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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曾墨白一本正經地樣子。實在是很難接受,他剛才居然那么說話。 好一會,鄭媛才小聲嘟囔說:“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br> 言下之意,沒想到會有流氓范。 曾墨白將手伸過來,握住她的手。 鄭媛微微掙扎了一下,不過曾墨白握得很緊,鄭媛根本掙不開。 “我是正人君子,多少女人脫光了往我床上爬,我都能面不改色地走出去??赡鞘莿e人,你不同,你是我的人。如果對自己的女人都正兒八經,還怎么性福地過日子?!?/br> 曾墨白特意將性福兩個字加重。 其實他心里是想說,就是因為曾展陽在這種事上太正兒八經,所以才毀了這段婚姻。若是早發(fā)現鄭媛還是處女,他想曾展陽應該不會離婚,也不會做出這么多混賬事。 當然,也就便宜不到他頭上。 曾墨白想的,鄭媛自然不知道。 但是聽了他這番言論,倒有些無言以對,不好意思再跟他生氣。 只是鄭媛臉皮薄,依舊抹不開面子。手讓他握著,臉卻扭向外面,任由一段段熟悉地風景從眼前飄過去。 曾墨白在A市的五星級酒店訂了房間,司機將他們送到門口,便開著車去泊車了。 曾墨白領著鄭媛進去,先去前臺拿了房卡,然后帶著鄭媛上樓。 這家酒店是A市最好的一家酒店了鄭媛以前無數次從這家酒店經過。卻從沒有進來看看,這里消費太高,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聽說,光是一晚上的住宿費,沒有四位數都住不下來。 “臨時訂的,只能訂到這種檔次,最好的總統(tǒng)套房已經在一個月前就預定出去了,你就委屈一晚上。”曾墨白帶著鄭媛進去后,頗有些遺憾地對鄭媛解釋。 鄭媛嘴角抽了抽,看著這豪華的套房,明明就是個酒店,居然還有客廳和臥室兩個房間。 房間里的裝潢更不用說了,只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處處透著一股有錢人的奢侈生活,哪里有半點地委屈。 不過……。 “這怎么只有一張床?是不是還有個房間?”鄭媛看到房間里只有一張大床,心里咯噔了一聲,隨后又一臉期待地看著曾墨白問。 她很希望曾墨白告訴她,這只是她的房間,他的房間不在這里。 “我剛才說了,我是臨時訂的房間,這邊的房間早就預定出去了。就是這間房間還是我找到一個熟人,硬是讓他退給我的。所以只有一間房,不過這間房很大,床也很大,睡我們兩個應該沒問題?!痹滓槐菊浀亟忉?。 鄭媛嘴角抽了抽,心里暗道,這根本不是睡不睡的開的問題。哪怕是五六個平方,只要能放得下一張床,就能湊合一晚上。 但問題是……。 “怎么?你怕跟我睡一個房間嗎?”曾墨白噙著笑意問。 鄭媛紅著臉,卻理直氣壯地說:“我難道不應該怕嗎?我們……我還沒離婚,而且我們還沒有正式確定關系。怎么就能……,我沒辦法接受進展的這么快?!?/br> “可是我們上次不是……。” “上次是意外,是沒有辦法的事?!编嶆埋R上說。 曾墨白靠近鄭媛,炙熱地呼吸噴在她的臉頰上道:“那這次也當成意外好不好?” 鄭媛輕巧地從他懷里逃出來,漲紅著臉卻眼神堅定道:“不行,意外發(fā)生一次就可以了,我長記性?!?/br> “可是你讓我現在出去找房間,我想就算我出天價,嚴格的酒店制度應該也不能滿足我?!痹讛傞_雙臂,一臉無能為力地道。 鄭媛抿了抿嘴唇,她不是那種不講道理胡攪蠻纏的女人。 當然,這是她根本不知道在這個世上有一個詞,叫有錢能使鬼推磨。而曾墨白就是那個有錢人,他所謂的不能滿足他,是因為他壓根就不想出去讓人滿足。 只要他愿意,出夠足夠的資金,絕對會有大批人愿意將房間讓出來的。 但是單純的鄭媛不知道。 看到曾墨白這么為難,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非要讓曾墨白出去有點不講理。 想了一會,鄭媛最終下定決心,說:“那好吧!我們都住這兒。反正這里也足夠大,不過你睡床上,我睡客廳沙發(fā)。” “我哪舍得讓你睡客廳沙發(fā),”曾墨白苦笑一聲。 在鄭媛的注視下,曾墨白從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然后抱到沙發(fā)上。 鄭媛看到他這個樣子倒是有些不忍心了,訕訕地說:“還是我睡沙發(fā)吧!你不是講究慣了,睡沙發(fā)一定不習慣的。我無所謂,睡哪里都一樣。” “以后我慣著你,”曾墨白噙著笑從鄭媛身邊走過,輕輕地在她臉上撫摸了一下。 鄭媛:“……?!?/br> 一顆心瞬間柔軟起來,看著曾墨白走進浴室,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也顧不得曾墨白趁機占她便宜,現在她滿心滿意都是曾墨白那句話。 從來都沒有人對她這樣說過,我慣著你。聽上去有些霸道,有些任性,可是又那么的溫暖人心。 等鄭媛回過神,眼淚都不知不覺地流出來了。 她連忙擦了擦眼淚,聽到浴室里嘩啦啦地水聲情不自禁地笑出來。隨后也拿出這里的睡衣來,朝另一個浴室走去。 鄭媛洗完澡出來,曾墨白已經洗好了。 頭發(fā)還有點濕,剛剛洗完澡的曾墨白脫去了一身正裝,穿著一件白色睡袍看上去年輕好幾歲。 鄭媛看到這樣的他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擦了擦自己的頭發(fā),低著頭朝床走去。 當然,也不忘記提醒曾墨白:“你不是要睡沙發(fā)嘛,沙發(fā)在外面?!?/br> “我給你吹頭發(fā)吧!”曾墨白笑著站起來,朝鄭媛走去。 剛剛洗過澡,兩個人身上都一股清新的沐浴露味。 不過不知道這里的沐浴露是什么牌子,味道這么濃烈。曾墨白剛剛靠近,鄭媛便覺得有些眩暈。 等曾墨白走到她身邊,她立刻驚醒般地跳起來,往后倒退一步。 “不,不用,我自己吹?!编嶆聺q紅著臉尷尬道。 曾墨白說:“怕我?你放心,我不會碰你,只是給你吹頭發(fā)而已。” 說著,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