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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走到度假村中心酒店的,總之進了大廳,她的臉凍得發(fā)紫,他用手輕輕碰觸,冰冷的讓他覺得心驚。 他同服務生要了干毛巾,一邊給她擦頭發(fā),一邊拿出卡和身份證,請大堂經理現(xiàn)在就給他兩間房。 “先上去泡個熱水澡,把頭發(fā)吹吹干,待會再下來吃東西?!?/br> 她點了點頭,牙齒忍不住上下哆嗦。過了片刻,大堂經理略帶歉意地從前臺走來,在他身邊停下: “抱歉先生,今天是周末,房間都被預約完了,只有一位客人,剛剛退訂了一間套房……” 他轉頭去看她,然后解釋: “我沒關系?!闭f著他抬手看了看表,“現(xiàn)在已經十一點了,吃完飯我可以去樓下咖啡廳坐著,還有些工作要處理,你上去收拾一下,然后好好休息,免得著涼了?!?/br> 然后還沒等她發(fā)表意見,就做了決定: “就要它了,麻煩快一點?!?/br> 他在樓下餐廳等她,點好了菜,趁著空閑時間發(fā)了幾份工作郵件,又上了天涯,看到幾個關于她的帖子里都有黑出沒,于是換了若干馬甲,一一毒舌回擊,按了回復鍵之后,不禁為自己從沒有過的幼稚行徑覺得好笑。 再去微博刷了刷,粉好像漲了幾個,都是和他一樣默默關注她的小透明。有關于她的抽獎環(huán)節(jié),也有人@了他,大概實在找不到其他小伙伴了吧。他喝了一口咖啡,含笑刷完了首頁。 “什么事這么開心?” 他抬頭,她這個澡洗得很徹底,連妝也卸了,眉眼彎彎地望著他。 他收起手機,為她拉開座椅: “工作上無關緊要的事,先吃飯再說?!?/br>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第二輪投票,請加油?。。?/br> ☆、番外一 整整半個月,他沒有回過家,徹夜都呆在公司,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 自從那天,她一言不發(fā)離開之后。 再滴水不漏的計劃,也有被拆穿的一天。她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在這個圈子里摸爬滾打近十年,自尊心卻比誰都強。 一開始,他就應該想到,以那樣的方式接近她,就如同飛蛾撲火,在得到光明的同時,也會把自己燒成灰燼。 天光漸漸亮了,他抬手看了看表,早上7點,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打開電腦發(fā)完郵件,他開始瀏覽新聞,然后忍不住去刷了微博。 還有三天,她就要啟程去格拉斯哥參加2014EMA,前兩輪已經勝出,其實對于結果,他覺得并沒有什么懸念了。 陸陸續(xù)續(xù)有員工來到公司,他撥通了副總的電話,最近恰好有個英國的項目,他問是誰在跟進。 “那個案子小邵在負責的,他是項目一部的部長。” “把資料轉給我,這幾天我會去巡視?!?/br> 隨即他又讓私人助理準備機票和行李,一切準備就緒,他早她一步去了倫敦,大約逗留了兩天處理公事,隨即就飛往格拉斯哥。 她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落地的時候,只覺得疲憊,緊張和忐忑倒不剩多少。 一行人聯(lián)系了主辦方,隨后被安排去了指定的酒店下榻。 “不好意思,沒有連號的房間了,一間在五十二樓,另外四間在十三樓?!本频耆藛T表示非常抱歉,聳了聳肩。 她想了想,用十分標準的美式腔調道: “沒關系,我住五十二樓好了。”隨后一一讓他們做了登記。 “老板,開什么玩笑,你一個人在上面,我們不放心,跟我換吧?!敝x欣指了指身邊瘦高的男人: “我或者大軍,我倆是漢子,住上面沒問題。這里畢竟是國外,你一個人離我們那么遠,叫人怎么放心?!?/br> 她忍受著耳邊的嗡嗡嗡,把房卡扔給謝欣: “行了,我是不會跟你換的,你要不要過來一起???” 謝欣只好噤聲了。 隨意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大家都疲憊得說不出話,各自拿了房卡,打算睡足十二個小時,然后為明天的頒獎典禮做準備。 謝欣幫她把行李搬到樓上,下電梯之前,隱隱有些擔憂,轉身對她道: “老板,有什么事記得第一時間打我電話!” “知道啦,早點下去休息?!彼陔娞菘趯浖o人揮了揮手,幾乎是全程閉著眼摸進了自己的房間。 收拾行李,洗澡,因為太累,洗完出來的時候,迷糊間還狠狠地磕了一下大床邊沿。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只能憑借一點點輕微的聲響,來臆想她今晚的狀態(tài)。 他倒了一杯酒,往露臺走去,隔壁房間門窗緊閉,只能透過厚重的簾幕下微弱的燈光,判斷它的主人還沒入睡。 假如這時候她也推開門,走出來透透氣,一定會看到他。 他想起在日本的那個夜晚,他跟她隔著陽臺欄桿,那個綿長到快要窒息的吻。 第二天,她一早就被經紀人的電話鬧醒了: “時差倒得怎么樣了?” “本來挺好,你這電話一打,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沒辦法啊老板,今天時間很趕,中午前要把妝發(fā)弄好,下午紅地毯,晚上頒獎結束,聽他們說還安排了沙龍?!?/br> 一整天她都覺得自己暈暈乎乎的,尤其是頒獎前大屏幕輪流播放世界最佳藝人提名的時候,她完全處于放空狀態(tài),也不知道怎么上的臺,深深呼出一口氣。這一刻給了她足夠的安慰,可以短暫忘掉那些日積月累的欺騙和傷心。 他坐的位置沒有燈光照射,整個人都處于黑暗中,只有眸光一路跟隨她,亮的快要燃燒起來。旁邊坐著的是美國著名音樂人AE,十年前,他的同窗好友: “非常好,作為一個亞洲歌手,她能迅速融入異國頒獎禮的氣氛中,而且這么自然,我在別人身上還沒看到過?!?/br> 他笑了笑,道: “有機會請你聽她的演唱會?!?/br> AE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跟她很熟?那么待會的沙龍一定要介紹我們認識!” 一晚上,很多人來同她合影,認識的,不認識的。她穿著一身中國紅,禮服很美,曼妙又不失厚重感,閃光燈下笑得特別甜。 酒會開始的時候,她找了個角落地方,難得安靜,還是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有人來跟她說話,她起身一一回應,也有人端著酒來同她碰杯,她禮貌性地淺淺抿了兩口。 她并不是善于交際的人,所以大部分時間只是微笑傾聽,偶爾才開口說上幾句。 “周小姐,你好?!?/br> 她循著聲音回頭,是個美國人,而且對于她來說,并不算陌生。 他是著名音樂人AE。 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剛要站起身,他又示意她坐下,笑道: “你剛才的表現(xiàn)很棒。”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臉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