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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的男人:我當初一個照面就拿下了她。 手握金錘的男人:我可能多個照面也抓不到手。 詭笑的男人:我的阿幽不需要朋友,只要有我就夠了。 炸毛的男人:你有病啊。想對我的婉婉做什么! …… 在一場男人間的感情交流中,葉幽然與韓若婉正思考著如何懲治鳳儀蘭幾人。 火光映照的牢籠,道道赤紅鬼火沖天而起,連接天地,相交將幾人牢牢困住,溫度高到令人窒息,蒸蒸的火氣扭曲了人的身影,徒添一絲詭異。 在幾人掙扎恐懼的看著這詭異的火焰時,鳳儀蘭卻是突然喚出了她的魔獸,青鸞。 巨大的青色瑞鳥從她腳下沖出,清唳著低空盤旋,吐出火焰擊打在鬼炎網(wǎng)上。 嗤嗤聲不絕。 火焰相撞,鬼炎只是一陣輕顫,便兇猛的回擊過去。數(shù)道粗壯猩紅的火柱攜著極度的高溫迅速打向青鸞鳥。 “唧!唧!”青色的大鳥來回滑翔,狼狽的躲閃著密集的鬼炎,聲聲凄厲。 鳳儀蘭咬著嘴唇,透過交織的鬼炎網(wǎng),看向那個高大清俊的白影。水潤波光的眸子在赤紅的火焰映照中,閃著極為動人的光芒。 她看著他。 卻突然被一張精致的小臉擋住了視線。 葉幽然彎著眉眼,如一個孩童般輕輕的歪了歪頭,火光絲絲縷縷繚繞在她臉上,一片詭異之感,“我最討厭,別的女人,看著我的男人?!?/br> 轟! 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前方的虛無。而火牢中也同樣伸出一道火焰化為手掌掐住了鳳儀蘭。 她伸出另一只手,抽打起前方。而火牢中也再度沖出一道火焰,化為細鞭,狠狠抽打在鳳儀蘭的臉上。 鬼炎的灼熱,燙傷了鳳儀蘭的身體,脖頸快要窒息,臉頰火辣痛苦,她沒有任何依持,只能被動接受。她的神主實力不過是虛假的等級,她甚至連神統(tǒng)都不一定打得過。 葉幽然借由火焰,掐住她,沉著陰暗的臉,開口:“你的白裙,讓我很不爽?!?/br> 咻! “啊啊??!”一道鬼炎貫穿了她的身體。 有紅色,噴濺而出,灑落在那身潔白美麗的裙上。 白色,應(yīng)該配著猩紅,才最美。 她看著那白色的百蝶裙點綴上了越加猩紅的深色,愉悅的咧開了嘴,“這才好看啊。” 葉幽然松開了手,將她丟在一邊。 最想解決她的,是韓若婉。 一邊的韓若婉淺笑著道謝:“謝謝你,不然今日可能還要費點勁?!?/br> 葉幽然頗有深意的挑挑眉,“我看不見得。這里可還有一位真正的神主呢?!彼沉似澈鸵钩綔Y在一起的宮修凡。 韓若婉唇一抿,臉色好似更紅了,卻是斂著眸子不出聲。 葉幽然了然的笑笑,“可要抓住了,別讓他跑了?!?/br> 韓若婉點點頭,笑的溫柔,“這么極品的男人,我怎么會放跑他?!?/br> 兩個女人陰測測一笑,達成了某種相惜的共識。在這一點上,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可惜了這張臉皮了?!奔t裙的女孩兒突然嘖嘖出聲,瞧著鳳儀蘭。即使此刻她十分狼狽,也依然不減那張臉蛋的絕美。 韓若婉笑瞇瞇的看著眼前自己曾疼愛至極的meimei,輕柔的笑:“沒事,我把她的整層皮剝了送給你。” 