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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nèi),一共四個人。長期被她們欺負的史曉玲也是其中之一。 然而這天晚上,平時都在宿舍里的她,卻不在宿舍。 警察只能先將孟語歡和另一個舍友帶回去了。 這件事案子的法醫(yī)是導師,我是他助手,所以我們倆有資格聽這兩個人的口供。 孟語歡有些驚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自己走到床邊……就跳下去了……” “之前受害者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警察問。 孟語歡想了想,道:“說夢話算不算?” “什么夢話?”警察忙問。 “就是那種……那種……”她支支吾吾的,臉都紅了。 想起焦瑩瑩身上的那些痕跡,我已經(jīng)猜到了兩三分。但警察需要錄口供,必須要孟語歡親口說出來是什么才可以。 在警察的一再追問下,孟語歡沒有了辦法,道:“我手機里有錄音!” 警察示意她播放錄音。 沒一會兒,審訊室里傳來了高高低低的呻吟聲。 饒是我也算是個過來人了,聽到這些也還是忍不住臉紅耳赤的。 里面給焦瑩瑩錄口供的警察也是個小年輕,此刻臉也是通紅通紅的。 但職責所在,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問下去:“這些是死者焦瑩瑩的夢話?” 孟語歡為了撇清嫌疑忙點頭,同時補充道:“這些天她經(jīng)常做這樣的夢!” 還好她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多半腎得虧。 警察紅著臉又問:“你錄這些干什么?” 孟語歡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我錄著玩的……” 真正的原因肯定不僅僅是這個,不然她不會支支吾吾的。 另一個審訊室里的結(jié)果也差不多,都是說焦瑩瑩這段時間一直在做春夢,而且喊得很大聲。 警察將錄音放給那女生聽了,女生認出了這是焦瑩瑩的叫床聲,還很好奇警察怎么有這個。 “孟語歡錄下來的,你不知道嗎?”警察問。 那名為任紅月的女生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錄這個干什么?” 兩個人的口供差不多,都是說焦瑩瑩突然一個人就走到窗戶邊跳下去了。 她們住在五樓,跳下去后,當場死亡。 “你們宿舍還有一個室友,叫史曉玲,她人呢?”警察又問。 任紅月?lián)u搖頭,語氣不自覺帶上了幾分輕蔑:“誰知道她!估計是去勾搭野男人了?!?/br> 那語氣有點酸酸的。 這是怎么了?我前幾天還看到她們?nèi)齻€在組團欺負史曉玲呢!還對她滿是不屑,這會兒怎么就嫉妒上了? 正在思索著,任紅月又道:“我看她估計是被人包養(yǎng)了,這段時間要什么有什么的!” 原來是在為這個吃醋。 這些人的三觀怎么了?先是欺負同學,現(xiàn)在又為這種事嫉妒? 雖然兩個人都在極力的跟焦瑩瑩的死撇清關(guān)系。但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畢竟在警察將她們帶回警察局前,她們有的是時間串供。 和導師解剖了焦瑩瑩的尸體,的確有被侵犯的痕跡,但找不到侵犯者的DNA樣本。 自我高潮不可能留下那些痕跡,她的宿舍里也沒有找到那一類的工具。 導師百思不得,我卻想到了另一回事。 焦瑩瑩該不會是撞鬼了吧? 那色鬼侵犯了她,所以在外人看來,她一連好幾天都在做春夢。 根據(jù)我和秦夜宸滾床單的經(jīng)驗,由于他是鬼,滾完之后,他的那些東西只會在我的體內(nèi)殘留一會兒。之后便會化作一團鬼氣,融入我的體內(nèi)。然后在之后的日子里,慢慢消失。 對了!鬼氣! 我也沒有在焦瑩瑩的身上察覺到任何陰氣啊…… 這下我比導師還迷茫了。 我解剖尸體的時候,秦夜宸一向不多管。這次是具女尸,他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更是早早的就站在門口去等我了。 我偷偷溜出去,說出了自己的猜想,道:“你去幫我看一眼吧,看看那尸體上有沒有鬼氣了。” “不看!”老鬼固執(zhí)的很,“我只看笙笙的身體?!边€一臉嚴肅的! 無論我怎么說,他就是不去看!連整隔著一層床單都不肯! 我一邊為他的潔身自好竊喜著,一邊無奈嘆息著他的古板思想。 忽然,他抱住了我。 我忙抱住了他:“幫我去看看好不好?” 他懲罰性的吻了我一下:“笙笙,我很受傷?!?/br> “怎么了?”我不解。 “你居然要自己的丈夫去看另一個女人的身體?!崩瞎硪荒樀奈?。 我無奈,只能暗自感嘆著我們家秦夜宸夫德好。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在學校蹲守了一晚上的警察總算是把史曉玲帶回來了。 在警察局看到她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這個脖子里掛著一條黑珍珠項鏈、打扮的妖嬈貴氣的女人是史曉玲。 ☆、網(wǎng)購來的陰夫 第118章 秦夜宸,這是你兒子? 任性萬更~ 網(wǎng)購來的陰夫 那條黑珍珠項鏈我前兩天在商場里看到過,五位數(shù)的價格。秦夜宸原本想買給我的,但我沒要。 女孩子有幾個不眼紅那些漂亮首飾的??墒且幌氲骄湍敲匆粭l項鏈就要七萬多,窮慣了的我可舍不得。 秦夜宸大概是想給我買的,但家里的錢都在我手上,他動不了。加上這幾天一直跟在我身邊,他也沒時間出去賺外快。 不然的話,看到史曉玲脖子上的黑珍珠項鏈,他不會有那么幾分不高興的。 警察照例問了史曉玲一些問題,她說自己跟焦瑩瑩她們不熟,當晚不在寢室里,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我看著在審訊室里侃侃而談的她,很難將她與我前幾天看到的那個人聯(lián)系起來。 明明她前幾天還是個開口都不怎么自信的人,如今卻能這般中氣十足的與警察回話。 我旁聽過不少審訊,大部分人即使平時就能說會道的,進了警察局后,表現(xiàn)的都會有些局促。 這是正常的緊張反應。 而史曉玲,卻鎮(zhèn)定自若。 她的口供毫無破綻,加上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沒多久就可以離開警察局了。 她的頭上還插著那根發(fā)簪。 我心里總是有些不踏實,在她即將離開警察局的時候喊住了她。 “助教?!彼龥_我一笑。笑容比那天在課堂上的更明艷,甚至都有些晃眼了。 “你頭上的簪子……”我有些遲疑的開口。 她一笑:“是我男朋友送的?!?/br> 因為戀愛了,所以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嗎? 愛情可以改變一個人,但不足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改變一個人。 我狐疑的打量著她,史曉玲隨手將簪子從頭上拿了下來。她的頭發(fā)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