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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象到我此刻高興的恨不得出去狂奔三百里。 夜宸詫異了一下,隨即抱住我欺身壓上來,邪邪的笑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做的事了?” “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我想要推開他,卻沒想到雙手被他反而箍住抱在了身前。 “在哪里都一樣?!币瑰啡塘嗽S多,此刻完全不顧我們在哪里。 “你別鬧了!快看看!我們還被困在這里呢!” “雙修一回,補充我們消耗掉的法力?!彼€振振有詞! 我就知道這貨是個得寸進尺、變本加厲的主! 忽然,漆黑的周圍閃過一道紅光。 夜宸眉頭一皺,謹慎的盯著周圍。那一閃即逝的紅光再次燃起,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熱。 事態(tài)不妙,夜宸也不胡鬧了。他拉起我,望著周圍越來越紅的墻壁,抽出了長劍。 “怎么了?”我不解。 “煉丹!我們在丹爐里,你外面有人想要將我們煉成丹藥!”夜宸惱怒的揮劍便朝一處砍去。 劍勢撞擊上爐壁發(fā)出一聲金屬撞擊的巨響,丹爐沒有一丁點的損壞,爐內(nèi)的溫度卻是一下子更高了!是外頭點火那人加大了火勢! 沒多久,周圍便如同火海一般灼熱。 “丹爐內(nèi)都有八卦陣是不是?”我問夜宸。 他點頭,我忙道:“咱們?nèi)ベ憧?!巽有風!” 夜宸面色一喜,仔細看了墻壁之上因為火光而顯現(xiàn)出來的陣法標記之后,帶著我朝一處走去。 “你記得設(shè)個結(jié)界,不然我們出去說不定就被熏成火眼金睛了!” 夜宸在人間之時陪我看過,聞言微微一笑:“放心,不會讓你被熏成脫毛猴子的!” 這死寂的空間因為火燒的緣故,與外界有了些許的連接。那一直壓制著我們的陣法慢慢減弱,我們倆的法力也逐步恢復起來。 “星博曉。過來?!币瑰泛鋈坏?。他用的是擴音術(shù),丹爐內(nèi)每一個角落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沒多久,一道身影便過來了。 察覺到我們這里的涼風,星博曉微微一笑:“沒想到你們能找到這樣的好地方?!?/br> 說是好地方,其實也就比別的地方稍稍好一些而已。 他的神色不是很好,我有些擔憂:“你沒事吧?” 星博曉搖搖頭:“中了點幻象,想起過往的事有些難受而已。沒事。夜君。咱們怎么出去?” 夜宸指了指丹爐的上方,笑的神秘莫測。 “等他來開蓋驗收?”星博曉問。 夜宸搖頭:“他一上來就是猛火,并不是想要煉丹,只是想要殺我們。不會來驗收。” “那怎么辦?” “殺出去。”夜宸的嘴角微微勾起,“你的法力恢復的如何?”他問星博曉。 “三成?!?/br> “夠了,跟我殺出去!”夜宸說著摟住我的腰,“抱緊我!” “嗯!” 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帶著我朝頭頂飛去。 那里聚集著大量的熱氣,碰觸到我們陰氣結(jié)成的結(jié)界之時,紛紛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看著那圓圓的丹爐蓋子,我總有一種置身在下水道推窨井蓋的錯覺。 爐蓋之上有著反復的陣法,為的就是防止里頭的人逃跑。 陣法之上殘留著一大片烏黑的血跡,不知道有多少魂魄曾經(jīng)隕落在這里。 夜宸用劍尖挑開了那些血污,露出了陣法的全貌。 我不懂陣法。星博曉卻是懂的。他只看了一眼便臉色大變:“夜君,這陣法不能解!” “不解我們就都要死在這里?!币瑰防渎暤?。 “可是這陣法……” 夜宸果斷的打斷他:“我去解陣,你一會兒帶笙笙離開。” 我不傻,立馬就聽出來陣法有問題:“這陣法怎么了?” “有點復雜而已,不打緊?!币瑰窙_我一笑。 星博曉剛剛那焦急的神色,絕對不是夜宸說的這么簡單! “你跟我說實話!”我堅持。 “會有點反噬?!?/br> “那……” “笙笙,”夜宸打斷我。“你難道覺得我連那么點反噬都受不了?更何況,我們不出去,孩子怎么辦?” “可我不想你受傷?!?/br> “放心,反噬不是受傷?!彼麤_我一笑,不等我再阻止,便已經(jīng)開始解陣。 解陣的過程極為復雜,有任何的差錯都可能另夜宸重傷,我不敢再多言。 這丹爐不知道煉化過多少魂魄,熱氣之內(nèi)或多或少都帶著那些魂魄死前的怨念與痛苦。 結(jié)界因為長期與這樣的氣息相撞,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道道裂紋,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尾聲 地獄安好 大結(jié)局3W字大章 星博曉吃下一顆大補丹恢復些許法力后,繼續(xù)支撐那結(jié)界。 夜宸的解陣也進行到了尾聲。 只聽見“啪嗒”一聲,那重如泰山的爐蓋邊緣出現(xiàn)了一道亮光。 外面立刻就有法力想要將那爐蓋蓋好,夜宸抬手將長劍卡在那邊緣,及時留住了那條縫隙。 他的身子微微一動,那柄跟著他出生入死上千年的寶劍忽然下墜,竟是夜宸沒有握緊! 不可能!他松開什么也不會松開自己的劍! 我想起剛剛他與星博曉說的話,夜宸的臉色又恢復如初。他揮劍,那爐蓋“砰”的一聲翻起,飛到一邊落下,發(fā)出一聲巨響。 他帶著我與星博曉第一時間沖出去,看見一個飛奔而逃的身影,星博曉第一時間沖了過去。 兩人顫抖在一塊,星博曉只剩下三成功力自然是敗下陣來。夜宸上前攔住那要逃跑的家伙,三兩下就把他打趴下了。 正要一劍送他歸西,那人高聲討?zhàn)垼骸疤厥桂埫 ?/br> 居然是門主! 夜宸的劍微微一歪,停在了他的脖子旁。 門主驚腿一軟,驚恐的跪了下來:“特使饒命!正饒我一命!南海的一切都是特使的!我愿奉特使為主!” 夜宸冷笑:“殺了你,南海的一切照樣也是本君的?!?/br> 門主的小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著:“是……可是夜君知道南海之地最重要的寶物是什么嗎?” 夜宸眉頭微挑:“什么寶物本君沒有?” “此物天上地下只此一個!夜君真的不考慮下么?”門主夸得天花亂墜,就是希望能買自己一條命。 星博曉怒斥道:“這地方除了靈氣,還能有什么東西!” “月曜石!”門主像是反駁般吼出來了這三個字。 夜宸眼中的笑意一閃即逝,裝出一副不屑的問道:“這東西又怎么了?” “這是能夠維持我南海之地六十年現(xiàn)世一次的秘寶!” “那不是因為你們占了那口靈氣泉么?”星博曉冷聲反駁。 “靈氣泉是一回事,月曜石是一回事!月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