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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洗一遍,并且全部疊好放起來,因為她喜歡穿著他的襯衫,松垮的穿上,非常舒服。 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張子喬直接走去廚房,宋傾言正在炒菜,油煙機的聲音轟隆做響,混合著鍋產(chǎn)聲,人間煙火氣十足,走到他后面,伸手摟著他,臉頰貼著他的背,呼吸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心滿意足的笑了。 宋傾言炒好菜轉(zhuǎn)過身,看著她,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臉頰緋紅,長發(fā)披散著,眨眼的時候,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就像只美麗的蝴蝶落在上面,而她現(xiàn)在只穿了一件襯衫,更要命的是只系了兩顆扣子,小草莓調(diào)皮的支撐著衣料,咬著下唇,眼神迷離的看著你,此情此景,讓人想不犯罪都難。 宋傾言心癢難耐的吻住她,轉(zhuǎn)過身把她抵在流理臺上,重復著昨夜的動作,挺身進入,還是會疼,只不過沒有之前那么強烈而已,聽說過了幾次就好了,緊緊的摟住他,因為站著,生怕會摔倒,動情的吻他,閉著眼,享受著這一刻的愛的盛宴。 完事之后,宋傾言也沒有離開她,繼續(xù)抵著她的,惹得張子喬嬌喘不已,對他說,“傾言,我好餓啊,該吃飯了,你趕緊出去”。 “我正在喂你啊,你不吃著呢嗎,難道你還沒吃飽?那我只好繼續(xù)的賣力下,把你喂的飽飽的”,說完把她從廚房抱到臥室。 剛躺到床上,她就抗議起來,“我是肚子餓好不好”,他這個人還真是睜眼說瞎話,一點也不害臊,真真是臉大無敵。 沒想到他卻說,“那就當我餓了好不好,先把我喂飽了,你才能吃飯”,說完就低頭堵住這雙欲說話的小嘴,她能抗議嗎?很顯然,她的抗議是有多么的無力。 她哀求的對他說,“傾言,不要了,好不好”。 唇貼著她的唇,邊笑邊呢喃的說,“不好,呵呵,不好”,一個挺身,劇烈的動著。 張子喬哀求連連。 一直到下午才算結(jié)束,兩頓沒吃飯,還做了這么劇烈的運動,躺在床上無一點力氣,張子喬想,宋傾言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體力啊,她這沒有運動的都已累到不行,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啊,到最后得出結(jié)論,果然,男人的體力在這方面不可估量。 宋傾言其實也是累的,但是再累,他也甘之如飴,看到張子喬躺在旁邊一動不動,看他把她累的,心疼把她樓過來,沒想到小丫頭撅起嘴,看著他惡聲惡氣的說,“你這只欲求不滿的老妖精,我好餓啊,你虐待我”,到后來的一臉可憐相。 宋傾言帶著笑意充滿歉疚的說,“對不起啊,但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太美好了,我只是情難自禁而已”,這話雖然是帶歉疚的語氣說的,但是字里行間一點歉疚的意思都沒有,而且還把這說成她的錯,好你個宋傾言,吃干抹凈以后,竟然把錯歸功于她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聲音提了兩個調(diào),語氣警告意味明顯,如果他說是,哼哼…… 宋傾言還算識相,馬上狗腿的說,“哪里哪里,哪能怪你呢,都是我不好,別生氣了”,說完對著她的嘴唇吧嗒一口,討好意味明顯,算他聰明。 她決定暫時原諒他,捶打著他的胸口,撒嬌的說,“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我好餓”,末了連忙補充,“是肚子餓”。 宋傾言好笑的說,“我們?nèi)コ燥垺?,說著就要起身。 沒想到她得寸進尺,繼續(xù)撒嬌道,“我走不動了”。 愣了下,隨即哈哈大笑,摸摸她的臉,寵溺的說,“調(diào)皮,起來,我抱你”,宋傾言給她穿好衣服,抱著她去廚房吃飯,向自己的男人撒嬌是女人的特權(quán),偶爾也要行使一下這樣的特權(quán),否則男人總會自以為是的像是很了解你的樣子,偶爾也要挫挫他的銳氣。 吃完飯,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昨天的衣服都濕了,宋傾言早上的時候就已洗好,夏天干的特別快,張子喬把衣服從陽臺上拿下來換上,她得回家去了,昨天一早就出來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去,她父母該擔心了,有些不舍的跟他道別,宋傾言抱著她,臉埋在她的肩窩處,呼吸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什么也沒說,就是抱著她,過了半天,才呢喃了句,“喬喬”,短短的兩個字,但她知道其中的含義,‘我會對你好,我會好好的去愛你’,她是懂他的。 掙脫開他,笑著吻他的唇,“我走了,別太想我啊”。 宋傾言知道她要走,心情有些低落的說,“明天來”? “明天不能來,同學約我出去玩”,充滿歉意的對他說,知道他舍不得自己。 他有點不開心,小小的失落感溢于言表,想了想,片刻后說,“我在抱抱你,寶貝”,伸手又摟住她,其實宋傾言有的時候像個孩子,等你安撫,張子喬拍拍他的背,笑著說,“等我一有時間,我馬上來,我也舍不得你,我會想你的,好不好”,他終于放開她,張子喬親親他的臉和嘴,轉(zhuǎn)身就走了,在不走的話,她會心軟的留下來,她最看不得宋傾言哀怨的小眼神,好像你犯多大錯一樣,把他欺負成這樣。 出了小區(qū),想了想,轉(zhuǎn)身向左走,還是保險點比較好,推開一家門面走進去,是一家藥店,走到柜臺前,售藥員問她買什么藥,她有些膽小,這種藥還真是難以啟齒,但還是鎮(zhèn)定自若微笑的說,“請拿給我事后藥,謝謝”,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說,奇怪,就是買一個藥而已,何必要這樣。 售藥員并沒有像想象中的歧視她,反而還多了些贊許,“恩,不錯,小姑娘還懂得吃藥來保護自己,比那些去醫(yī)院的強太多了,她們以為只要做做手術(shù)就可以了,那樣的話,不僅是在作孽,而且還傷害自己的身體”,售藥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把藥拿給她,又說,“但是這種藥也不可以經(jīng)常吃,吃多了,會傷害身體,內(nèi)分泌會失調(diào),而且經(jīng)期也會不規(guī)則”。 張子喬被她的語氣嚇著了,畢竟還是二十來歲的小丫頭,著急的問,“那怎么辦?” “用安全套啊”,知無不言的告訴她。 從藥店出來,回家一路都在想‘安全套’三個字,她聽過,但是她沒見過,有點好奇,那個售藥員說,保健品商店就有賣的,這個比吃藥強,不會傷身體,她應該聽一聽老人言,下次去買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