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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來。 安安和楚越吃完奶就睡了,尤其是安安。按摩之后睡得也特別快。沒有像以前一樣哭鬧不休,非要哄著才肯睡著。 曾墨白說:“果然按摩還是有好處的,剛剛保姆說安安吃的奶也比平時多一些?!?/br> “是呀,按摩很簡單的,我教給你吧!”鄭媛馬上道。 曾墨白黑了臉:“不學(xué)。我學(xué)不會的?!?/br> “你不學(xué)怎么就知道學(xué)不會,”鄭媛急了。 曾墨白氣道:“我這樣說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不想學(xué),想讓你多過來看看安安。你就這么狠心,非要不見到安安才高興?” 鄭媛瞬間紅了眼眶。 她不是這個意思,他怎么能這么誤解她。 曾墨白看到她哭了,才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 不過,他卻并不想向她道歉。 依舊沉著臉說:“難道我說錯了?你看你,就是不想來看安安?!?/br> “我沒有不想看到她,我怎么可能?!?/br> “既然這樣,那你今天晚上就住這里,多陪陪她?!痹椎么邕M(jìn)尺。 “不行,”鄭媛立刻道。 她皺起眉,原來曾墨白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過她已經(jīng)退步了,不能再繼續(xù)退下去。 曾墨白臉上露出黯然地表情,生氣地站起來離開。 一直等到鄭媛回去,他都沒有下樓。 鄭媛抱著楚越離開,上車之前又扭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 她知道曾墨白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做不到,想到父母的死,終究不能釋懷。 之后的每個星期,她都會帶著楚越到曾墨白家兩次。 自從那次不歡而散后,曾墨白對她的態(tài)度就冷淡許多。很多次她過來,曾墨白還故意躲開,并且讓保姆都不許照顧安安,完全把安安交給鄭媛。 不過楚越倒是一來,就被他抱走了。 不然,鄭媛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還真的照顧不過來。 不過在照顧安安的時候,鄭媛對安安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厚了。果然,任何事情都要投入精力和感情。才能感情越發(fā)加深。 安安在很多方面都要比楚越聽話的多,鄭媛看到她簡直一顆心都要融化了。 一晃,孩子已經(jīng)三個月。 這天鄭媛又在跟安安按摩,安安已經(jīng)和正常小孩無疑?;旧峡床怀鍪窃绠a(chǎn)兒,而且之前還生過大病的樣子。 沒想到。曾太太突然到訪。 其實曾太太過來,也是想跟曾墨白商量如何給安安過百天宴的事。 孩子剛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身體不好。所以滿月就沒有大辦,害怕人太多反倒影響孩子。 那時候曾太太還想,也許用不了多久曾墨白就會想通。到時候,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人,那么安安也就不能被公諸于世,只能作為私生女養(yǎng)在曾家。 可是這兩個月她是看明白了,兒子對這個孫女有多疼愛。 簡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也過來看過幾次??吹絻鹤訉O女親自照料,就心疼的不得了。 她的兒子可是含著金湯勺長大的人,哪里照顧過人。別說照顧人,都是一直被照顧的對象??墒乾F(xiàn)在,卻連換尿不濕這種事情。都做的輕車熟路。 曾太太也就死心了。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在墨家被其他兄弟姐妹敬重,到了夫家又縱橫那么多年。 于是也就接受了這個孫女的存在,想著兒子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再找女人結(jié)婚生孩子。那么這個孩子,就是他們曾家未來繼承人。 她的百天宴,自然要好好辦一場,來彌補(bǔ)滿月時的虧欠。 還有,也要讓T市的人都知道,他們曾家已經(jīng)有人。 只是前幾次過來,都沒有見到鄭媛。所以。她并不知道鄭媛來這里的事。 “你怎么在這里?”曾太太和鄭媛大眼瞪大眼,互瞪了好一會才開口問。 鄭媛也沒想到曾太太會來,看到自己的殺親仇人,她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不過,這個女人已經(jīng)不單純地只是她的殺親仇人。也是曾墨白的母親,她孩子的奶奶。 “我來看安安,給安安按摩?!编嶆律钗豢跉猓潇o地說。 曾太太氣得指著鄭媛道:“這孩子是我們曾家的,跟你早就沒有關(guān)系。你將一個健康的兒子帶走了,卻將這么一個病弱的女兒留給墨白。你還有什么臉面出現(xiàn)在這里?!?/br> “作為一個母親,我的確不合格,沒什么臉面??墒?,作為一個仇人,你有什么資格對被你殺害的人的女兒大呼小叫?!编嶆職獾馈?/br> 曾太太瞬間臉色發(fā)白,指著鄭媛的手也哆嗦起來。 這時候,曾墨白抱著楚越過來了。 他也是剛剛聽下人說,母親過來的事。 看到母親和鄭媛劍拔弩張地模樣,曾墨白表情沉下來。 將楚越交給鄭媛,然后把母親拉出去。 “媽。您來做什么?”曾墨白問。 曾太太越發(fā)生氣,看著他道:“我來做什么?我當(dāng)然是來看孫女。然后跟你商量一下,如何給孩子辦百日宴的事。你倒好,怎么讓這個女人進(jìn)來了。” “她是孩子的母親,”曾墨白道。 曾太太氣道:“可是她置孩子于不顧,她怎么還有臉面過來,你怎么還能讓她見孩子?!?/br> “這些都是誰的錯?如果沒有母親從中作梗,如果沒有母親當(dāng)年犯下的錯誤,她會不管不顧孩子,和我分開嗎?”曾墨白沉聲說。 曾太太的臉頓時蒼白。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她顫抖著身體,幾乎搖搖欲墜,曾墨白的這番話對她的打擊頗深。 曾墨白看到母親如此,也有些于心不忍。 對于那件事情,他心里面是怨恨母親的。 可是,母親畢竟是他的母親。而且事情已經(jīng)過去多年,他再怨恨也于事無補(bǔ)。 這段日子,母親也是極力想要彌補(bǔ),所以經(jīng)常會時不時過來,詢問孩子的情況。看看孩子。和他說說話,以此來拉進(jìn)兩人的關(guān)系。 他看在眼里自然也記在心里,只是之前所有的忍耐,在這一刻都爆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