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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起身到廚房洗了一盤水果端出來,“跟我說說,經(jīng)常惹你生氣的那個女人性格怎么樣?” “你問她做什么?”原弈盯著電視頭也不回,電視里送餐員在向女主持說著他未來的打算,女主持聲音溫柔中帶著尊重,仿佛對方的理想是拯救世界,而不是回老家買套房子,開個鋪子做小生意。 “隨便問問,”張望看了眼電視,“這什么亂七八糟的節(jié)目,好看?” 原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你一個未婚男人,沒事不要亂打聽異性的事情?!?/br> 張望:…… 這是跟自己從小玩到大的發(fā)小,不生氣,不生氣。 “周先生,您很了不起,祝您心想事成,”長發(fā)披肩的女主持站在舊得已經(jīng)脫漆的防盜門外,笑容溫柔,“晚安?!?/br> “晚安。” 送餐員關(guān)上了房門,這扇并不好看的門上,貼著大大的福字,鏡頭給了福字一個大大的特寫。 “福,是我們民族最樸實也是最美好的寓意。我們祝福這位送餐員,也祝所有人都福氣多多,幸福美滿?!迸鞒中Φ妹佳蹚潖潱巧下N的眉眼,竟讓張望覺得有種雨后清荷的味道,張望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原弈,“這妞長得有幾分可口,不知道……” 原弈取了一塊水果塞進他嘴里,用遙控器快速換臺,翻到一個腎寶廣告后停了下來。 “好好養(yǎng)生,注意身體?!彼酒鹕?,“我走了。” 張望把水果從嘴巴里吐出來,“快走,快走?!?/br> “兩天后記得帶上紅包禮物來我新家,”原弈看也不看張望眼里的嫌棄之色,從果盤里挑了一串新鮮的葡萄放到手里,“千萬別空著手來。” “走吧你,”張望把原弈推到門外,“原小二,你賤成這樣,還是單身一輩子算了?!?/br> 原弈捧著葡萄站在門外,斜眼看張望,對方這種語言攻擊對他完全無效。 顏溪畫好幾張漫畫,剛準備洗漱睡覺,宋海的號碼就撥了過來。號碼雖然是宋海的,但是說話的人卻不是宋海,而是一個自稱是宋海生意上的伙伴,對方說她爸喝醉了,要她過來接人。 “多謝伯父,我馬上過來?!?/br> 顏溪掛了電話,剛換上一只鞋就察覺到不對,她爸喝醉了還有司機在,就算司機不在,酒店也會安排專業(yè)的代價把人送回來,怎么可能讓她過去接? 她再用手機撥宋海的號碼,沒有人接。 一查對方提供的地址,是個風評十分好的高級酒店,這家酒店是長風集團旗下的產(chǎn)業(yè),看起來不像是有非法出現(xiàn)的場所。她內(nèi)心大定,不管是有陰謀還是她腦補太多,這種安保條件良好的酒店里,肯定不會出現(xiàn)太危險的事情。 想起自己最近認識的那條大金腿,顏溪猶豫了一下,還是自家老爸的安危站了上風,選擇給原弈打電話。 手機響了好幾聲后,才被原弈接起,原弈第一句話就是:“有話快說,我這里只能臨時停靠兩分鐘?!?/br> 他這是靠邊停車后再接的電話?真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顏溪快速把事情說了一遍,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我在酒店樓下等你,等會陪你一起去。” “謝謝你,原小二。你是整個帝都最帥,最有正義感的豪門公子!” “嘖,拍馬屁拍得這么浮夸,不如不拍?!北豢涞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被夸獎了。 “不浮夸一點,怎么能顯示出我內(nèi)心洶涌澎湃的感激之情?!鳖佅咨狭硪恢恍蒙宪囪€匙便沖出了門。 夜風微涼,原弈走下車,與親自來接待他的酒店經(jīng)理客氣了幾句,就站在大門口不走了。 酒店的幾位高級管理都滿頭霧水,二少董特意跑到酒店門口站著,難道是為了看風景? “原……”顏溪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見原弈身后站著不少西裝革履的酒店管理,硬生生把差點沖口而出的“原小二”三個字咽了回去,“原弈?!?/br> 當著這么多下屬管理的面,叫他“原小二”似乎有點掉他面子。 “這么快就趕過來了?”原弈皺眉,“你開車超速?” “沒,我運氣好,沒遇到幾個紅燈?!鳖佅獨獯脛蛄诵拔覀儸F(xiàn)在就上去?” “嗯,”原弈轉(zhuǎn)身看酒店經(jīng)理,“富貴花開間在哪里?” 經(jīng)理愣了一下:“原總,是出了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我朋友父親喝醉了酒,我陪她來接人?!痹霓D(zhuǎn)身對顏溪勾了勾手指,“走,跟上。” “好的,大哥!”顏溪笑瞇瞇地跟在了原弈身后。 原弈低頭在顏溪耳邊小聲道:“這么狗腿?” “不,我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與崇拜,”有求于人,能屈能伸是顏溪的美德,“看我這雙真摯的眼睛。”她朝原弈眨著眼睛,想要透過心靈的窗戶,讓原弈看出她的真誠。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原弈飛速扭開的頭。 “你的眼妝花了?!?/br> 顏溪:…… 奇恥大辱! 第35章 花開富貴包間里, 宋海跟幾個喝得爛醉如泥的好友互相吹噓著自己的孩子, 這個說自家孩子孝順, 去國外給他帶了多么值錢的禮物,那個說自己兒子多能干,娶了漂亮孝順的兒媳婦, 生了一對龍鳳胎。 喝醉酒的中年男人, 大多有一點共通的小毛病, 比如吹牛,以及死要面子。 喝醉酒的人往往理智不多, 也不知道誰起的頭,打賭看誰家的子女會來接他們。為了防止作弊,他們還互相監(jiān)督著打電話。 “我跟你們說, 我兒子開的上市公司, 一年賺了……賺了這個數(shù),”一個干瘦的男人比了九根手指, 他端起酒杯跟宋海碰了碰,“老宋,我記得你女兒還沒嫁人, 不如什么時候讓兩個小輩見見面, 咱們做個親家?!?/br> “不、不行, ”宋海連連搖頭,手里的酒杯搖來晃去,濺出不少酒,“你家孩子都三十了, 比我們家閨女大、大六歲,太老了?!?/br> “男人三十一枝花,正是事業(yè)有成的時候,那不是正好嗎?”干瘦男人不高興了,“再說啦,我兒子那么能干,多少女人想嫁給他?!?/br> “那也不行,我女兒要找好看點的男朋友,”宋海把杯子往床上一放,“錢算什么,我所有的資產(chǎn)都是她的,要什么男人不行?!?/br> “好看頂啥用,又不能吃?!?/br> “呸,不是有句話叫秀色可餐?!彼魏W眭铬傅目吭谝伪成?,哼哼唧唧道,“你兒子再有錢,也不會來接你?!?/br> “胡、胡說,我兒子最孝順。” “我兒子孝順。” “瞎扯,我們家的孩子,那才是又乖巧又能干,不信你們等著瞧,肯定是我家孩子先來?!?/br> 中年男人喝醉酒后吹牛逼的陋習,在這群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