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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被子,下了地。 走到客廳時,入眼的是一個半癱在沙發(fā)上睡著的大神。她悄咪咪地走到大神身邊,半蹲下去,仔仔細細地觀察這大神的睡顏。 細密濃黑的睫毛把那雙鳳眼的光彩緊緊鎖住,只有當眼珠不時自主滾動時帶著眼皮的變化中才能看得出,眼前這個男人眼睛應該是不小的。硬朗的五官,線條分明,身上的男子氣不似醒著時那么明顯,更多了一絲蟄伏沉睡的感覺。 趙小貓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李多余,邊賞著男色,邊在內(nèi)心吐槽著:嘖嘖嘖,這老天爺真的是不公平,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長得還這么好看,找誰說理去呢。 不過呢,她也是慶幸的,慶幸什么?當然是她自己的眼光啊,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能成為自己的男朋友,這是她早前想都沒想過的事。 趙小貓越來越確定一個事實,那就是她上輩子一定是個好人,還做了好多好事,修了很多很多的善緣,然后這輩子老天爺才會送給她一個李多余,不然她再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來解釋這件事了。 過了一會兒,一股酥麻的感覺由腿部傳來,趙小貓這才起身,猛地站起來,頭部一陣眩暈,眼睛里都是噼里啪啦的金星,暗叫不好,這是蹲的時間太長,起身太著急了。再加上本來她就是重感冒,所以一時間還都是暈著的。 趙小貓只好扶著沙發(fā)的扶手上停了片刻,眩暈的感覺漸漸消失過后,她才敢挪動腳步。 抬眼時才注意到大神在沙發(fā)上半癱著外套也放在一邊,身上除了襯衫也沒有蓋著其他東西蓋著,忽然感覺不太好。為了不讓大神睡著的時候著涼,趙小貓輕手輕腳地繞到一邊,拿起他的外套給他蓋在了身上。 這一感冒,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看了看外面的時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一整天貌似都不用去上班了,當然要付出的代價是這個月的全勤獎沒有了…… 眼睜睜看著自己全勤獎飛走了的趙小貓瞬間對感冒病毒產(chǎn)生了一種叫憎惡的“額外感情”,可惜就算現(xiàn)在馬上好起來奔去工作也是于事無補。 全勤就像一個人的一生,每一天都要早上睜開眼睛簽到,晚上閉眼睡覺屬于打卡回家,少一天都不行,還不允許補簽,等這一生過完,人死了,塵歸塵,土歸土,這一生奮斗所得,一樁樁一件件經(jīng)過最終結算都會成為獨屬于自己的“全勤獎”。 有所不同的是,工作允許曠工,而人生不允許曠工,還好她現(xiàn)在只是工作曠工,萬一像大神說的耽誤治療導致自己直接去領人生全勤獎了,那她可真的是沒處哭了。這樣想一下,趙小貓突然會心一笑,心情霎時好了。 剛打完針不久,又睡好了,現(xiàn)在心情也還不錯,雖然身體還是很虛但至少有精神了,然后胃就開始叫囂反抗了-_-||。 趙小貓想起大神走之前說去買食材的話,就一溜煙兒跑到廚房看有什么吃的。別的沒找到,只在電飯煲里找到了一鍋小米粥。 那小米粥不似外面的稀湯寡水,更加稠了一點,應該是時間放的長了,水分一少米就顯得多了,可又和那些長時間煮而粘稠的粥不一樣,這個粥好煮,但也可以看得出煮粥人花費了一番心思的。 她找了一個碗盛了一些出來,看到碗里顆顆分明泛著乳白色的米粒,趙小貓更餓了。連忙拿著湯匙舀了一勺送到嘴里。 粥里放了少許的糖,再加上淀粉在嘴里轉(zhuǎn)換成的麥芽糖,使得整個粥泛著一絲絲的香甜,不濃但味道格外地好。 趙小貓剛喝了一口就覺得不能錯過的美味,而且此時她又餓了,喝了一碗后連忙盛出下一碗,打算用小米粥去填飽已經(jīng)餓扁了的肚子,后面?zhèn)鱽砹舜笊竦穆曇簟?/br> “你什么時候醒的醒過來怎么不叫我一聲” 李多余已經(jīng)在廚房門外站了一會兒了,看她吃的開心就沒打擾她,等她喝了一碗,這才進來解釋。 趙小貓忙咽下去嘴里的小米粥,回道:“我醒了半天了,看你挺累的就沒叫你?!?/br> “奧……對了,我看你的嗓子還沒好,就給只你做了小米粥,為了怕你喝不慣又加了點白糖?!崩疃嘤啾е觳部粗w小貓道。 趙小貓很快喝完第二碗粥感覺胃已經(jīng)不再叫囂了,就把用的碗筷都洗了。 李多余的目光緊緊抓著趙小貓收拾碗筷的身影,眼前閃過了那把小小的金斧頭,那是一團解不開的迷霧,只有趙小貓能帶他走出去。 “找鑰匙的時候看到你包包里有一把金斧頭,就很奇怪,不是說男戴斧頭女戴魚么?你怎么戴反了是伯母給你的么?”李多余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就只好一條一條抽絲剝繭般的問趙小貓。 趙小貓都沒有察覺到什么,洗好碗筷后,踱步到了浴室洗完手,拿起毛巾把手擦了擦,回道:“這個金斧頭,從我小的時候就在我身邊,聽我媽說我小的時候身體很弱,容易招惹一些異世界的朋友,然后mama就向姥姥把姥爺?shù)慕鸶^拿了過來,說是姥爺他們那一輩經(jīng)歷過戰(zhàn)亂所以身上多多少少會有一些煞氣,能震懾住他們,而且當時姥爺也不戴了閑著也是閑著,就拿來了。” “異世界的朋友?”李多余聽到這個新詞有些不解。 “奧,對大家都叫他們?yōu)樾八睢!壁w小貓解釋說。 果然如他所料,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簡單,看來這件事情或許另有原因,這個估計就要等與伯母碰面之后才能問出來。他很篤定他沒有看錯,那個小斧子就是他的,雖然那時他很小,但是他肯定的記憶不會錯。 李多余不禁又生出許多個疑問:伯母為什么要編織謊言騙自己的女兒呢?理由和目的又會是什么的呢?保護她么?這中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呢? 如果是為了不想讓趙小貓知道什么事而去保護她的話,那么他現(xiàn)在不宜追問下去,再追問下去趙小貓很可能會發(fā)覺。他思索了一會兒,請嘆了口氣:看來一切的癥結都在伯母身上啊…… “哎,你在想什么呢?”趙小貓盯著陷入沉思的李多余不解道。 李多余換了種語氣故作輕松道:“我啊,我在想,世界上真的有邪祟嗎?那些邪祟到底長什么樣子?你看過嗎?” 趙小貓很肯定的說:“我當然信啊,畢竟親身經(jīng)歷過的。但是我不希望人們稱他為邪祟,我感覺他們就像是另一種次元的生物,只不過,有的時候和我們發(fā)生了次元的重合,從而導致了一些不太正常的現(xiàn)象。 人的眼睛只能看到,二維的平面,而看不到三維的事物,所以,如果他們存在,我們rou眼又看不到他們,他們應該比我們的次元更高級吧,畢竟和我們不是一個次元?!?/br> 由她這么一說,李多余稍稍地那么感慨了下:“說的也是,現(xiàn)在科學未探知的東西,不代表未來的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