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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已經(jīng)沒有先前的憤怒和震驚,只剩下滿滿的失望。 “蕭瑀,你變了……” ? ☆、第四十一章 ? 青松書院內(nèi),山長慕行遠(yuǎn)臉色鐵青地站在房間中央,沈靈素則捂著額頭坐在一邊,還有幾位書院的教習(xí)皆是面色難看。 在他們的下首,跪著一個穿著書院服飾的女子,她的模樣清秀,只是頭發(fā)散亂衣裳凌亂,兼此刻臉色蒼白雙眸含淚,更顯得楚楚可憐。 在場幾人卻沒有一個人露出同情,沈靈素更是露出嫌惡的表情。 白教習(xí)是書院管理學(xué)生品行的,為人嫉惡如仇,想不到學(xué)生之中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所以不等慕行遠(yuǎn)說話,他就搶先說道:“蘇棠品行不端,又冒名頂替,還是將她交給官府吧?!?/br> 蘇棠頓時面如死灰,委頓在地。 韓教習(xí)是青松書院唯一的女教習(xí),知道這世間對女子多苛刻,她一旦進了官府,這一生可就完全被毀掉了。 幾人各抒己見,慕行遠(yuǎn)卻一直沒有發(fā)話。 直到內(nèi)室的門被打開,大夫從里頭走出來。沈靈素立刻迎上去焦急地問道:“黃大夫,清闌他怎么樣了?” 黃大夫道:“傷不重,已經(jīng)上了藥包扎了,這幾天注意換藥,傷口不要碰水就好了?!?/br> 沈靈素松了口氣,將黃大夫送出去,待他們剛出去,慕清闌就從房間里面無表情地走出來,他的左手包著厚厚的繃帶,衣裳卻還算整齊。 慕行遠(yuǎn)這才開口:“清闌,這事你欲要如何?” 蘇棠滿懷希望地抬起頭看著慕清闌。 慕清闌神色沒有半分波動,直接走到蘇棠面前,居高臨下俯視她:“這事是誰讓你做的?” 蘇棠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她垂下頭,嘶啞著嗓子道:“沒有人……是我自己癡心妄想……” 慕清闌蹲下-身,右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極其平靜地說道:“你最好說實話?!?/br> 他眸中沒有半分情緒,不管是憤怒還是痛恨都沒有,簡直猶如古井無波,看著蘇棠就像看著一個死物。蘇棠被他的眼神看得瑟瑟發(fā)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韓教習(xí)不忍心地開口:“慕教習(xí),這……” 慕清闌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說實話。” 蘇棠終于死心,她低低開口道:“我不知道是誰,他們只說要毀了你和沈家小姐的婚事,我一時鬼迷心竅,才……” 慕清闌松了手,站起來。 幾位教習(xí)都義憤填膺,紛紛討伐這些人心思險惡,慕清闌和慕行遠(yuǎn)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某個人。 慕行遠(yuǎn)拿了紙筆放在蘇棠面前,說道:“只要你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寫下來,我們就放你回去,只當(dāng)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 蘇棠慌亂地?fù)u著頭,整個人都在往后縮:“不行……不行……” 慕清闌勾了勾唇,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蘇棠雙眼瞪大,滿是絕望。 慕清闌站直身體,沖著在場的眾人點點頭,便在他們莫名的目光中離開了房間。 蘇棠癱軟在地,仿佛認(rèn)命一般地說道:“我寫……” ———— 慕行遠(yuǎn)拿著蘇棠的供詞來到慕清闌的房間,他正在洗手。左手的繃帶被解開放到一邊,掌心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泛白,書童噤若寒蟬地站在一邊替他倒水。 慕行遠(yuǎn)對此見怪不怪,卻也忍不住道:“行了,不是讓你不要碰水嗎?”又對書童道,“去給你家少爺把藥拿過來。” 書童如蒙大赦,連忙放開盆子跑去拿藥了。 慕行遠(yuǎn)在房中找了位置坐下來,慕清闌也停止虐待自己的左手,將手從水中提了起來,拿著旁邊的布巾開始擦手,碰到傷口的時候他的眉頭皺了皺,手上卻并沒有半分停頓。 書童將藥放在桌上,就在慕行遠(yuǎn)的示意下帶上門出去了。 慕行遠(yuǎn)問道:“看來,你也猜到那人是誰了?” “嗯。”慕清闌淡淡道,邊說邊拿出藥來往自己手上倒,傷口滲出血來,瞬間就將藥粉給染紅了,他卻眼睛都不眨,又拿出繃帶往上面纏。 他單手纏繃帶很不方便,可慕行遠(yuǎn)知道兒子很不喜歡和別人接觸,所以并沒有上前幫忙。 慕清闌道:“錦王恐怕是無法打動舅舅和元娘,這才用這樣的辦法?!?/br> “舅兄只怕此刻也是后悔,當(dāng)初收下了這個弟子,結(jié)果竟然對元娘抱有這樣的心思?!蹦叫羞h(yuǎn)道。 慕清闌沒有說話。 慕行遠(yuǎn)又道:“錦王既然有這樣的心思,只怕不會輕易放棄,就怕他還留有后手,又當(dāng)如何?” 慕清闌已經(jīng)綁好了繃帶,聞言便道:“那位俞老先生不是住在城中嗎?” “俞文修?”慕清闌皺起眉頭,“你要出仕?” 慕清闌搖搖頭:“我并沒有這樣的念頭?!彼粗叫羞h(yuǎn),“只是,有什么比掐在源頭更容易解決一件事的辦法呢?” “你是要……” 慕清闌已經(jīng)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慕行遠(yuǎn)手里的供詞,淡淡道:“讓這件東西發(fā)揮最大用處的辦法,就是永遠(yuǎn)不被人知道上面寫的什么?!?/br> ———— 沈晏現(xiàn)在正是滿心糾結(jié),蕭瑀的話讓她坐立不安,一方面想要告訴父親,卻又怕父親追問出蕭瑀與她見面的事情。 說起表兄慕清闌,沈晏的心情更是復(fù)雜。 慕清闌從小到大一直是個很完美的人,容貌俊美、性格溫和、學(xué)業(yè)優(yōu)秀。當(dāng)年姑姑也曾經(jīng)開過玩笑,想要讓沈晏嫁過去,沈晏小時候不懂事,也鬧著要做慕清闌的新娘子,慕清闌永遠(yuǎn)都只是笑笑,然后牽著她的手去買糖吃。 后來,沈晏漸漸長大,明白了這種感情是兄妹之情,所以在沈靈均問她愿不愿意嫁給慕清闌的時候,她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沈靈素倒不曾因為這件事與她生分,只是她終究不好意思,又加上嫁入王府,所以與姑姑一家漸漸斷了往來。只是聽說慕清闌留在青松書院做了教習(xí),沈靈素為他說了幾門親事都被他拒絕了。 蕭瑀謀反失敗后,新帝免了他的死刑改為流放,當(dāng)時曾許家眷可以留在朔京,沈晏是個不受寵的王妃,蕭瑀謀反的事情更是與她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新帝感念沈靈均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特許沈晏可以和離。 就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后,慕清闌曾經(jīng)上門求娶,沈晏這才知道他至今未婚,若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可沈晏最終還是拒絕了他。 流放時她不曾想過若是自己嫁給慕清闌會怎樣,但重生之后,她既然已經(jīng)決定不會嫁給蕭瑀,也知道自己這一生恐怕難以再愛上什么人,在沈靈均問她時便選擇了同意。 沈晏自詡了解蕭瑀,想著以他的驕傲,在知道自己已有婚約后,不管他有什么樣的心思,恐怕都會化為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