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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 而夏恒卻不知道曾墨白和鄭媛的關(guān)系,T市統(tǒng)共這么大。雖然他不是做生意的人,可是銀行和商人向來形影不離,對于曾墨白他自然認(rèn)識。 “曾先生?這么巧,你也到這邊用餐?”夏恒站起來跟曾墨白打招呼。 他心里疑惑,怎么曾墨白跑到他這邊來。即便是用餐,也應(yīng)該去沒有位置的地方,這么氣勢洶洶來這里做什么。 不過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還是露出溫和地笑容,跟曾墨白打招呼。 據(jù)他了解曾墨白也不是莫名其妙的人,來到這里定然是有事情。 “我不是來吃飯,我是來找老婆。”曾墨白冷聲說。 夏恒失笑:“曾先生又結(jié)婚了?沒聽說?。?jù)說林嵐小姐已經(jīng)承認(rèn)和曾先生解除婚約的事。不知道曾先生所說的老婆,是指哪一位?” “鄭媛,把孩子扔在家跑出來相親,你覺得這樣合適嗎?”曾墨白看向鄭媛緩緩問。 鄭媛臉色頓時(shí)難看起來,站起來尷尬的看了眼夏恒,又嗔怒地瞪了曾墨白一眼。 夏恒也是個(gè)聰明人,瞬間就明白了。 不過他在心里暗暗叫苦,一邊是楚西爵,一邊是曾墨白。都是他惹不起的人。 所以,這餐晚飯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夏先生,懂了?”曾墨白挑挑眉。 夏恒苦笑:“當(dāng)然懂了,可是楚先生那邊……?!?/br> “我會跟他說的。夏先生不用擔(dān)心?!编嶆埋R上道。 夏恒點(diǎn)點(diǎn)頭,對鄭媛說:“既然如此,就不耽誤鄭小姐時(shí)間了。楚先生那邊,還望鄭小姐如實(shí)相告?!?/br> 說完,沖曾墨白點(diǎn)點(diǎn)頭便離開這里。 林寧看到人走了,便開始對鄭媛指責(zé):“鄭媛,對于你和我表哥的事我本來不想插手??墒悄阋蔡^分了,我表哥為你掏心掏肺付出真心。你卻還跑出來相親。你對得起我表哥,對得起安安嘛?!?/br> “林寧,閉嘴?!痹桌淅涞卮驍嗨?/br> 林寧氣得皺眉:“為什么不讓我說,表哥。你難道還護(hù)著她嗎?” “你先出去,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痹桌渎暤?。 林寧氣得臉色漲紅,可看著曾墨白堅(jiān)定地表情,她又不敢忤逆他。只好氣得哼了一聲,憤憤地離開這里。 曾墨白坐到夏恒之前坐的位置,坐下后看到鄭媛還站著,便開口說:“別站著了,繼續(xù)坐吧!” 鄭媛坐下來。 倒不是她聽曾墨白的話。也不是她想跟曾墨白坐下來談。而是因?yàn)樗局鴮?shí)在是太顯眼,這是西餐廳,頗有些鶴立雞群地感覺,讓很多人都往這邊看。 “對于這件事……?!?/br> “你還沒吃飽吧!繼續(xù)吃吧,再來一份牛排和一份綠茶味蛋糕?!痹状驍嗨脑?,招了招手讓侍從過來。 很快,侍從又端著一份新的牛排上來,還有一份綠茶蛋糕放到鄭媛面前。 將之前夏恒吃的那些收拾起來了。侍從并未對他們露出好奇的表情。怎么吃到半途,就換了人。 曾墨白優(yōu)雅從容地切著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又優(yōu)雅地放入口中。 鄭媛看到他還真的認(rèn)真吃起來,不由得皺了皺眉。 她可一點(diǎn)食欲都沒有,現(xiàn)在心里面特別心虛,說不出來的內(nèi)疚。 可是仔細(xì)想想,又覺得自己為什么要內(nèi)疚。便更加郁悶起來。 沉著臉道:“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我還要回家照顧孩子?!?/br> “現(xiàn)在想起孩子了?”曾墨白挑眉。 鄭媛惱羞成怒道:“我一直記得孩子,別把我想的像個(gè)不負(fù)責(zé)任的母親。再說,就算我出來相親,那也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來管吧!” “我又沒說管你,你這么激動(dòng)做什么。”曾墨白淡淡地說。 鄭媛便更覺得羞惱,曾墨白的態(tài)度,讓她覺得比罵她一頓還讓她無地自容。 “對于你相親。我沒有想要指責(zé)你的意思。”曾墨白開口說。 鄭媛把目光移向別處,似乎是不相信他說的。 “安安身體不太舒服,知道你在這里,所以來找你。若是去你家里找,楚西爵一定會攔住我的,我也是沒辦法。安安想mama,上次看到你,你走后她就一直哭鬧不休。眼睛四處看,像是在找你。” 鄭媛自然知道,這么小的孩子根本不認(rèn)人。即便是抱過她,她也未必知道自己是誰,怎么可能會四處找自己,還會想自己。 可是這種事情,向來感性大于理性。 只需要聽到安安病了,鄭媛就著急起來。 “怎么會病了,上次看到她不是還好好的,你到底是怎么照顧她的?!币患?dòng),鄭媛對曾墨白埋怨起來。 曾墨白沉了眼眸,臉色有些難看。 鄭媛也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cuò)話了,尷尬地臉色微紅。 “對不起,我不是要指責(zé)你,我只是……讓我去看看她吧!”鄭媛低頭道歉。 曾墨白低沉著聲音道:“我沒有怪你,沒能照顧好安安,我自己也很自責(zé)。我對這個(gè)孩子虧欠的太多,不能給她一個(gè)完整的家庭,讓她從小就失去母愛是我不好,你本來就應(yīng)該指責(zé)我?!?/br> “你這樣說,更加讓我無地自容了?!编嶆驴嘈?。 “吃飽了嗎?吃飽了就走吧!”曾墨白站起來。 鄭媛點(diǎn)頭,心里松了口氣,幸好曾墨白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兩人來到曾墨白的住處,剛好安安睡醒了在大哭。 她的哭聲和楚越完全不同。楚越是那種扯著嗓子嚎,恨不得將房頂沖破的哭。 楚西爵說過,聽到楚越的哭聲,隔著兩條街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而且。還頗有種氣壯山河地感覺。 但是安安不同。 也不知道是因?yàn)樵绠a(chǎn)又虛弱地緣故,還是因?yàn)槭莻€(gè)女孩子。 總之哭的聲音小小的,也不刺耳,猶如黃鶯啼鳴。 非但不會讓人覺得難以忍受。還會有種聽歌地感覺。 不過孩子哭就是哭,尤其是做母親的,聽到孩子的哭聲那便是尖針刺心,疼得難以忍受。 鄭媛連忙走過去將安安接到手里,一邊哄她一邊對照顧她的保姆問:“怎么回事?她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