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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差了很多的。 黃穆德嘴上說到:“你這個想法真的不錯,看來沙弗的進步之風也讓你受到了感染?!?/br> 他想著,陳怡玢雖然受教育不多,但是已經(jīng)比國內(nèi)舊式女人強很多了,能想到主動靠自己的雙手這點,就讓黃穆德略高看了她一眼。他又鼓勵了她一番,勸說她不能白白來英國一次,要多見識、多學習,出去工作也是磨練的一部分! ? 第7章 ? 黃穆德雖然嘴上支持陳怡玢出去工作,并且對她的看法有了一點改觀,但其實還覺得她沒有學歷、英語甚至還不太好的一個東方人在沙弗找工作,大概最后只能在某個臟乎乎的小飯館做一些端盤子、洗碗這樣的低下工作,然后陳怡玢這樣的舊式大家族出身的閨秀終究會受不了這樣的工作而宣布失敗。 然而陳怡玢對于這件事其實想了很久,在月子里的時候就把她的優(yōu)勢劣勢對比了一下,最終大致給自己劃了方向。 第二天一大早,陳怡玢穿上一身利落的褲裝,陳怡玢以前的衣服是沒有褲子的,這條褲子還是從陸云鶴沒有上過身的西褲改小的,她沒有刻意裁剪出線條什么的,她一個孤身女人在外找工作,盡可能的模糊她的女性特征,所以這條褲子顯得有點肥大,不過尚在得體的范圍內(nèi)。 外套也是拿陸云鶴的呢子大衣改造的,這件外套的布料有點厚,陳怡玢改造的時候有點吃力,因為是在月子期,她也沒有太使勁兒,做了好多天才將肩膀和袖子改好。 陸云鶴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他的這件大衣穿在陳怡玢身上都快到膝蓋了,將她整個人都藏在外套下,從后面看,將她的女性曲線基本都遮擋住了,如果她再剪一頭利落的短發(fā),從后面看起來就像一個瘦弱的東方男孩一樣。 外套里面穿著她來沙弗后學會做的手工針織毛衣,那時候國內(nèi)還沒有流行起針織毛衣呢,陳怡玢跟隔壁留學的劉太太學的,她雖然織得很一般,但是也毫不在意的穿在了身上,外面罩上陸云鶴那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圍著一條厚厚的駝色大圍巾。 她站在鏡子前面,外套有些大、毛衣針腳不齊、褲子有些肥,這些組合在一起的裝扮其實有些不倫不類,不過也比她穿著自己那些中式的襖裙、旗袍來得順眼。 就這么的興沖沖的趕著早車出門了,其實她還想用紙張寫一點她的簡歷之類,后來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21歲的她沒有任何經(jīng)歷可言,沒有上輩子那些金光閃閃的履歷,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純家庭婦女,只得空手出門了。 公交車晃晃蕩蕩走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在九點多晃到了沙弗市,她下車又走了很遠才到她的目的地。 上輩子她雖然陪陸云鶴在沙弗市住了很久,但是還沒有真正的逛過這個城市,只在鄉(xiāng)下角落里每天算計吃穿和打掃家務,后來她五十多歲的時候旅游重回故地,才將沙弗市好好的走了一遍。 時光倒流三十年,重新回到這里,雖然沒有上輩子來的時候那些新奇的建筑物和商店,但是一些標志性的老建筑仍在,這也許就是沙弗的美麗,新舊融合得恰如其分,拐過街角的那個著名的布萊特兄弟銀行,陳怡玢找到她要來的地方:沙弗金融城。 