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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厲害!我看那家伙入魔了,還擔(dān)心會出什么大事呢!” “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手段都是自找死路。”秦夜宸語氣淡淡,聽不出什么波瀾。 我卻是一怔。 這不是秦夜宸! 是夜宸!只有他才會揚著下巴說出這樣高傲的話來! 我居然都沒察覺到他的法力感覺變了,他們倆究竟融合的有多厲害了…… 我震驚的看著他,正好撞上了他的眼神。他是一直在等著我么…… “笙笙,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他問我,潛臺詞顯然是在強調(diào)他比秦夜宸厲害。 我沒有理他。 秦夜宸受了重傷需要調(diào)養(yǎng),我這個時候不能惹怒夜宸,免得他為了報復(fù)我去欺負秦夜宸。 見我沒有出聲,我爸還有些不樂意:“笙笙,怎么不理人家了?好好的別使性子!” 爸,那不是你女婿,你用不著護短…… 我支支吾吾應(yīng)了兩聲,走去商君豪那里幫他把商夫人弄醒了。 不等我們說什么,商夫人自己就大聲哭了出來,抱著商君豪那叫一個委屈,斷斷續(xù)續(xù)的罵著商先生是混蛋之類的話語。 大概是在她在被附身的時候,那女鬼把真相都告訴她了。 這是他們的家務(wù)事,免得我們在場他們尷尬,我們幾個就都出去了。 夜宸還跟著,趁著我爸和藍哲飛和我們拉開了一段距離后,他忽然摟住了我。 “要不是我,今天你爸他們可不能全身而退。你打算怎么謝我?”他吊著眼角問我,眼中滿是期待。 我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反問他:“你把我每天都弄的惴惴不安的,收你點利息怎么了?” 他不解:“你不安什么?”隨即又爽朗的道,“有我在,你想做什么都盡管放心大膽的去做!只要不惹到冥宮。我都能保你無憂!” “我想拿掉肚子里的東西?!蔽矣挠牡亩⒅?/br> 夜宸臉上的神采一下子暗了下去。 我轉(zhuǎn)身離開,他沒了一會兒又追上來了:“為何不要?那是我的曾經(jīng),也是瑤瑤的曾經(jīng),我們的曾經(jīng)……” “你們的曾經(jīng)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耐煩的打斷他反問。 夜宸一窒,我瞧著外面泛白的天光,冷著臉道:“回牌子里去修煉吧,天亮了?!?/br> 因為他與秦夜宸是一體的,秦夜宸受傷,他自然也會受到影響。 夜宸大概是也因為璐瑤的事打了退堂鼓,我一說,他就坡下驢的立馬就回到了宸牌之中。 我爸他們以為是秦夜宸回去修煉了,也沒多說什么。 折騰了一晚上,又累又餓,藍哲飛借商君豪家的廚房給我們一人煮了碗面條。 這小子的手藝很好,大概都是為了賄賂他們那饞嘴觀主煉出來的。 商君豪和他媽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 商夫人回房去睡了。商君豪坐在我對面的沙發(fā)上,面對茶幾上那碗香噴噴的面條,一點食欲都沒有。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道:“讓你們看笑話了……” “沒事啊,做我們這一行的,知道的隱秘多了去了?!彼{哲飛一邊吃著一邊道,“君豪哥你不用在意的,這件事和你又沒有關(guān)系?!?/br> 商君豪的臉色異常的難看。思索了好一會兒問:“我爸死后會怎么樣?” 我們?nèi)齻€面面相覷,誰都沒有出聲。 商先生是被鬼害死的,但不知道魂魄還在不在?;昶且沁€在的話,就該被勾魂使帶走了。 但勾魂使不會放任另一只厲鬼不管,我們趕到的時候那水鬼還在,所以商先生的魂魄兇多吉少。 我爸思索了一把,給了一個穩(wěn)妥的答案:“人死后,不出意外的話?;昶嵌紩リ庨g。人已經(jīng)死了,你就不要牽掛太多了?!?/br> “可是你上次還陽了?!鄙叹勒f著覺得不妥,補充道:“我知道我爸這件事上有錯,可他畢竟是我爸!而且,他要是能活過來的話,一定會多做善事的!” 他的心情我理解,畢竟那是他的親生父親。 只是我們沒有那么大的權(quán)力…… “在陰間,功過是不能相抵的。我爸能還陽是因為陽壽未盡,而且身體與魂魄都還健全?!蔽业?。 “我爸的尸體在醫(yī)院太平間,是不是只要找到我爸的魂魄就行了?”商君豪忙問。 藍哲飛搖搖頭:“君豪哥,叔叔的尸體不能用了的。而且,國慶叔是有修為的,所以即使魂魄離體,身體機能也能保持的跟活人一樣。但商叔叔不是……” 商君豪眼中的亮光再次暗淡了下去。 “生死有命,別想那么多了。你好好振作起來才是,還要照顧你媽呢?!蔽野謱捨恐?/br> 一天一夜沒合眼,在商家休息了一天后,我們下午就回去了。 夜色下,商家的別墅還在。只是我知道,沒有了風(fēng)水盤之后,商家的生意會每況愈下。 走之前,我委婉的提醒了商君豪一句。 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了商家宣布破產(chǎn)的消息。是商君豪主動申請的破產(chǎn),為的是能夠盡可能的保全商家的產(chǎn)業(yè)。 商業(yè)方面的事我不懂。但聽新聞里說,商家公司的情況不容樂觀。 商學(xué)院的教授們也紛紛拿這個活的案列在講課,我也去聽過一堂。大概的意思是,商家的公司保不住了,但商家已有的資產(chǎn)還有保留下來。 這也是萬幸了。 至于商君豪叔叔一家三口,全部被藍哲飛送去超度。 一天做完了實驗回家,一直避著我們的商君豪卻在門口等我。 “夏笙,我有話想跟你說。”幾天不見。他憔悴了很多。 校門口人來人往的,有些話不方便說,我便跟著他進了車。 他交給我了一個盒子:“這里面的東西,是在我整理地下室的時候找到的。不是我們家的東西,但我覺得很怪異,所以拿給你看看?!?/br> “你該找哲飛,我就是半吊子?!蔽襾砘卮蛄恐呛凶樱镱^有陰氣傳出來,但是很淡,分不清是誰的。 商君豪嘆了口氣:“你想去交給他也行。夏笙,你和秦夜宸兩個人在所有人都不愿意幫我情況下幫過我,雖然結(jié)果不如我預(yù)料的那般,但真的很感謝?!?/br> “你也別想那么多了,好歹你和你媽還活著,日子還要繼續(xù)過下去的。”我寬慰道。 他點點頭,又道:“那東西我看了地下室的監(jiān)控,似乎是那晚的打斗中,從商高逸的身上掉下去的。只是當(dāng)時情況混亂,誰都沒有注意到而已。那東西他可能是用來養(yǎng)鬼的,你或許用得著。” “謝謝。” 說不定能給秦夜宸療傷呢。 簡單的聊了兩句后,我便與商君豪告別了。他想要送我回去,被我拒絕了。 我爸就在前面的烤串?dāng)偟任?,父女倆準備擼了串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