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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的。 具體時間記不清了,但當(dāng)時解剖的時候除了導(dǎo)師被濺了一臉血,并沒有什么異常。 事后,我們填好了尸檢報(bào)告,縫合了尸體上的傷口,便將尸體放回警局太平間了。 怎么還會有視頻?還被我深夜找到了? 暗自吐槽了一句自己的倒霉。我忽然瞥見桌便的梳妝鏡上,我的身影旁有一道綠光閃過。 沒多想,我一手往自己眉心貼了張黃符護(hù)住三盞命燈,另一只手則往身后捅去。 尖銳的鬼叫聲想起,那虛無的空氣中,逐漸有一個身影顯現(xiàn)出來。 果然是有鬼想要偷襲我! 先不論這家伙是怎么進(jìn)來的,我先干掉了再說! 可是……這家伙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我震驚著,那鬼再次要沖過來,我將手上的解剖刀往上頂去,那女鬼的臉色立刻變了。 她穿著實(shí)驗(yàn)服,難道是從剛剛那個視頻里爬出來的? 反正是撞鬼,還用了我的臉,更家罪不可赦!我見她想要逃,抓住了她的手臂。將解剖刀用力一刺,那女鬼的身影便慢慢透明了下去。 我刺破了她的內(nèi)丹! 既然她能從視頻里爬出來,那冒充導(dǎo)師的那只鬼說不定也在。 他們應(yīng)該會障眼法,所以我一開始進(jìn)來的時候才沒看到他們。 剩下的那只鬼,他的法力應(yīng)該比剛剛的女鬼更強(qiáng)。不然我不會一點(diǎn)都察覺不到。 不出來是吧,我逼你出來!弄死你! 我跑去廚房,將一小袋糯米拿了出來,對著自己的周圍就撒去。 糯米可以對付尸毒,對陰氣也有效用。即使那陰靈是飄著的,只要糯米碰觸到陰氣,都會變黑。 我周圍一圈糯米都沒有變黑,看來是那家伙知道糯米的效用躲遠(yuǎn)了。 我瞥了眼墻上的鐘,才凌晨2點(diǎn)多,還有的折騰呢。那家伙最好離的我遠(yuǎn)遠(yuǎn)的。不然的話,靠近我就弄死他! 心里這么給自己打著氣,我更不敢出門。外面的鬼可比家里的鬼還多! 我以自己為圓點(diǎn),將糯米朝周圍撒了一個大概半徑為一米的圓,便抱緊了那袋子糯米,握緊了解剖刀,捂緊了黃符不再動彈,只是神經(jīng)緊繃的主意著周圍的情況。 說不害怕是假的,可是秦夜宸不在,我不想被這些陰靈吃掉的話,必須要堅(jiān)強(qiáng)。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屋子里傳來咯咯咯的鬼笑聲,聽得我頭皮發(fā)麻。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鬼法力比前面那只要高深一點(diǎn),但也真的只是厲害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不然的話,那只鬼是不會懼怕我這么一個半吊子的。 現(xiàn)在他發(fā)出這種可怖的笑聲來,多半也是為了讓我先自己亂了分寸,他要坐享其成。 既然如此,那我也嚇嚇?biāo)?/br> “你為什么要假扮我的導(dǎo)師?”我問,他沒有回應(yīng)。 “你該知道這屋子里還有一只厲鬼的吧?一只非常非常厲害的厲鬼!厲害到不怕太陽的那種!”我繼續(xù)說著,“他很快就要回來了,你要是不怕再死一次的話,就盡管呆著?!?/br> 屋子里還殘留著秦夜宸的陰氣,我試圖將那只鬼恐嚇出去。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這話起了反效果,不遠(yuǎn)處的糯米竟然發(fā)黑了。 一個腳印在上面逐步顯現(xiàn),我抓起懷里的糯米就往那里砸去! 糯米砸到上面,被那東西吸收了。在吸收了糯米之后,一個人影逐步顯現(xiàn)出來。 我猛地將裝有糯米袋子往那家伙頭上一套,那只鬼顯出身形來了!果然是視頻里扮演了倒是的那只鬼! 他將糯米袋子扔到一邊,看向我的眼神異常的惱怒,不像是尋常陰靈想要吃我的陰靈! 不等我再做什么,他一個箭步上前,先一步制住了我。 “你不說我都差點(diǎn)忘了,那只厲鬼隨時都會回來!我得在他回來前,吃了你!”他的聲音是啞著,法力應(yīng)該不高,但力氣出奇的大。 想起他能進(jìn)我家,一定是跟我有因果的。我忙問道:“你究竟是什么鬼?我跟你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他冷笑一聲,“你毀了我的尸身,還說無冤無仇!” 我一愣,慢慢意識到他指的是什么,忙解釋道:“我那是科學(xué)解剖!非正常死亡的所有尸體都需要解剖!是為了幫死者說話!減少冤假錯案!” “可你就是毀了我的尸身!我入土不安哪!”他惱怒道。 由于他的情緒太過激動,那偽裝逐漸消失,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他的胸腔是被開著,里面少了些器官。那張臉,居然是視頻里被解剖的那個尸體的。 他惱怒的將我丟到一邊,指著自己的胸膛道:“你看看!看看!我的尸體被你毀了!連我成了鬼都變成了這副樣子!看!少東西了!” 他說著沖上前來,雙手扒著自己胸前的傷口,異常的憤怒:“你看看!都是你們干的好事!我的心臟呢!我的腎呢!我活著你們不讓我過好日子!死了連當(dāng)只完整的鬼都不行!” 我哪里被人這么吼過,換了以前,肯定是早就怕了。 現(xiàn)在和秦夜宸混久了,腰桿子一直挺的跟個什么似的。驟然被吼了,我比他還生氣,吼了回去:“你閉嘴!這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具尸體的情況我記得,“你的尸體被送過來的時候,里面的心臟和腎臟就不在了!又不是我拿走的!” 他一愣。我趁機(jī)掙脫開,將一張黃符貼到了他的胸口,怒道:“我是法醫(yī)!只對已經(jīng)死透了的尸體解剖,你死的時候怎么樣,成為的鬼就是怎么樣的!你那開膛破肚,是因?yàn)槟闼赖臅r候就那樣了!和我沒關(guān)系!你自己仔細(xì)想想就知道了!” 那只鬼對這些常識自然是還有的,想了一下,竟然不愿意承認(rèn):“不……不可能的……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們兩個在解剖我的尸體……不是你們,會是誰?” “我怎么知道!”我沒好氣道,“你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警方是在一間廢棄倉庫里發(fā)現(xiàn)你的尸體的!這件案子還沒結(jié)案呢,你要是知道什么,我可以幫你轉(zhuǎn)述給警察,幫你找到兇手!” “兇手……”他呢喃著。神情恍惚而迷茫。 我逐漸瞧出不對勁來。一般來說,兇殺案里最困難的就是追查兇手是誰。如果沒有目擊者的話,唯一見過兇手的就是死者了。 如今,這個死者卻很迷茫。而且,他的迷茫不是來自逐漸沒看清兇手是誰,而是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人殺掉的。 “你……不會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我問。 那只鬼兇惡的臉上閃過一道尷尬,冷哼道:“你是警察,怎么不去查兇手!” “不好意思,我是實(shí)習(xí)法醫(yī)。實(shí)——習(xí)——”我著重強(qiáng)調(diào)著。 那只鬼有些煩躁,不斷呢喃著:“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