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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dāng)向?qū)?。于是她便去了香港所有好玩的地?..... 顧萌也知道她來香港了,隔三差五發(fā)來消息要她幫忙代購......還打著代購的幌子,旁敲側(cè)擊她和顧襲之間的情感關(guān)系。 “我這些天還沒有和顧襲打過電話,我不敢,雖然我知道我如果不邁出這一步,我就永遠不可能得到結(jié)果,但是我害怕,我就是懦弱?!彼灶欁詮木萍苌先×吮t酒,給高腳杯里斟了滿杯的紅酒,后來覺得這樣喝得不盡興,就直接對著瓶口喝。 “啊?怎么會這樣?!?/br> 顧萌表示不可思議。 “萌萌啊,再過幾天填志愿就要結(jié)束了。我已經(jīng)不知道是去是留了。”她趴在床上,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 想起一句歌詞,大概就是說,曖昧?xí)屓耸鼙M委屈。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大寫的委屈。 顧萌一聽到她要打退堂鼓,一下子就來氣了:“溫筱,你是孬種嗎!你到底在怕什么,我都選好在N大等你了,就算我哥不喜歡你又咋滴了。你為了他就不要我了嗎.......”似乎覺得自己和哥哥在溫筱的心里分量誰重誰輕確實是個謎。 她立馬加話,“你敢跟我說你選擇我哥試試,我現(xiàn)在就沖過去滅了你?!?/br> 溫筱哭笑不得:“萌萌。誰都不會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只是我應(yīng)該不會去N大了,我舅舅讓我去瑞典學(xué)醫(yī)。我表哥也在瑞典就醫(yī)。我打算順便照顧一下他。”雖然這樣離中國會很遠。 “溫筱,你瘋了?你要出國?”顧萌在那端驚呼不已。 溫筱的聲音軟軟糯糯,帶著一絲安撫性:“也并不是一定會去,我還沒有追到顧襲呢。但是按照我mama的意思好像是我非去不可。” 顧萌著急了,自己這個紅娘可還沒有派上用場,能否出場竟然也成了個問題。 “天吶,干媽怎么能棒打鴛鴦,不行,我知道我肯定勸不動干媽。你等著,我打電話跟我哥說?!?/br> 音落,她絲毫不給溫筱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等溫筱反應(yīng)過來再回撥過去的時候,電話里已經(jīng)是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播音員了。 她的酒勁上來,可謂是天旋地轉(zhuǎn)。有些支撐不住便挺尸在床上。 大洲彼岸的那端。 接了顧萌的電話,顧襲有些無奈地揉揉眉心。 只開了床頭燈的房間里昏昏沉沉。他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搭在了玻璃桌上。 手機頻幕的燈光被他打開又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熄滅。 溫筱,他喜歡嗎? 如果在這個電話之前他有些不確定,但是這個電話過后再不確定那就是情感無能。 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抗拒。他不愿意溫筱去國外,不愿意溫筱離開自己。 剛才他就有一種撂下電話去找溫筱問個清楚的沖動。 但是他冷靜了下來,因為沖動并不是他的標(biāo)簽。 靜著心給溫筱打了個電話,但是很長時間都沒有人接。顧襲不免有些心煩意亂。 從椅子上拾起自己的衣服套上后,他很干脆地出房門去找助理改簽飛機。 對面的安可兒正好出來,他拉著門把的手頓了頓,最后告訴她:“我上半夜的飛機,你如果想留在這里陪他的話就再留幾天吧。” 安可兒的眼睛似乎是哭過了,所以眼圈有些發(fā)紅,一點也沒了之前見的天真爛漫。 她久久想了想道:“他大概也不想見我,我和你一起回去?!?/br> 顧襲神情稍稍一愣,但也沒說什么,默認了。 盛夏的香港有些熱,柏油路的地面上仿佛有蒸汽在翻滾著。 下了車,溫筱拖著粉紅色的行李箱頭也不回地往機場大廳走,身后是顧一帆不止不休的碎碎念。 “你說你,才來幾天,我還沒帶你玩遍香港呢,你怎么就走了?!?/br> “......” “我都沒有帶你吃過香港美食呢,你怎么就走了?!?/br> “......” “我還想和你升華一下我們的友情呢,你這樣一走了之也太不夠意思了吧?!?/br> “......” “顧襲?” 走在前面的溫筱終于停下腳步了,她側(cè)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窘迫的顧一帆,聲音有些些疲倦:“不好笑,一帆,不要拿他開玩笑?!?/br> 顧一帆撓撓頭,將她的行李放上安檢處。 “到了N市記得給我打電話報平安。我大概過不了多久也會調(diào)職去那里?!鳖櫼环呐乃哪X袋,“你記住,如果回頭看沒有別人,那一定有我。” 溫筱點點頭,將手攥成拳頭拍拍他的胸口作別:“我走了?!?/br> 顧一帆點頭微笑目送她通過安檢。 溫筱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看去。 卻看著顧一帆拿出手機往大門走去,似乎要急著接電話。而另一側(cè)顧襲就站在那里。即使大廳人滿為患,但她還是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他。 人來人往,好像整個世界就只有他和自己。溫筱瞬間屏住呼吸看著顧襲,發(fā)現(xiàn)他去了德國一遭后竟然瘦了!下巴處還帶了胡渣......滄桑了許多。 溫筱拖著行李箱想要往前一步,本來還有些心疼,但是看見他的身旁站著另一個女子,這種心疼伴隨著自己的心痛煙消云散。 她干脆扭過頭不去看那另自己傷心的一幕。 他們還真是如影隨形啊。她真心覺得自己真是白癡,人家在外面瀟灑快活,怎么可能瘦了、滄桑了,頂多就是尋歡作樂搞得精力不夠...... 額,她什么邪惡的畫面都沒想到,什么都不知道。 溫筱失落地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失望。在機場工作人員的催促下轉(zhuǎn)身往登機通道走。 “溫筱!”身后響起顧襲的聲音,在一眾噪音里勢如破竹地穿越進入她的耳朵里。 溫筱卻有些發(fā)愣,甚至腳步都有些不由自主地慢下來了,可一想到轉(zhuǎn)頭就必須要面對他,她便還是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往前走。 看著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口。顧襲急瘋了,連忙給她打電話,但得到的都是關(guān)機的信息。 昨夜顧萌說,溫筱可能會出國,所以他今天這么著急就趕回來了。難道她真的要就此離開了嗎? 他的眼底晦澀不明,就這么看著溫筱消失的方向。 在去德國的這些天,他閑下來的時候腦海里總是不經(jīng)意地閃過某些想法。比如,溫筱終于長大了,有些事情是可以發(fā)展一下了。 偶爾他還會夢到小時候她說要嫁給自己。那甜甜的笑容,純真的話仿佛成為他夢里唯一的彩色。 而后夢里就會轉(zhuǎn)變成了十多天前自己酒后清醒的那一幕,她躺在自己身下,眼眸里水汪汪的,他害怕她受傷,所以不敢傷害她,更不敢讓她疼痛。 還有開門一看見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