葉幽然眼中一亮,“好啊,回頭我教教你怎么完整的剝皮吧,你可以試試?!?/br> 韓若婉拍手,眼中閃光:“恩,我會好好學(xué)的?!?/br> 不遠處的兩個男人聽此,不知為何,突然有點蛋蛋的憂桑。 宮修凡控訴:你媳婦!要把我女人帶壞了! 夜辰淵黑臉:你教你的女人剝皮去!別占用我的阿幽時間! 宮修凡抓狂:……媽蛋! …… 結(jié)果如何,有兩個神主和兩個變態(tài)女人看著,鳳儀蘭幾人想使出什么殺手锏都是浮云。 真正的霸主,那都是連一絲機會都不給別人就先砍斷她雙腿雙手的人。所以不要指望敵人有什么大反殺,那都是妄想。 當這一切過去,眾人再度重見天日時,都有些懵。 這是哪里?發(fā)生了什么? 韓若婉命人來善后處理,帶著葉幽然幾人回到了鳳凰城。 而當幾天之后,鳳域宣布,鳳域的真正主人已加冕為王時,九州嘩然。 韓若婉成為了鳳域之主。那個女人在步入鳳凰城的最高位子時,如此霸氣,恣意。一如曾經(jīng)的鳳傾舞那般。 葉幽然幾人在下面默默的看著,看著她通過加冕,看著她重新拿起權(quán)杖,看著她再次走上頂峰?;鸹藬y著道道火焰在上空翱翔,鳳域?qū)⒃俣扔瓉硪淮尉笆r期。 韓若婉已達神主。她用著最痛苦的吸收方法,回到巔峰實力。 而她成功的關(guān)鍵,是她的生命泉水。 死去活來。 這讓宮修凡默默的心疼了好久。 然而當她再度掌控鳳域時,不得不感嘆,這值得。 葉幽然與夜辰淵被挽留了幾天,在天岌峽中游玩。值得一提的是,鳳儀蘭那只青鸞,被幾人烤著吃掉了。然而重點是,當韓若婉嘗到瑞鳥的美味后,現(xiàn)在看著自己地域的飛禽都眼冒幽光,嚇得眾獸具是炸起毛來。 離開的最后一天,韓若婉帶著幾人參觀了鳳域最為壯觀的一處地方。 鳳棲樹。 在鳳域群山的盡頭,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懸崖,幽深神秘的仿若九州大陸的盡頭,無人敢探到底。而在那片虛無的懸崖中,卻生長著一顆巨大的古樹。好似是從崖下長出,竄了上來,探出懸崖。 巨大而粗壯的樹干,頂天立地般矗立在那里。枝丫大而密集,繁茂又蔥蘢。 鳳域之所以被稱作鳳域,是因為這里盛產(chǎn)瑞鳥飛禽。 而這棵鳳棲樹,便是瑞獸的棲居之處。 葉幽然拉著身邊的男人,隨著韓若婉走向峽谷的盡頭。頭頂一線天逐漸閉合,直到毫無縫隙,完全黑暗時,才走到底。 身后跟著宮修凡。 狹窄封閉的通道前方有了光亮,四人一步踏出,天地豁然開朗。 嘩啦啦! “唧!” “啾啾!” 無數(shù)飛禽清唳的鳴叫充斥在耳邊,翅膀的扇動,有風(fēng)從身邊刮過,吹起衣袍裙擺。 一棵參天古樹在眾人眼前肆意的延展著枝干,在油綠的葉片間,有不知名的鳥獸們棲息玩耍。 有羽翼豐滿的瑞鳥盤繞滑翔,有小巧可愛的飛雀群群環(huán)繞,有剛出生不久的雛鳥在嗷嗷待哺…… 這棵樹,蘊養(yǎng)了它們,是一座飛禽樂園。 這樣祥瑞歡樂的景象令人震撼陶醉。仿佛生命的跡象在強烈跳動,沒有比這一刻更加安詳而美好了。 葉幽然瞧著這棵滄桑而古老的巨木,溝壑遍布在粗糙的樹皮上,即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