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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她所在意的人也會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吧? 會的,一定會的! 寇媛媛想著在外面大廳等待著她的趙斐然,想著家人和朋友們。她再也不是上輩子那個孤身一人,無所依托的寇娘了。 被那么多人支持著的她,這一次絕對不會失敗,她一定會做出四道讓那些黑衣廚師也感到意外的菜品來。 寇媛媛很快再次行動起來,她一拍案板上那些裹了生粉的冬瓜絲,把它們打進(jìn)了煮開的沸水里。 緊接著寇媛媛一個健步走到鍋邊上,抖動著手臂震動那些冬瓜細(xì)絲,冬瓜細(xì)絲幾乎是根根分開的,絲毫沒有粘結(jié)在一起。 寇媛媛再次晃動手中的漏勺,很快又把冬瓜細(xì)絲打入了一旁的冰水里。 她的動作一如剛才,仍然很快卻又很輕盈。她的一舉一動絲毫不拖泥帶水,不帶半點(diǎn)遲疑。 她曾經(jīng)無法理解的種種困惑,在這一刻終于想通了;她曾經(jīng)的種種恐懼煩惱,在這一刻也徹底消散了。 寇媛媛終于推開了那扇大門,邁進(jìn)了那個門檻,找到了屬于她的廚藝之路。 或許,她無法像師傅那樣跟食材交流,她卻憑借著自己特有的方式,對食材,菜品,食客,人生有了與眾不同的理解。 ? ☆、第178章 ? 時間過得飛快,陳狗爺和寇媛媛做的四道菜已經(jīng)差不多了。 與此同時,狗rou鋪里那些黑衣廚師們其實(shí)已經(jīng)沒心思再關(guān)注寇媛媛和陳狗爺?shù)亩肺侗荣惲?。他們都黑著臉,或默不作聲,或劍拔弩張地死盯著顧二?/br> 讓大鍋鋪的廚師那么沒臉,顧二這家伙居然還敢來這條街上晃蕩?這次他們是絕對不會讓這個老小子輕輕松松地從大鍋鋪?zhàn)叱鋈サ摹?/br> 可恨的是,上次大鍋鋪的廚師們挨個挑戰(zhàn)顧二,卻被顧二把臉都打腫了,還輸給他一堆東西。 這幫黑衣廚師都恨不得直接撲過去撕了顧二??上В硨χ娙说念櫠拖袷俏甯惺ъ`似的,仍是坐在飯桌前面,大塊兒朵頤著陳狗爺做得香噴噴的狗rou。 顧二叫了服務(wù)員加了好幾次菜,最后還叫服務(wù)員給他打包了半斤醬狗rou。這是吃飽了還想往回帶呀,更可氣的是,顧二這個長輩居然好意思讓他外甥買單? 就算是大鍋鋪的廚師也沒有這么不顧顏面的,何況顧二已經(jīng)是個宗師級的大廚師了。這種為人處世的方式,實(shí)在讓大鍋鋪的廚師無言以對。 “這種廚藝宗師簡直是丟盡華國廚師的臉面,顧二晉升大宗師到底是誰推薦的?該不會是走后門吧?”田老鼠忍不住嘟囔著。 “別開玩笑了,你走后門當(dāng)個大宗師給我們看看?大宗師晉級撕扯的可厲害了。門門派派交纏不清,本事不過硬,就別想當(dāng)宗師?!弊黾佐~的龜爺對這方面就知道的比較多,隨口就給眾人解釋了一下,順便提了個醒。 老龜是好意,可惜,田老鼠并不買他的帳。 “哼,敢來大鍋鋪就是找死,管他是不是宗師?!碧锢鲜蟛灰詾槿坏卣f著。 魚爺看了看他們兩個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沉聲喊了一聲“顧二爺”。 顧二回頭一看,看著魚爺咧著大嘴就樂了。 “哦,這不是詹魚爺么?您還在這里吃呢?”顧二就像是剛想起魚爺是誰似的。他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剛進(jìn)狗rou鋪時,他還跟著魚爺打招呼來著。 