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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吹來了?”這時跟王綬云介紹道:“隨慶,這兩位是志杰的父母?!?/br> 王綬云早就從陳怡玢和阿光的態(tài)度里猜出來人的身份,臉上也早就揚起了標(biāo)準(zhǔn)對外的笑容,他大方的沖陸老爺伸出手道:“陸伯父,在下王綬云,是嘉和的丈夫?!庇指懤咸c了點頭,說了句:“伯母好?!庇指鷤蛉苏f:“給二老續(xù)上一壺?zé)岵??!?/br> 陳怡玢坐在王綬云旁邊,陸老爺說:“早就聽說嘉和跟王師長結(jié)了婚,嘉和這孩子也在我們倆人身邊幾年,頗為了解這孩子,她是個好孩子,望你二位和樂美滿吶!” 王綬云道:“謝謝二老的祝福,嘉和的好,我是懂的,能娶到嘉和是我最高興的事情啊?!闭f著,拍拍陳怡玢搭在腿上的手。 陸老爺?shù)溃骸拔衣犞窘苷f,你和志杰也是朋友?” 王綬云道:“倒是有幾年沒見到志杰了,他最近怎么樣,還在給報社寫詩嗎?”其實陸云鶴和楊苒苒的事鬧得天天上報紙,王綬云和陳怡玢怎么不知道,王綬云這么說也是暗諷陸云鶴只會給報紙寫點詩詞而已。 陸老爺果然心里酸了一下,陸老太太沒聽出來,還說:“志杰現(xiàn)在在望京大學(xué)教書呢,是教授呢!” 王綬云說了一句:“教授好啊,那是教書育人的工作,教年輕人做人的道理,為人師表吶,志杰為人作風(fēng)最是正派不過了?!蓖蹙R云笑呵呵的夸著陸云鶴,陸老爺一想到陸云鶴跟楊苒苒算是婚內(nèi)勾搭在一起的,而且楊苒苒還是王綬云的前妻,說到為人師表就很難做到了。 陸老爺只得硬著臉皮當(dāng)王綬云在夸獎,還說了一句:“他還年輕,需要磨練。”王綬云笑瞇瞇的,也沒問倆老人來干什么。 陸老爺見王陳倆人根本不主動問,只得自己說,他對陳怡玢說道:“嘉和,這回伯父伯母來呢,一是想看看阿光,很久沒看到阿光了,我們倆都想他啊,二是我們倆也知道阿光學(xué)業(yè)繁重,輕易回不了砭石,我跟你伯母商量了一下,我們倆想搬到平城來,但是我們在平城人生地不熟,想托你幫我們倆在這附近買一套洋房,最好離阿光近一點,我們也能幫你照顧他?!?/br> 阿光聽了,沒吱聲。 陳怡玢道:“我倒是想幫二老的忙,但是這附近我認(rèn)識的人家都沒有聽說有要賣房子的,真是沒辦法,您二位再托志杰打聽打聽吧?!彼媸遣恢?,在上次跟陸家兩老人不歡而散之后,他們倆是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來的,甚至還能張嘴讓她幫忙找房子。 陸父陸母的意圖也很明顯了,陳怡玢上輩子就知道陸家二老無非就是想讓阿光跟他們更親,兩輩子都跟阿光說她壞話,最后導(dǎo)致阿光聽多了自己母親的不是,一方面跟她不是特別親,另一方面他的成長缺少了父親和母親,使他的性格也更懦弱和偏激一點。 而這輩子的阿光跟上輩子同年紀(jì)相比,不僅活潑了許多,而且還更加勇敢、有同理心,對母親也更貼心,因為王綬云和李少雍經(jīng)常在他身邊的緣故,就算沒有陸云鶴作為父輩來參考,但是也更有男子漢的氣概了??梢哉f,這輩子的阿光真的是讓陳怡玢也特別歡喜,她一天天看見阿光的成長,心里也是十分安慰的。 陸老太太聽她這么說就不樂意,早就等不及了,說:“要是沒有房子,我們買塊地自己蓋也行。”她又說:“我聽說你在白樓花園那里買了很多塊民宅,轉(zhuǎn)賣給我們家一塊吧,我們不會少給你錢的?!?