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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她們本來就分析過,宮里宮外多半是兩批人。只見她擺了擺手道:“咱不干那么幼稚的事,我宮里缺個厲害的護衛(wèi),平時只需負責我的個人安全,閑了還能跟我過過招之類的就行,活少錢多待遇好,你可有興趣?” 朱南珍一聽這話,不禁連連搖頭:“你這就不幼稚了?你以為這樣就能刺激秦驍了?” 小一聞言也是一噎,她本是見龐卓的身法詭異功夫了得,才起了愛才之心,想著自己占著個未來昏君之女的身子,將來類似的綁架刺殺指不定無止無境無邊無際呢,多囤點高手在身邊有備無患嘛,話說這不是高級領導人常用招數(shù)么,怎么就幼稚了怎么就刺激人了怎么就…… 想到最后小一居然有點心虛了臥槽這不科學…… 朱南珍見她如此,才強忍著笑意安慰了兩句:“不過這人功夫的確了得,真能把他拉攏過來,再遇到這種事也不至于這么被動了?!?/br> 小一點點頭,一邊往上清觀的主殿走一邊考慮著一會該怎么加兩把火,把這個人才留下來。 謝淵早就派人把主殿附近圍了個水泄不通,小一一走出來,就被激動的搜查小隊團團圍住,謝淵聞訊也立刻趕了過來,見小一確實毫發(fā)無傷,才松了口氣,對站在她身后那個少年道: “你大哥的事,我們已經(jīng)處理了,你可要去與他匯合?” 言下之意就是少俠你怎么還杵在這兒,那少年卻像是聽不懂似的,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我都知道了,他那么大個人,自會回鄉(xiāng)去的,我現(xiàn)在去找他不是平白惹他懷疑么。” 言罷又看了看小一,眼神有些閃爍道:“再說那個那個,你們公主剛剛懇求小爺我留下當護衛(wèi),我這不是要守信么?!?/br> 小一一個驚詫的眼神甩過去,臥槽這年頭居然還有如此高風亮節(jié)不求回報的人,明明待遇還沒談妥呢他就要先守信了果然古人就是純直啊! 朱南珍也有點無語這個神轉(zhuǎn)折,倒是謝淵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身手不凡的少年,見他真是一本正經(jīng)要留下當護衛(wèi)的樣子,再看小一也沒出聲斥責想來確有此事,才沉聲道:“既如此,便有勞龐護衛(wèi)了?!?/br> 言罷便懶得在看他,只朝小一柔聲道:“殿下這一番折騰肯定累壞了吧,先去后面休息吧,等秦都尉將堯教的逆賊拿下,過兩日我們就回宮。” 大周奉道教為國教,這上清觀是皇家道觀,自然有不下于天子行宮的標配建筑設施,小一之前也隨崔后來過一回,這次也是駕輕就熟的去了她的專用寢宮千年鶴居。 一路上謝淵也與她講明了最近一段時日的安排,左不過是一邊追捕堯教眾人,一邊平息流言,公主自然是從來沒被什么貍貓精抓走的,而是來了上清觀為民祈福,祈完福之后那只還在京中作亂的“貍貓精”就該被公主的赤誠之愿感化銷聲匿跡了。 聽完這番恥度極高的安排,小一淡定的表示宣傳工作就交給專業(yè)人員了,她主要負責吃吃睡睡足不出戶的表演公主祈福。 謝淵見她確實沒受什么驚嚇,又和這個正牌“貍貓精”相處融洽,只說道觀內(nèi)只有道童恐怕照顧的不周全,晚些時候就把松青碧竹接來伺候她,又悉心叮囑了幾句方才離開。 龐卓見謝淵離去,丹鳳眼瞇了瞇,笑吟吟的看著小一道:“你這下官倒是貼心,長的還如此俊俏,嘖嘖……” 說起來他十分確定這個謝淵身上沒什么功夫,可被這人細細打量的時候,龐卓居然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莫名壓力。 小一聽了十分無語:“什么下官,這位是東宮少詹事謝淵,曾任北宸殿舍人,如今也是太子身邊第一人,好歹是個正四品的官,能不能放尊重點,你這樣進宮我看要完啊少俠?!?/br> 龐少俠一聽也有點臉紅:“嗨~我一直跟著師傅在山中習武,哪兒分得出來這些。” 小一聽了倒是沒什么反應,朱南珍卻愣了:“不對頭啊,那他那會兒怎么能一眼就從你的衣服上看出你是長公主?” 小一聞言也立刻智商上線,臉色一正就把這個問題丟給了新收的小弟。 小弟表示:“啥?認出你?那是有人給我任務圖紙啊,對著圖里的衣服樣子還找不對,小爺還怎么縱橫江湖?!?/br> “圖樣?堯教人給你的?”小一和朱南珍聞言頓時都有點背上冒寒氣,麻蛋這長公主的制式禮服可是蕭貴妃當天才給她送來的,要說誰最清楚這禮服的樣子,必須是那妖妃了啊! “那倒不是,那人雖做了些遮掩,還穿了一身灰袍,但小爺是誰,法眼一開就知道他是個閹人!”龐少俠對自己的觀察入微很是得意。 小一和朱南珍卻是目光一對,好嘛,這下可算抓著你了! ? ☆、千古奇冤 ? 就在兩位菇?jīng)鲂判臐M滿的準備回宮大戰(zhàn)蕭貴妃的時候,蓬萊宮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哼,算這死丫頭命大?!笔捹F妃這幾日正慶幸著散布出去的流言帶來的意外效果呢,就傳來了長公主上清觀祈福的消息。原本聽說她是落到了堯教人手里,這樣還能逃出生天可真算是個命大的:“現(xiàn)在那些堯教人都如何了?” “聽說是跑了個護法,其它的都陸續(xù)被抓捕歸案了。”侍郎夫人皺著眉,這幾日她家那位的煩心事可不少。與他相熟的隴西郡守找了過來,道是帶入京頂罪問審的小縣官居然被放出來了,再一查才發(fā)現(xiàn)竟是太子親自過問的,著實把那隴西郡守嚇壞了,生怕事情敗露要遭,這幾日天天來求蕭元泰,可他現(xiàn)在忙著隱藏京城里散布流言的“釘子”還來不及,哪有閑工夫管這事。 “聽說那個叫秦驍?shù)?,在這事上立了大功?”蕭貴妃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先前的布置也被破了個七七八八,再揪著也沒什么意思,還不如挖掘一下新的突破口:“倒是個能干的,可我怎么聽說那日事發(fā)前那丫頭還跟他發(fā)了火?說到底,公主被抓走,也是他護衛(wèi)不力吧?!?/br> 這事侍郎夫人接不上話,倒是坐在一邊的朱宜雙開了口:“母后有所不知,這秦驍是得了父皇的諭令戍守西宮的,嚴格說來,已經(jīng)不能算是朱南珍宮里的人了。據(jù)說那天她就是為了這個生氣呢,這人看來心思也不小,許是想給自己掙個好前程吧,看他此番這么積極,誰知是不是將功補過呢。” “哦?”蕭貴妃對這一信息倒是露出了幾分興趣:“那倒說不定是個可用的?!?/br> 長公主為民祈福歸來,京中的輿論頓時變了方向,當初什么不祥災禍的說法都漸漸銷聲匿跡了。尤其是在京城百姓眼見著再沒什么貍貓精出現(xiàn)了,都對此次公主祈福的成果表達了高度的贊賞。 秦驍在得知公主已轉(zhuǎn)移入上清觀后立刻雷霆出擊,把盯了許久的幾個堯教據(jù)點給一鍋端了,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