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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手拉手往回走,路過一段僻靜的地方,宋傾言拉住她停了下來,張子喬疑問的偏頭看他,軟軟的嘴唇隨之覆了上來,這要是在白天,那就是光天化日,但是現(xiàn)在是晚上,四周都沒有人經(jīng)過,雖然是這樣,但畢竟還是在外頭,張子喬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宋傾言看出她的緊張,抵著她的頭說,“沒人會看見的,放心”,說完繼續(xù)咬住她的唇。 張子喬當(dāng)下不在拘謹(jǐn),靠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腰,熱切的回應(yīng)起來,兩人到舌頭在對方嘴里來回穿梭,就像在玩追趕游戲一樣,你躲我藏,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接吻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尤其是跟自己愛的人,軟軟的嘴唇咬下去,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怎樣品嘗都不夠。 兩人雖然決定等到高考過后在談?wù)撍麄z的問題,但張子喬覺得沒有必要了,因?yàn)楝F(xiàn)在的情形兩人明擺著就是在一起了。 過了能有多長時間,不知道,反正是好長時間,兩人才算完事,現(xiàn)在的天已經(jīng)完全的黑透了,宋傾言抱著她說,“天已經(jīng)很晚了,我送你回學(xué)校”。 張子喬還在他的懷里喘著粗氣,撒嬌的說,“不”。 “怎么了?為什么不回學(xué)校啊”。 “傾言,我不想回學(xué)校,今晚我想讓你抱著我睡,好不好”,說完還在他懷里蹭了蹭。 宋傾言拿他的小丫頭沒辦法,只能答應(yīng)了,兩人這才往家走去,一進(jìn)屋,宋傾言就說,“趁這個時間,我?guī)湍愫煤玫膹?fù)習(xí)一下,畢竟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 張子喬一下子□□臉來,哀求的說,“不要了吧,我今天好不容易放松一回,就讓我休息一下吧,我想和你好好的待一會”,在他的唇上啄了啄。 宋傾言看她這個樣子也是心疼的,的確,平時的功課已經(jīng)很累了,今天就讓她放松一下吧,但還是嚴(yán)肅的說,“等明天回去,就要好好學(xué)習(xí)了,知道嗎”。 “遵命”,說完還敬個禮。 宋傾言無奈的笑笑,“去洗臉吧”。 “傾言,我想洗澡”。 “好吧,我去給你開熱水器”,不一會出來,“去洗吧”。 不一會,衛(wèi)生間里面就傳出來灑水聲,張子喬站在花灑下,回想著這三年來她和宋傾言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從剛開始見他第一面起,便愛上了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在到現(xiàn)在,可以和他在一起,是從什么時候起,開始叫他的名字,傾言了呢,而他也沒有一點(diǎn)異議,欣然接受,傾言,傾言,傾言……,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洗完澡,張子喬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身上還穿著宋傾言的睡衣,松松垮垮的,而她非常喜歡穿著他的衣服。 “過來”,宋傾言在臥室里叫她,張子喬走到他身邊,就看他拿著吹風(fēng)機(jī),“坐下,我給你吹頭發(fā)”,張子喬依言坐到凳子上,熱熱的風(fēng)吹到頭皮上,感覺暖暖的,快要睡著的時候,宋傾言叫醒她,“好了,快到床上去睡”。 經(jīng)他這么一叫,張子喬立馬就醒了,抱著他,“你不睡嗎?” “你先去睡,我也去收拾一下”。 張子喬把屋子里的燈關(guān)上,躺到床上,快要睡著的時候,就有人鉆進(jìn)被子里,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說,“睡著了嗎?” “還沒”,翻身過來,面向他,腦袋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安心的感覺。 這時就聽宋傾言說,“你知道我每次抱著你睡,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嗎?” 張子喬從他懷里抬起頭,“誰讓你忍了”,說完就照著他的嘴唇吻去。 不一會,宋傾言喘著粗氣說,“我怎么也得等到你不是我學(xué)生的那一天”。 “是嗎?那我到要看看你有多能忍”,翻身趴到他的身上,咬住他的嘴唇。 一室崎旎。 第19章 第十九章 五月份即將步入夏天了,天亮的很早,外頭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jìn)來,兩人睡得很香甜,不一會兒,張子喬就睜開眼,其實(shí)她是被壓醒的,睡夢中就感覺到有東西在小白兔上,呼吸有些困難,醒來一看,原來是宋傾言的手放到了上面,一只手讓她枕著,另一只手則把兩只小白兔聚攏到一起,小草莓都在他的手心里,惹人遐想。 其實(shí)昨天晚上兩人依舊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宋傾言也是有原則的,說現(xiàn)在不碰她,就是不能碰,即使被他的小丫頭弄的夠嗆,就這樣到很晚才作罷,摟在一起睡著了。 現(xiàn)在張子喬一動也沒動,靠在他懷里,等著他醒來,約莫一刻鐘的時候,身后的人動了動,抱緊懷里的人兒,在她的肩窩蹭了蹭,這才睜開眼。 宋傾言剛睜開眼,就感覺到手里有什么東西,好軟啊,輕輕的揉了揉,就聽到懷里的人一聲輕嚀,隨之一只手就覆到了他的手上,“別揉了”,聲音嬌柔嫵媚,宋傾言這才知道手里握著的是什么,愣神一秒鐘,但下一秒就一臉壞笑的揉了起來,咬著她的耳朵說,“怎么,不喜歡嗎”? 回頭剛要抗議,話都沒說出來,嘴就被堵住了,宋傾言的手和嘴并用,她只能仰起頭供他品嘗她的甘甜,想說話說不出來,只能從嘴里溢出小獸般的嗚咽聲,而這聲音更加鼓舞了他,扳過她的身,緊緊的摟著她,繼續(xù)采摘她的美好,可以明顯感受到他的變化,艱難的從她的唇上離開,抵著她的頭,聲音暗啞的說,“這就受不了了,昨天晚上你也是這樣對我的”。 這人還真記仇,張子喬在心里誹復(fù)他,得到自由的空氣,猛呼吸了幾口,剛才差點(diǎn)吻到斷氣,平復(fù)了下呼吸,這才說了句,“你這個男人還真是小心眼啊”。 宋傾言沒想到小丫頭竟然會說他是小心眼,不滿的哼哼,“我是小心眼?那你有種別喜歡啊”。 張子喬眼睛瞪著他,雙手架在他的脖子上,作勢要掐他,“你這個壞男人,就知道欺負(fù)我”,女人的力量哪有男人的大,宋傾言反手就把她的手架到她頭頂,壞笑的說,“不好好的收拾你,你就要反天了是嗎?看我怎么教育你”。 說是要教育她,就是不讓她呼吸,不讓她呼吸,就是吻她,狠狠地吻,吻的她天花亂墜,吻的她眼冒金星,到最后連連求饒,“傾言,我錯了,放過我吧” 宋傾言的唇挨著她的唇,問她,“我是小心眼”?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