田老鼠被他這種態(tài)度,氣得都不行了,直接就陰著臉沖著顧二說: “顧二爺?shù)降资怯蓄^有臉的大人物,我們大鍋鋪的這些小廚師是入不了您的法眼。打敗過我們,你都記不住我們的名字。” 顧二爺只是輕飄飄地撇了田老鼠一眼,根本就沒接他的話。而是,繼續(xù)沖著魚爺笑道。 “魚爺,您還在做魚須呀?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大老遠(yuǎn)趕過來,等會您給我?guī)ё邘讞l熏魚吧!”顧二自來熟地跟著詹魚爺套近乎。 這詹魚爺不怎么好殺,他是個做魚rou菜的行家,做的熏魚都比別家好吃。 詹魚爺家底厚,還是個養(yǎng)魚專業(yè)戶,養(yǎng)了好幾池子魚??上?,那些魚都沒須子。雖然失去了味覺,卻仍是活得好好的。 “……”顧二無視詹魚爺?shù)臅r候,他心里很是不服氣。顧二厚著臉皮跟他討要熏魚時,魚爺又對顧二的無恥行為無言以對。我跟你顧二什么時候這么熟了?動不動就想吃我做的魚? 田老鼠見顧二根本就不搭理他就更生氣了。于是,直接就代替魚爺挑釁顧二。 “顧二,你還能要點(diǎn)臉么?魚爺也是你叫的?” 顧二卻挖了挖耳朵,然后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 “你哪位呀?” 他這么一問,直接就差點(diǎn)把田老鼠氣得背過氣去。就沒見過這個膈應(yīng)人的。兩人明明是仇敵,對方卻不認(rèn)識他了。 “顧二,你少在那邊裝大半蒜。我是田老鼠,你鼠爺爺?!?/br> 顧二卻垂著眉瞟了他一眼?!氨?,我顧二無能,只能記住真正的廚師。其他一些雞鳴狗盜之輩,我是記不住的?!?/br> 顧二這邊絲毫不動怒,就把田老鼠氣得半死。田老鼠想挑釁顧二不成功,反而被顧二給挑起了火氣。 “你……顧二,這里是大鍋鋪,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咱們積了好幾年的恩怨,你以為你今天過來了,還能完完整整的走出去么?”田老鼠尖著嗓子嘶吼著。 “哦,怎么不能完完整整走出去了?大鍋鋪不是最喜歡斗味么?一切憑味道說話。既然這樣,今天我們干脆也來斗個味吧?我外甥媳婦跟陳狗爺進(jìn)去比廚藝了,咱們就堵個誰輸誰贏?你們賭不賭?” 大鍋鋪的斗味可都是要壓上賭注的。輕則賭各種珍貴食材,重則賭的就是廚師的人生。有的黑心廚師,會卸下對方一只手臂。 此時,詹魚爺沒有出聲,其他廚師也足夠冷靜。倒是田老鼠被顧二挑撥的,已經(jīng)完全不能繼續(xù)忍了。 “賭就賭,你外甥媳婦今天如果輸給了陳狗爺。我鼠爺要你顧二給我跪下認(rèn)錯,承認(rèn)我是最好的廚師。而且,往后十年,你顧二不能動手做飯?!?/br> “成,田老鼠,你既然下了這么重的賭注,我就跟你賭了。如果,等會我外甥媳婦贏了的話。我要你田老鼠放棄那損陰德的買賣,從此你該干嘛干嘛去,你本來也不配當(dāng)什么廚師! 而且,只要我外甥媳婦贏了今天的比賽,你們就別給我嘰嘰歪歪的。贏了可以光明正大離開大鍋鋪,可是你們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 “你……”田老鼠聽了顧二的話氣得直發(fā)抖。 他跟顧二斗味的時候,顧二就看不上他的為人;到了現(xiàn)在,顧二的外甥媳婦跟陳老狗斗味,顧二還是看不上他,把他當(dāng)成人渣雜碎。 “田老鼠,你到底比不比?不敢比的話,下次就別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