/br> 陳怡玢沒客氣,直接說:“恕我不能將那里的地賣給您二位,那里早就計劃好了用途,您二老還是另挑一些恰當(dāng)?shù)牡胤桨伞!?/br> 陸老太太轉(zhuǎn)而說道:“你不賣那里,那么,我看你這個房子后面有一塊幾畝的空地,那里還沒有蓋上房子,不如就那里賣給我們吧?這里你總能做主了吧?”陸老太太帶著譏諷。 陳怡玢這時喊來傭人,讓傭人領(lǐng)著阿光去給薛仁愛送點東西,說是專門給薛仁愛的。借機(jī)會把阿光支走了,陳怡玢不想讓阿光為難,也不想讓他看到他的母親跟爺爺奶奶吵架的樣子。 阿光走之后,陳怡玢仿佛放開了枷鎖一樣,端起傭人遞給她的咖啡,先喝了一口,她面上帶笑,嘴上卻說:“陸伯母,我現(xiàn)在還尊敬您為長輩,但事實上,我跟您二位唯一的關(guān)系只是因為有阿光這個聯(lián)系,我是阿光的母親,您二位是阿光的爺爺奶奶,僅此而已。我實在想不到是什么原因讓陸伯母您到我家里來,對我指手畫腳,您當(dāng)平城是您開的,還是把這里當(dāng)成砭石鎮(zhèn)了?以為您比劃著都是您陸家的產(chǎn)業(yè)?” 她放下咖啡杯,說:“這里姓陳,我現(xiàn)在是王太太,再不是陸云鶴的太太了,我喊您一聲伯母是我的涵養(yǎng),但是您別真把自己當(dāng)成我的親伯母、親姆媽了好嗎?我跟陸志杰已經(jīng)離婚六年了,怎么,這六年的時間都沒有讓您認(rèn)清這個事實嗎?” 又說:“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吧,阿光您二位是沾不到手了,沖著您一見面就跟阿光說我的不是,我也不會讓他再跟您碰面的,您有能耐在平城買房子是您的本事,但是,能不能讓您住下,讓陸云鶴在王京大學(xué)繼續(xù)當(dāng)他的風(fēng)流教授,就是我的本事了?!?/br> 陸老太太臉色漲成鵝肝色,她手指顫巍巍的指著陳怡玢,臉皮從里到外被陳怡玢給扒了下來。 陳怡玢說:“我以前沒有把話說得這么明白是念著您畢竟是阿光的爺爺奶奶,所以我給雙方都留了臉面,而且我主要也是不想給阿光心里留下陰影,但是您別把我的留情面當(dāng)成軟弱,您難道還把我當(dāng)成那個在砭石鄉(xiāng)下被您關(guān)在屋子里只能繡花練大字的陳怡玢嗎?” 陳怡玢唇邊帶笑,眼神卻銳利,她身上穿著一件醬紅色繡纏枝花的旗袍,只輕輕抹了一層的口紅色,但她整個人卻是艷光四射,讓陸老太太說不出話來。 陳怡玢對陸老爺也沒有客氣,說:“陸伯父,我這話說得夠清楚明白嗎?” 陸老爺臉色也不好,說:“阿光畢竟是我們陸家的孫子,你不能阻止他見我們!” 陳怡玢的紅唇綻出一抹笑容,說:“能不能見,您要不要拿陸志杰的前程來試試?” 陸老爺?shù)囊矚獾描F青,說:“我陸家畢竟對你不薄啊,嘉和!” 陳怡玢道:“所謂的‘薄’無非是刻薄兒媳婦不讓吃飯,從早干活到晚上,還有各種規(guī)矩懲罰而已,難道你陸家在砭石還能讓自己落下一個刻薄兒媳婦的名聲嗎?您所謂的不薄,那我過得是什么日子呢?每天早上五點起床伺候婆婆洗漱、吃飯,白天被她關(guān)在屋子里繡花,連看書都要被她念叨兩句,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晚上我還要等到凌晨一兩點,等陸伯父您歸家,向您請安之后才去睡,我每天只能睡上三四個小時,白天小憩一會兒又要被伯母說是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