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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城外可熱鬧了。” “有的,和鐘欣一塊兒去過幾次,”盈月抿嘴輕笑,“也跟田恬去過一兩次。不過她很容易被認(rèn)出來,所以都很快就回劇組了?!?/br> 顧勛露出他招牌的陽光暖男笑容,“那你平時空的時候都在片場做什么?” 第24章 23)賣身契 提到這個,席盈月還很認(rèn)真地回想了一下。之前是櫻英,現(xiàn)在是林曼青。她的空閑時間都拿來解決刁難了?;蛘呤恰f粒川的捉弄。想想也是很心酸。 “就跟田恬、鐘欣她們聊聊天,對對詞兒,再背背臺詞什么的。我這個人很無趣的?!彼约郝犞疾恍拧?/br> 顧勛挑眉笑了笑,“沒事兒,下個月去泰山影視基地,我陪你玩?!?/br> 盈月尷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個人又隨便聊了幾句,一不小心走過了服裝間,走到圍墻處了。 顧勛還自顧自地往前走,盈月一抬頭,就看到他快撞墻了。 她連忙伸出手,拽住顧勛的手腕,驚呼道:“小心,別走了——” 顧勛怔了怔,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離額頭已經(jīng)很近的圍墻,爽朗陽光地大笑起來。 盈月也忍俊不禁。 “有時候我傻起來,我自己都害怕。”顧勛調(diào)侃道。 盈月捂嘴偷笑。 顧勛能在眾多小鮮rou里搏出頭除了他外部條件不錯和演技確實(shí)有水準(zhǔn)之外,還靠這張能言善辯還常自黑的嘴。不少娛樂節(jié)目都愛請這類又有顏值又搞笑沒偶像包袱的鮮rou。 既然開了話匣子,沒聊兩句,盈月就被顧勛逗得哈哈大笑,什么淑女形象都沒了。 萬粒川打發(fā)了纏著他的尹田恬,從服裝間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畫面。 他挑了挑眉,從包里掏出手機(jī)來。 電話一接通,他就是一頓臭罵。 末了,他頓了頓,補(bǔ)上一句:“要么自己上,要么替你哥好好護(hù)住女朋友。別他媽到時候一個都沒撈著,讓隔壁老王搶去了?!?/br> 罵完,萬粒川嫌棄地說了兩句,利落地掛了電話,然后——就可以開始破壞氣氛了。 “盈月?!比f粒川徑直走了過去,微笑著喚道。 席盈月和顧勛都怔了怔,突然面前冒出個這么大的人物,還一臉淡定。 “你又要——”突然意識到這個語氣不對,盈月立馬改口,換上甜甜地笑容,“粒川哥,怎么了嗎?” 說完,不忘看了看顧勛的表情。 幸好,對方?jīng)]什么發(fā)現(xiàn)異樣。 萬粒川沖她招了招手,“待會兒沒什么戲了吧?” 盈月想了想,“晚上還剩一場?!?/br> “行,”萬粒川微笑,“驍瀟臨時幫你接了個廣告,忘了告訴你。讓我直接帶你去。” “廣、廣告?”盈月呆了。 “對呀??熳甙?,要來不及了?!?/br> “可是……”盈月低頭看著自己這一身的打扮,“我穿這樣去?” 顧勛笑著看著盈月,輕聲說道:“游戲廣告也是行的?!?/br> 呵呵,真冷。 萬粒川努了努嘴,“就是游戲廣告。你穿這樣去就行了?!?/br> “可是這是電視劇的形象欸不太好拿去——” “盈月,現(xiàn)在,跟著我去。我們時間來不及了?!比f粒川被磨得沒耐心,他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席盈月,一字一句咬得格外清楚。 顧勛輕笑,“盈月,快去吧,遲到了可不好?!?/br> 盈月莫名其妙瞪了一眼萬粒川,又轉(zhuǎn)身抿嘴微笑,搖了搖手中的飲料,柔聲說道:“顧勛,謝謝你的飲料,很好喝?!?