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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也應(yīng)該在那個地方待過,我想去感受一下”。 “你喜歡朱棣”?nongnong的火藥味,但她還沒察覺出來。 “恩”,越說越興奮,并沒有看到他的眼神有多么深邃,繼續(xù)說,“你知道嗎,北京的故宮也是朱棣下令修建的,等我到北京,我一定回去看看的”,她說完看著他,感覺他很奇怪,問他,“怎么了你”? 宋傾言陰測測的說,“你喜歡朱棣”?看他的樣子,如果她說是,那后果很嚴(yán)重。 張子喬也感受到他傳遞過來的信息,是危險的味道,里面竟還夾雜著一絲酸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可不敢惹他,不然后果她難以想象,當(dāng)下訕笑著說,“不是不是,就只是崇拜而已”。 “崇拜”?聲音不知不覺高了些,這個答案還不如先前的那個呢。 她都不知該怎么說了,只能撒嬌的蹭到他懷里,“哎呀,你真是的,跟一個死人你也吃醋”。 “別說死人了,就是木乃伊也不可以”,占有欲非常明顯。 “跟個小孩子……”,猛反應(yīng)過來,從他懷里抬起頭,邊說邊擺手,急急的說,“不是不是,你聽錯了,你不是小孩子,我……”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也不管她說什么,靠近她,在她臉上呼著熱氣,曖昧的說,“小孩子餓了,該怎么辦”? 她不出聲,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怎么辦?涼拌。 宋傾言不等她回答,撩起一側(cè)的衣服,含住一顆小珍珠,用力的允吸著,不一會兒,就聽到她的嬌喘聲,“傾言,我快受不了了,你吃飽了嗎”? “沒有”,聲音暗啞,但不容拒絕,翻身上來,對她說,“受不了了嗎?那需不需要我解救你”。 “不要,現(xiàn)在做的話,晚上怎么辦”? 他親吻她,“放心,晚上也不會耽誤的”。 她拒絕,“不行”。 他直接又含住她的小珍珠,最為敏感的地方,喘著粗氣說,“要不要,恩”? “不要”,聲音嬌喘又無力。 看來他還不夠賣力,拉下她三角的束縛,直往叢林中間而去,牙齒輕咬中間的小豆子,就算是烈女也應(yīng)該受不了了,她的最后一絲理智全無,情yu已占滿身心,嬌媚的說,“傾言,上來”。 宋傾言來到她的上方,明知故問的說,“怎么了”。 “要我”。 “要什么”? “要我”。 “哦”,說完,他竟然不動,還很壞心的看著她。 張子喬滿眼哀怨的瞅著他,不滿的撅起嘴,“傾言……”,她知道這對他有用,百試不爽。 宋傾言直接低頭含住她撅起的嘴,他的火熱則急急的直搗她的最深處,空虛的地方被填滿,心也被填的滿滿的,緊緊地抱著彼此,一下一下,沖往快樂的巔峰。 宋傾言低喊著釋放,她竟然覺得下面有些熱,平時也會熱的,但這次明顯不同,驚恐的看著他,“你……” 宋傾言也隨之反應(yīng)過來,歉疚的說,“寶貝,對不起,我忘記了,下次一定記得帶”。 張子喬責(zé)怪的說,“討厭,一會兒我還得吃藥”。 “對不起,喬喬”,他繼續(xù)道歉,剛才一時忘了形,竟忘記了,他怎么會不知道,吃藥對身體的傷害。 她笑了出來,說,“逗你呢,我怎么會責(zé)怪你呢,避孕藥也不是經(jīng)常吃,偶爾一兩次沒問題的,別擔(dān)心”,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經(jīng)過剛才的運(yùn)動,竟然有些餓意,“傾言,我餓了,我們吃飯去吧”。 “你餓了,那好吧,我們現(xiàn)在就出去”,他說著就起身穿衣服,去衛(wèi)生間洗洗臉,出來時,她已經(jīng)穿戴好,宋傾言揶揄的說,“速度夠快的”。 她翻了個白眼,哼哼的說,“為防你這個老妖精,我能不快穿嗎”。 “是嗎?你不是也很享受嗎”,他嘴角還噙著抹玩味的笑,讓人驚悚。 她選擇無視他,收拾好,背著個包,就往門口走去,走到他身邊,重重的‘哼’了他一聲,然后開門出去,留下他一個人,笑了笑,緊跟她出去。 兩人選了個店面,吃了當(dāng)?shù)氐奶厣〕裕兜肋€算可以,吃完飯,手挽著手隨處走走,張子喬的心情是激動的,從沒有來過這么遠(yuǎn)的地方,而且大城市就是不一樣,隨處會給你帶來新鮮感,當(dāng)即感嘆到,“這個地方真美啊”。 宋傾言笑著說,“這就美了?你還沒去蘇州呢,那個地方更美,處處都是景色,等南京玩完了,咱們就去蘇州看看”。 張子喬眼睛亮亮的看著他,激動道,“真的嗎?下一站咱們?nèi)ヌK州了”? “恩”,他點點頭。 “耶……”,她歡呼一聲,高興的蹦起來,長這么大,除了跟宋傾言在一起之外,她還從來沒有這么高興過,她想,她現(xiàn)在的人生實在是太美好了,驚喜一波接一波襲來,讓你應(yīng)接不暇。 宋傾言說,“咱倆現(xiàn)在住的地方就離瞻園很近,你要不要現(xiàn)在就去看看啊”。 她想,還是算了,今天也算是奔波了一天,身子有些疲憊,有些無力的說,“還是算了,明天在去吧,現(xiàn)在有點累”。 “好吧,我們回去吧”,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走,快到賓館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宋傾言問,“怎么了”? 張子喬指了指其中一家的藥店,宋傾言立馬會意,一拍腦門,歉疚的說,“對不起,喬喬,我忘記了,連這種事也要你自己想著,我真該死”。 她笑瞇瞇的說,“是不是覺得我很懂事”? 他撫摸著她的臉,溫柔的說,“是啊,懂事的讓我心疼,其實你偶爾也可以任性一下,對我耍耍小脾氣,知道嗎”? “難道你是受虐型”? “是啊,只對你受虐”,這也算情話吧。 這話讓她的心情飛上了天,感覺像是踩在云端上一樣,飄忽忽的,嬌羞道,“快去買藥吧,我想回去休息了”。 他笑笑,就往藥店走去,身形修長,姿態(tài)隨意,真是個完美的男人,她是真的沒想到,她能跟這樣的男子在一起,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種幸運(yùn),她就是那個幸運(yùn)的人。 回到賓館,張子喬說要洗澡,宋傾言也要跟著一起洗,她露出為難的表情,說,“傾言,我真的是累,今晚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