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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被身后的人打斷了:“Aaron,聊什么這么開心?” 他轉身,看到阿唐和LEO,忽然想起老同學的囑托,冷汗涔涔往下淌,暗道言多必失,這兩人來的好及時。 “聊了這么久,不介紹我們認識一下么?”阿唐端了一杯酒,徑直走過來,禮節(jié)性遞給她,然后望向Aaron,開口詢問。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上周幫忙投票,雖然并沒有進入前五,我會努力寫寫寫噠~~ ☆、不負責任腦洞(演唱會跳下臺,快本跳高以及喝醉酒的懲罰) 接到阿唐電話的時候,他拿了車鑰匙,剛要離開公司,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十點整。 “什么事?” “出來喝一杯?!?/br> “時間掐的挺準,我剛做完手頭的事,不過今天累了,改天吧?!?/br> 阿唐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似乎早料到他會這么說,用吊人胃口的語氣繼續(xù)道: “你確定不要過來?” 他皺了皺眉,直覺事情沒那么簡單。 “好了,我說實話。你的姑娘正一個人在角落里坐著,之前好幾種酒混著,被一一敬過來,抹不開面子,喝了點,好像醉了,她經紀人給她找醒酒茶去了,另一個一塊兒過來,穿著古怪的男人,大概也是他們工作室的,正被一個老男人灌著酒?!?/br> “你們在哪里?我馬上過來?!?/br> 今晚在三里屯有個時尚潮流趴,她也在大牌邀請之列。接受完采訪之后,潮流趴才正式開始,明星們衣著光鮮,杯盞交錯,她也被熟識的朋友拉去,一一介紹,一杯接一杯,從啤酒到紅酒,再到白酒,即使只是禮節(jié)性小小地抿一口,一晚上下來,也開始有了醉意。 繞過一個路口,前方正是紅燈,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jié)泛了白。 到了大門外,他給阿唐打了個電話,阿唐立刻出來接他,一路走一路說: “我這次也算將功補過了?!?/br> 他沒說話,徑直往前走,大廳里燈光黯淡,明星潮人們三五成群,聚在一處,聊天喝酒,墻壁上灑下黃綠交接曖昧柔和的光。 他繼續(xù)往里走,走到大廳盡頭,停在她身邊。 她一個人孤零零坐著,一顆一顆數(shù)手上的串珠,他蹲下來,視線與她平齊,發(fā)現(xiàn)她原來醉得很厲害。 “為什么一開始不打電話告訴我?”他緊蹙眉頭,看向阿唐。 “冤枉,我是為你考慮,她要是清醒,你過來算怎么回事?” 他將視線重新移回到她身上,發(fā)現(xiàn)她眼睛里滿滿的醉意,越積越深。 “你可以走了?!?/br> “我就這點利用價值?得了得了,我識相,我走?!?/br> 他揮揮手,讓阿唐快點滾,隨后向侍應生要了一杯水,喂她喝了幾口。 她乖乖地抱著杯子喝了,抬眼看他的時候,眼睛里蘊著一片水霧,醉眼朦朧的,意識已經很模糊。 他懷疑她已經醉到不認得他,不然絕不可能這樣乖。 他把杯子奪過來,放在桌上,然后捉住她的手,十指緊扣,低聲道: “走,跟哥哥回家。” 謝欣回來的時候,只看到她的背影,被一個男人拖著手,走得跌跌撞撞。追出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是他。 此時身份都已明了,謝欣自知攔不住他,正矛盾著要不要上前救人,車卻從他身邊駛過,瞬間開遠了。 車開得很平穩(wěn),平時二十分鐘的路程,今晚時間足足翻了一倍。 駛上半山坡,黑色大門隱約可見,等他的車靠近了,門漸漸大開,他穿過庭院,沿著中間那條大路行駛。 睡在花堆里的阿拉斯加瞬間驚醒,探出腦袋,看到熟悉的龐然大物,一路追隨車尾狂奔。 他把車直接開到地下車庫,人居然還沒醒。 他從駕駛座下來,打開車門,替她解了安全帶,見她手指微動,慢慢轉醒。一抬頭,視線撞上了她怔忪的雙眼。 她望著他,眼神絲毫不避讓,人沒有完全清醒,卻帶著一股起床氣,他能感覺到。 他向她伸出手,她的起床氣發(fā)作了,無視這雙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的手,甚至一把甩開,單手撐著座椅站起來。 一喝醉,就狀況連連,起身的時候太迅速,她的大額頭撞上了車頂,終于沒了脾氣,手扶著頭,像是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 他趕緊把她連拖帶抱拽出來,低下頭,仔仔細細觀察她的大腦門,還好,只是發(fā)紅,并不顯眼。一手挪開她的掌心,另一手代替她,輕輕按上去,用哄小孩子的語調說:“大頭姑娘,疼嗎?” 她終于肯盡釋前嫌,委屈地點了點頭,眸子又黑又亮,像要把人吸進去。 他揉得很慢很輕,末了,憑著身高差的優(yōu)勢,將她按進自己懷里,半抱著上了直達三樓的電梯。 電梯門關上的前一秒,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犬甩著尾巴將腦袋卡進來,她立刻認出: “小?!迸c此同時,伸手按下開鍵,半人高的阿拉斯加隨即跳進電梯,撲向她,搖晃著腦袋作勢要親近。 看到老朋友,她顯然很開心,額頭上那點傷痛立刻煙消云散了,抓住希特勒的兩只前爪,她想跟它抱一抱。 還沒摸到它厚實的皮毛,阿拉斯加就被拎著項圈扔出了電梯: “不準進來?!?/br> 希特勒老老實實站在電梯外,垂著尾巴,歪著腦袋看著她,然后仰著脖子發(fā)出像狼一樣的“嗷嗚”哀鳴。 于是在電梯合上之前,她又戳了一下開鍵。 緊接著,他毫不遲疑戳向了關,又被她百折不撓地戳回去,電梯門再次開了。 他只好以自己單方面的妥協(xié)來結束這場幼稚游戲,玩心四起,他問她: “我是誰?” 她極認真地想了想,然而并沒有結果,只好搖了搖頭。 “它呢?”他指著阿拉斯加再問。 “小希啊……” “你認得它,不認得我?”他把話說得咬牙切齒,小?!班辈冗M了電梯間,輕輕搖了搖尾巴,躲在她身后。 她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然后遲疑著開口: “大希……”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抬手摸上她的發(fā)梢,在手里繞了幾轉后,低下頭,靠近她耳邊輕聲說: “來,讓我告訴你,我是誰。” 他牽著她的手,走到三樓客廳,問她: “餓嗎,活動之前有沒有墊肚子?” 她坐在沙發(fā)上,抓住小希的尾巴繞圈圈,完全不理會男人拋出來的問題。 酒精讓人變得麻痹和遲鈍,直到她被打斷,他拉住她的手,表情嚴肅: “給我摸摸肚子?!?/br> 她的眼睛里沒有太多抗拒,更多的是茫然,像孩子一樣無措,任憑他輕輕地將手心覆上她的小腹,溫熱的真實的觸感,她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