得震了三震,放下手機看著這人問道:“這話怎么說,女的可從來不比男人差什么?!背糖那椴淮蠛谜f話本來也就橫沖直撞,這句話更是語氣不善。 這女人也有點氣說話也冷嘲熱諷起來:“呦,你這話說的,這幾千年不都是這樣的嗎。小姑娘你看看你,穿的就不像個小姑娘樣。好在現(xiàn)在結婚了,不然都得擔心你怎么嫁的出去?!背糖戳艘谎圩约捍┑囊路ы淅涞钠沉怂谎郏骸拔覙芬?,關你屁事。” 可能是第一次有個小輩敢這么頂撞自己,但程曲氣場太強這老太太也不敢正面杠,就在一旁跟兒媳婦碎碎叨叨:“牛什么牛,不男不女的?!?/br> 程曲耳朵雖不好使但不至于聾了,一股子野脾氣就上來了,抬起一雙眼睛目光冷冽盯著這老太太有些發(fā)毛。 “懂不懂禮貌啊,哪有這么跟長輩說話的?” 程曲眉毛一挑:“長輩?你也配?”這老太太瞬間急了,瞪著一雙老眼仗著自己歲數(shù)大程曲不敢拿自己怎么樣就無法無天的說道:“真的是沒有家教,我們好心跟你說話,你倒好說話不干不凈的。我長了你這么多歲你還這么跟我說話,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程曲一向橫行慣了,這老太太也算是撞槍口上了。本來程曲就是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