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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司機扶進來的,看樣子喝得不少。我特別討厭他這個樣子,醉的不省人事,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一副酒鬼的樣子,記得以前,他從未這樣過。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到二樓的臥室,又不敢有太大的動靜,若是公公知道了,非得訓(xùn)他不可。 看他趴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樣子,又想起他平日里對我的那些苛刻和刁難,真的不想再管他,就那樣湊合一夜算了,反正難受的又不是我。 明天,他又要走了,雖然不再是那么遠的地方,可是一旦忙起來,也是什么都顧不上的。記得有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在遙遠的西南邊境,他和隊里的兄弟在叢林里埋伏了整整兩天,才等來了窮兇極惡的毒販。那必定是一場殊死的搏斗,他說,斗到最后,敵人的匕首直指他的喉嚨,要是躲得慢一點,命就沒了。我聽他說完之后,哭得厲害,說到底,就是心疼他。不管他怎樣待我,我只想他好好的。 給他脫衣服,就像是在做一場搏斗。他的手勁大,也不知把我當成了誰,擰著我的胳膊,逼到墻角,我疼的厲害,淚都流出來了,回頭看他,卻還閉著眼,而后又漸漸松開,整個人倒在我的身上。 浴缸不大,他躺在里面,有半個身子都是露著的。我在里面撒了一些玫瑰花瓣,殷紅的顏色,他膚色白皙,愈發(fā)襯出好看的皮囊。他也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卸掉所有的狡猾和冷漠,溫溫的躺在那里,呼吸均勻,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看著他那閉著的狹長的眸子,還有那挺挺的鼻梁,緊抿的雙唇,想著,這個人,要是沒有一顆清冷的心,該多好??墒?,世間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不如意的,或許我不該奢求太多。 我想努力的記住他現(xiàn)在的樣子,刻到心里最好。沒有針尖,沒有麥芒,沒有欺騙和不愛,畢竟我們夫妻一場,無論是緣,還是劫,等到多年之后,緬懷這段歲月的時候,我至少能想起這個我為之瘋狂了整個青春歲月的男人,盡管,許多事情,我選擇埋在心底。 他想必是睡著了,因喝酒臉上殘留的紅暈漸漸消彌。擦拭身子時,不小心碰到他那里,他悶哼一聲,我不敢再動。還好,他沒有醒,換了姿勢,仍舊是睡著的。 其實,我很少為他做這樣的事情。以往,他每年回家的次數(shù)很少,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我雖然給他生了兩個兒子,我們之間仍是生疏的很。后來,漸漸熟捻了,可是他又是那樣的性子,平日里,無緣無故,哪里就允許我碰觸他了。 想到這里,我有些生氣。不如就讓他在這里睡算了,他那么重,我反正也是弄不動他的。 轉(zhuǎn)身離開,卻被他用力拽到水里,跌落在他的身上,偏他還閉著眼,一副熟睡的樣子。我瞪他一眼,知道他慣做這樣虛偽的事情,不覺惱怒。掙扎著逃離他的禁錮,卻發(fā)現(xiàn)根本抵不住他的一二分力氣,我生氣的捶他的胸,“林斐邑,你放開我。” “讓我抱一會?!彼纳ひ舻统?,含著nongnong的酒意,有些醉人。 “林斐邑,你這個壞人,明明醒了,為何還要騙我?” “別說話,我很累?!彼欀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摸摸他的眉,想著他有什么可煩惱的,真正發(fā)愁的那個人,不該是我嗎?手無縛雞之力,跟他斗起來,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我都不敢想,我的忍辱負重,做了很久的打算,萬一有了差池,被他識破了什么,我會不會輸?shù)囊凰俊?/br> 不過,兒子就是我的命,我拼了全力也要跟他斗個你死我活。想到這里,我感覺自己全身都沸騰了起來。 我想著這些時,他的手,不輕不重的,已經(jīng)摸到了不該摸到的地方,牙齒在我的脖頸里噬咬著,像是蟄伏千年的獸,不讓我安生。 我的睡袍被他扯開,扔到一邊。他就是那樣,每次都不管不顧的,從來都不問我愿不愿意,由著自己的心思來。我不想搭理他,趁他不注意,逃出來。 門尚未打開,就被他追上。我的臉被他捏的生疼,我能感覺到,他很生氣,不知道為什么?!罢f,你想逃到哪里去?”我去打他放在我胸前不斷揉捏的手,說著:“混蛋,放開我?!?/br> 他咬著我的耳垂,說著讓人臉紅耳赤的話,“你這么好吃,我怎么舍得放開你?”我真的覺得,他有的時候,臉皮是很厚的,難以想象在別人面前一本正經(jīng),穩(wěn)重沉著的林斐邑私下里是這樣一副面孔。 我想起他這幾天的冷臉,淚水就掉下來了。他平時做慣了在家人面前和我一副相敬如賓的樣子,這幾天,他也懶得裝了,動不動就甩臉子給我看,當著他爸媽的面,大聲吼我,回到臥室,又一副千年寒冰不搭理我的樣子。 我想著,他似乎任何時候都遠著我,不把我看在眼里,就像隨時都可以丟棄的舊衣裳,唯獨在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說各種不著調(diào)的話哄著我,然后發(fā)泄完之后,就又扔到一邊去了。 我只是流淚,不敢出聲,怕吵醒外面睡覺的兒子。他親吻我眼角的淚水,小心翼翼的,“怎么淚水這么多,動不動就哭,我不是還沒怎么樣你的嗎?” “我又不值得你心疼,你想做,去找別人啊,我不想伺候你。”說完之后,我才感到這話里nongnong的醋意。不覺后悔起來,低了頭,不再言語。 “你是我媳婦,你不伺候我,你想伺候誰?嗯?”他在我耳畔低聲細語著。 我抬頭看他,喉嚨酸澀的很。我拼命的咬著唇,生怕一個不留意,眼底的淚水就會洶涌而出。有的時候,我真的想問問他,到底有沒有心。他就盡管說著這些不清不楚的話,從未想過我心底的感受。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我恨透了他,恨不得立時化身吸血鬼,咬斷他的脖子,跟他同歸于盡才好,那樣心會不會就不痛了。 “顧云溪,你動不動就哭,是不是覺得跟著我很委屈?” 我都不曉得他說這樣的話,心里會不會有一絲愧疚感。他要是真把我當成他的妻子,江小漁的事情,怎么可能一個解釋都不屑給我。他就是覺得我的心,他怎么傷都可以,反正我當初嫁給他,目的就不純,所以他至始至終都瞧不上我,一次次的侮辱我,現(xiàn)在倒還好意思問我委屈不委屈? “林斐邑,我委屈不委屈,你關(guān)心嗎?”我能聽得出自己嗓音里的哽咽,我覺得自己問出這樣的話,也是不要自尊了。只是他那么狡猾,平日里尚且虛與委蛇,更何況,今晚喝了酒。 “最近,你的腰好像又細了”,他摩挲著我的腰,指間的粗礪,磨得我有些疼。一副流氓無賴的樣子。嘴角噙著一絲壞笑。 “不要臉”,我踢他,被他躲開。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被他反剪雙手,我哪里就斗得過他了,只能眼睜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