/br> 萬粒川微笑著站在原地,等盈月一走過來,就低頭一邊往前走,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下次我讓你跟我走,不要廢話。路上再問我,明白了嗎小月牙?!?/br> 盈月不服氣地瞪過去,“要是被你賣了,我是不是還得幫你數(shù)錢?。俊?/br> “當(dāng)然了。”萬粒川紳士地微笑。 “我傻嗎我?” “你當(dāng)然得傻了,”萬粒川客氣地微笑,“因?yàn)槲沂悄愕睦习?。你的賣身契已經(jīng)簽好了字,就在我辦公室里。” “……” 盈月傻眼了,她忘了這茬了。 萬粒川看著她傻掉的樣子,忍不住邪笑了下,隨即將不正常的表情收了回來,繼續(xù)做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君子。 等上了車,盈月才不甘心地問道:“我尊敬的大boss,請問難道我真的是去拍游戲廣告的嗎?” 萬粒川一面吩咐司機(jī)開車,一面自己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半躺在椅子上,等都弄好了,這才給了盈月一個正眼,“當(dāng)然不是。后面自己拉上簾子把衣服換了,”扭頭又看向本森和凱里,努了努嘴,平淡地吩咐道,“幫她找身合適的衣服。順便補(bǔ)個妝。” 盈月呆了……為什么感覺這家伙嘴里就沒一句真話了。 等她衣服換好,本森就拿著齊套的東西來幫她補(bǔ)妝。她一邊像個芭比娃娃被打扮著,一邊仔細(xì)打量著已經(jīng)睡著了萬粒川。他每天好像很忙的樣子,眼瞼下是深深的陰影。要不是用了好幾層遮瑕,黑眼圈根本蓋不住。 不過,這貨平時看起來皮膚也很好的樣子。眉毛本身就能濃,除了定時剃毛之外,應(yīng)該沒有其他的地方需要做保養(yǎng)了吧? 本森看著她的眼睛都快斜過去了,忍不住打趣道:“美女,你該不會看上萬boss了吧?” 盈月將眼神挪回來,第一句話就是:“咦,你也知道他的流氓本性?” 凱里和本森相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和粒川長時間相處,”本森解釋道,“很難不清楚?!?/br> 盈月認(rèn)同地點(diǎn)頭,“從你剛剛簡單的五個字中,我仿佛看到了一部兩個小時二十分鐘的血淚史電影。” 凱里仍不住笑出了聲,“美女你真可愛。你就是老板剛簽下來的新人吧?” 盈月剛要回答。 耳邊就傳來涼颼颼的男聲。 “兩個小時二十分鐘是不是太短了?” “……”保姆車內(nèi)詭異地沉默了。 盈月不敢再說話了,不時地瞄向萬粒川,發(fā)現(xiàn)對方從開口到現(xiàn)在,一次眼珠子都沒轉(zhuǎn)過,更別說睜眼了。 憋了十來分鐘,她終于忍不住了。 “他剛剛該不會是說夢話吧?” 本森“啊”了一聲,疑惑地口吻。 “我剛觀察他十分多分鐘了,他一次眼珠都沒轉(zhuǎn)過。醒著怎么可能一直不轉(zhuǎn)眼珠?!?/br> 凱里和本森也是信了。本森使了眼色,凱里湊過去看了看,確實(shí)一分鐘內(nèi)沒轉(zhuǎn)眼珠子。 “欸不信我們一起再觀察一分鐘。妝就先別補(bǔ)了。” 本森和凱里也是夠無聊的,同意了。 三個人蹲在椅子旁,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萬粒川。 然后—— 萬粒川的確沒轉(zhuǎn)眼珠。 因?yàn)椋苯影蜒劬Ρ犻_了。 “我擦——” “啊我的媽呀——” 幾聲驚呼。三個人都被嚇得夠嗆。 萬粒川幾不可見地笑了笑,翻了個身,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