沙弗金融城這個地方是沙弗十幾個區(qū)中的一個,甚至是這些行政區(qū)中面積最小的,它只有一平方公里,但是這一平方公里的土地卻是寸土寸金,這里矗立著世界上各大金融機構(gòu)的總行、分行,有國際銀行、證券公司、保險公司等等,各種金融機構(gòu)林立,構(gòu)成了這一平方公里的基本組成。 一戰(zhàn)前這里是世界上最繁華的金融貿(mào)易中心,后來因為一戰(zhàn)的影響導致很多銀行破產(chǎn)關閉,直接導致它最重要的國際證券發(fā)行業(yè)務轉(zhuǎn)移到了紐約華爾街,從此以后,沙弗金融城就再也沒有當年的盛況了,而且一戰(zhàn)后二三十年的低潮讓這里一闋不振,從世界第一交易量的金融中心變成了世界四大金融中心之一,雖然還聲名顯赫,但是到底不比從前了。 陳怡玢走在金融城的街道上,兩旁雖然林立著銀行、證券公司等金融機構(gòu),但是這些公司的建筑都不是冰冷的高樓大廈,反倒是充滿厚重歷史味道的老式建筑,巴洛克風格和哥特風格的建筑有很多家,最著名的就是剛才街角的那家沙弗證券交易所。 沙弗證券交易所是典型的白色哥特式建筑,據(jù)說這棟建筑始建于十六世紀,到如今已經(jīng)是幾百年的歷史建筑物了,建筑外那繁復的花紋每年都讓銀行花費高額的維護費用,但是站在交易所的大廳里的時候,陽光從拱頂上圓形的花窗照射進來的時候,會讓人覺得好像站在圣靈的光輝之下,忍不住讓人想膜拜這里。 所以沙弗證券交易所的建筑物不僅是沙弗金融城的標志,交易所本身也是金融城里的巨頭。 走在金融城的街道上,不僅有看起來讓人望而卻步的金融機構(gòu),也有很多個賣吃食的小攤子,走在路上到處可以聞到這些誘人的味道,這些誘人的美食和哥特式建筑消弱了金融城給人的距離感,讓人不禁感嘆金融城的美妙。 陳怡玢走在路邊,被一份排了很長隊伍的炸魚塊和薯條的攤子吸引,她早上出門還沒有吃早飯,于是排了一會兒隊伍買了一份。炸魚塊和薯條是沙弗市經(jīng)久不變的一種食物,沙弗人尤其喜歡,在他們的飯桌上,每周大概要吃兩三頓的頻率,越是貧窮的家庭越吃得多,因為這兩樣食物在沙弗很便宜。 陳怡玢拿著魚塊和薯條在街角的報亭買了一份報紙,找了一個臨街的咖啡店,點了一杯熱咖啡,在四月帶著春天氣息的微風里一邊吃飯一邊看報紙找工作。 結(jié)果看了報紙之后,陳怡玢才開始覺得頭疼,因為她誤算了經(jīng)濟形勢,以為現(xiàn)在是一戰(zhàn)后的繁榮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報紙上招工信息很少,而報導失業(yè)的反倒很多,甚至有多家沙弗金融城的分支機構(gòu)關門回了本部,她吃完飯往金融城深處走去,發(fā)現(xiàn)果然有很多建筑和商鋪的大門是關著的,大街上來往的人也沒有上輩子她來的時候看到的那么多了。 人們步履匆匆,夾著公文包,臉上的神色顯得憂心忡忡,陳怡玢看著報紙上金融城的招工信息,現(xiàn)在似乎只招兩類人,一類是頂層的精英人士,比如CEO或者經(jīng)理級別的人才,這種雖說難得對外招工,但要求極多,要求學歷、從業(yè)時間、甚至曾經(jīng)就職過的公司,甚至還有曾經(jīng)接手過的金融案子之類,到最后這種頂級人才的交流其實還是靠獵頭公司來尋覓的。 而第二種招工的人就是金融城機構(gòu)里最底層的、甚至是編外人員的,比如保潔、保安之類的工種。 在現(xiàn)在這種經(jīng)濟蕭條期,只有大批量的裁員,人人自危還顧不過來,很少有招普通業(yè)務員,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