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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激動地質(zhì)問。 她太生氣了。 何倩拿著曾展陽的手機(jī)給她打電話,就像是在對她挑釁。 不過相對于鄭媛的激動,何倩就平靜多了。 她輕笑一聲,輕柔地開口說:“鄭媛jiejie,其實很早我就想給你打這個電話了??墒且恢闭也坏阶詈玫臅r機(jī),現(xiàn)在這個時機(jī)終于來了。展陽正在浴室里洗澡,所以我才有機(jī)會給你打這個電話?!?/br>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鄭媛緊握著手機(jī),恨不得將手機(jī)捏碎。 “鄭媛jiejie,我想跟你說,我已經(jīng)懷了展陽的孩子,孩子四個月了。我不想打掉,我已經(jīng)為展陽打過兩次胎,醫(yī)生說再打一次,我有可能永遠(yuǎn)都不能再懷孕。我還想跟你說,我和展陽已經(jīng)在一起一年半了,也就是說,你們結(jié)婚不到半年,展陽就和我在一起了。你說你們這樣的婚姻,真的還有感情存在嗎?” “一年半?可是……他告訴我……你們是一年前才……認(rèn)識的?!?/br> 鄭媛覺得心涼到了極點(diǎn),原來連這種事情都隱瞞欺騙了她。 曾展陽,到底對她還有幾分真心。 “鄭媛jiejie,一年前和一年半前,又有什么區(qū)別。展陽和我在一起那么久,我都為他打過兩次胎,這說明什么,說明我們之間才又真正地感情。他和你,早就同床異夢了?!焙钨宦詭еS刺地口吻說。 “你別叫我jiejie,你不配。即便我和他沒有感情,他要追求自己的幸福。那也是在我們離婚之后,現(xiàn)在我跟他沒有離婚,他跟你就是出軌,而你就是插足別人婚姻的狐貍精?!编嶆職獾脩崙嵉氐馈?/br> 說罷不等何倩再說話,便憤然地結(jié)束了通話。 不過何倩應(yīng)該還有話沒說完,所以她掛了電話后,何倩又很快打過來了。 但是鄭媛不愿意接,再次按了拒接鍵。 何倩連著打了兩三個,都被鄭媛拒接了。 最后,何倩只好發(fā)了一條短信。 短信內(nèi)容只有一句話,你會后悔的。 鄭媛冷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了。 后悔相信曾展陽,后悔用那么多年的青春,去愛一個渣。 “你沒事吧!” 鄭媛回到餐桌上,曾墨白看著失魂落魄的她,微微蹙了蹙眉問。 鄭媛?lián)u了搖頭。 就算是有事,她又怎么能跟曾墨白說。他也姓曾,總歸是向著曾家人的。 可是心里頭實在太難受,難受的她撓心撓肺,恨不得痛哭一場。 但自從多年前的那件事開始,她就知道痛哭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所以只好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喝完之后還覺得不過癮,又主動拿著酒瓶往高腳杯里倒了一大杯。 “你不是說你不會喝酒嗎?小心喝醉。” 曾墨白在她又要一飲而盡的時候,突然伸出手按住她的手,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道。 “大過年的,就讓我放縱一次?!?/br> 事實上鄭媛已經(jīng)有些微醉了,至少神智已經(jīng)開始不清楚。 不然,她也不會用可憐兮兮地目光看著曾墨白,對他用上撒嬌的語氣。 曾墨白的手緩緩地收回去,看著她的目光越發(fā)深沉。 可是卻沒有繼續(xù)阻攔她,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將一大杯紅酒喝下去。 第17章 誰幫她脫的衣服 “呼呼……好痛?!?/br> 鄭媛使勁揉了揉疼痛不已地額頭,恨不得找個墻來撞一撞。 一覺醒來,頭痛難耐,讓她睜開眼睛后就先揉太陽xue。 隨后,才又艱難地爬起來,拿過手機(jī)看時間。 不過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鄭媛瞬間清醒了許多。 居然已經(jīng)是十一點(diǎn)二十。 據(jù)她所知,如果是夜里的十一點(diǎn)二十,應(yīng)該會顯示二十三點(diǎn)而是才對。 所以也就是說……。 這已經(jīng)是初一的上午了。 “糟糕,怎么會睡了那么久。”鄭媛連忙掀開被子下床。 一覺睡到中午,除了那一次外,這是她從未有過的事。 “啊……。” 鄭媛的房間里響起一聲凄厲地尖叫。 曾墨白正坐在樓下的沙發(fā)上看報紙呢,聽到這聲叫聲微微抖了抖手,隨后又凝神認(rèn)真去看報紙上的字。 鄭媛很快一陣風(fēng)似得從樓上跑下來。 她跑到曾墨白面前,漲紅著臉指著曾墨白問:“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還吐了一身。家里沒有別的人,我又不能看著你臟兮兮地躺在床上不管,只好幫你脫了外衣。后來又打電話叫了一名女鐘點(diǎn)工過來,幫你洗了澡?!?/br> 曾墨白不等她問完,便放下報紙淡定自如地說道。 鄭媛漲紅了臉,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好一會,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是說……找了女鐘點(diǎn)工幫我洗的澡?” “不然呢?”曾墨白微微勾唇,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鄭媛紅了臉。 掀開被子看到自己渾身赤裸,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曾墨白給她脫了衣服。 所以才會發(fā)出那聲尖叫,急沖沖地跑下來向他質(zhì)問。 想到自己剛才對他的誤會,鄭媛幾乎都不好意思看他的臉了。 “所以,你下次還是不要喝酒了。昨天是除夕夜,找一個鐘點(diǎn)工過來,費(fèi)了不少心思。”曾墨白又緩緩地嘆息道。 鄭媛羞愧地低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抱歉,給您添麻煩了?!?/br> “沒什么,本來就是我不好。除夕是一家團(tuán)圓的日子,你卻要留在這里陪我,所以是我給你添麻煩了?!?/br> “怎么會呢,”鄭媛垂下頭,眼眸里劃過一抹憂傷。 “坐下來聊聊吧!反正也沒事,不如我們聊聊天。”曾墨白指了指面前的沙發(fā),示意鄭媛坐下來。 鄭媛順從地坐在他對面。 說實話,宿醉的難受感并沒有消退,她現(xiàn)在還覺得有些頭痛,渾身無力呢。 而等她坐下后,曾墨白卻站起來,往廚房走去。 等曾墨白再回來,手里面端著一碗東西。 “喝喝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