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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別出聲?!彼站o了手中的銅錢劍,戒備的看著窗外。 屋內(nèi)的四角被秦夜宸都設(shè)下了一枚銅錢,四角呼應(yīng),可以形成一個保護(hù)結(jié)界。 此刻。我能清楚的聽到那四枚銅錢不斷的在地上抖動的聲響。 “啪——啪——” 接連四聲聲音響起,那四枚銅錢從平地上竄起,猛地在空中斷成了兩半。 與此同時(shí),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朝我沖來。 我爸立刻沖上去,與那黑影纏斗在一塊。 然而,他身后的病房門內(nèi),卻有另一道黑影緩緩的朝我蔓延而來。 “爸——”我忙喊出了聲。 我爸注意到,反手?jǐn)S出一枚五帝錢打在了那黑影身上。 黑影身上的黑霧逐漸散去,露出了倪高軒那張臉。 “爸!就是他剖開我肚子的!”我立刻告狀。 我爸怒火中燒,蓄力將銅錢劍打入纏著他的那道黑影。黑霧散去,那里只是一副骷髏,被我爸精純的法力震碎了。 在倪高軒眼里。我爸不過是一個弱小的活人。他瞥了眼我爸,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丟出幾只孤魂野鬼纏著我爸后,他朝我走來:“瑤瑤,跟我走?!?/br> “瑤瑤你妹!爸!打他!” 我爸收拾掉那些孤魂野鬼,一劍挑開了他即將碰觸到我的手:“不許碰笙笙!” “多事的活人!”倪高軒慍怒。 “無恥老鬼!”我爸想起我被剖開的肚子就生氣,立刻朝倪高軒揮劍而去。 他的法力本就在活人之中處于佼佼者,此刻氣急了,更是勢如破竹。 倪高軒非但沒有能前進(jìn)一步,反而被我爸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我在心中給我爸吶喊加油助威,倪高軒惱怒,猛然抽出了一柄長劍。 他的鬼氣蔓延在整個病房里,我剛一碰觸到,便感覺鉆心的疼。 “笙笙——”我爸因?yàn)閾?dān)心我而有些許的分神,被倪高軒用力一揮,他的身子就朝窗外飛去了。 我住在四樓,我爸這飛出去,鐵定得摔個半殘! 我正想要下床去拉住他,一道身影猛地接住了我爸。 “秦夜宸!”我欣喜無比。 他對我微微頷首,放下我爸。看向倪高軒之時(shí),雙眼通紅,抽出了長劍。 “出去打!”他冷聲道。 “夜宸——”倪高軒咬牙切齒的喊著他的名字,沖上前去,與他打在一處。 夜宸閃身后退,兩只老鬼接連穿墻而出。隨即在外面大打出手。 我爸站在窗外看了會兒,皺眉問我:“笙笙,秦夜宸的法力怎么在一瞬間大漲了?” 因?yàn)橐瑰反驜OSS出來了…… 我沒敢說,只能道:“和你一樣,看見倪高軒那貨生氣,就變厲害了!” 我爸想起這件事,摸了摸自己的手,估計(jì)是受傷了。 “爸,你的手肘不要緊吧?”我忙問。 他搖搖頭:“沒事,就是接下那老鬼的劍勢之時(shí)扭到了。說起來,笙笙,那老鬼實(shí)力不低,不像是長期呆在人間的鬼,像是陰間的積年老鬼。這樣的老鬼輕易不會離開陰間,你們怎么會惹到?” 是因?yàn)槟莻€叫瑤瑤的吧…… 想到這里,我瞥了眼自己的肚子。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我爸又道:“總之,你肚子里的東西還得盡快拿掉才行。一個連陰間老鬼都會覬覦的東西,你放在肚子里,肯定沒好事!” 我也覺得。 只是原本還想用手術(shù)拿掉我肚子里的東西的,但前天晚上醫(yī)生給我做手術(shù)的時(shí)候,沒有跟我提及這個,也就是說,他們根本看不到我肚子里還有別的東西。 不然的話,本著對病人負(fù)責(zé)的原則,醫(yī)生一定會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的。 “可是怎么才能拿掉……”我無奈的問道。 我爸思索了一番,道:“去清虛觀試試。聽說他們觀主能力通天,說不定有辦法。你之前不和清虛觀的一個小道長是朋友嗎?找找他?!?/br> 對了!哲飛! 等我傷口好了,我就去找他! 外面夜宸與倪高軒打的很激靈。但大概是夜宸有意引導(dǎo)著將戰(zhàn)場遠(yuǎn)離我,我在病房里除了聽到外面不斷傳來的爆炸聲,其他感覺一點(diǎn)都沒有。 我爸站在窗邊觀戰(zhàn),神色不斷的凝重了起來。 “笙笙,秦夜宸如果真的是夜君,他就會回到陰間。你怎么辦?”他忽然問我。 “秦夜宸說他不記得那些事了,就不是夜君了。現(xiàn)在夜君是他弟弟,他就陪著我了?!蔽艺f著,不由自主的笑了。 爸思索了一番,長長的嘆了口氣:“笙笙,爸是希望你嫁一個好人家的。對方家世也不用多顯赫,小伙子有上進(jìn)心,對你好就行?!?/br> “現(xiàn)在吧……秦夜宸若是只普通的鬼,修為不低,要真纏上你就纏上了……他是夜君……鎮(zhèn)守地獄可不是什么輕松的活……” 怪不得常說養(yǎng)兒一百長憂五十,我爸現(xiàn)在就是這樣復(fù)雜的心情。 “倒時(shí)候看啦,反正姻緣線和契約都還在呢。爸,你應(yīng)該這么想,我可是夜君的主人!多厲害!” 我爸被我逗笑了:“你呀就樂觀吧!到時(shí)候這件事被他的家臣知道了,底下一幫人想要幫他解開契約呢!” 我忙問:“有辦法解開嗎?” “我暫時(shí)還沒有查到解開的方法,但如果是真正的夜君,聽說他陣法造詣不輸冥王,應(yīng)該有辦法?!蔽野终f著又擔(dān)憂了起來。 真正的夜君就是夜宸吧?他都反復(fù)出來幾次了,還沒有解開契約。要么是他不想解開,要么就是他也沒辦法。 我倒是不急了。 天蒙蒙亮的時(shí)候,外面的爆炸聲慢慢停了下去。 秦夜宸沒一會兒回來了,眼睛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的神色,看樣子夜宸怕我追問他,又先躲開了。 “殺了那家伙沒?”我爸忙問。 秦夜宸搖搖頭:“重傷了他,但被他逃了。” 我爸有些失望,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了。 “冥王的藥拿到了嗎?”我爸又問。 秦夜宸點(diǎn)頭,忙拿了出來。我爸接過看了眼,確定是好藥后,讓秦夜宸給我上藥了,自己則出門去給我買早飯。 “上藥的時(shí)候碰到傷口,可能會有點(diǎn)疼,你忍一下?!鼻匾瑰诽嵝阎?。 我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沒事。 肚子上那一條跟蚯蚓似的傷口說不出的難看,希望冥王大人的藥能不留疤才好呢。 里面的藥跟秦夜宸自己煉的特效藥差不多,但是秦夜宸的藥只能治療外傷,這次都傷到了里面,所以他才只能去找冥王求藥了。 我讓秦夜宸去庫房偷拿了一管麻醉藥,給自己注射了。起效后,秦夜宸在我的傷口上一層層的藥,我時(shí)不時(shí)還指點(diǎn)一下。 這年頭學(xué)醫(yī)果然是個大殺器。 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