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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叔。 我知道初七叔是絕對會殺了秦夜宸的,我不能讓秦夜宸死! 得把鎮(zhèn)尸鬼符找到才行! 我忍著身上的劇痛跑回客棧。 因?yàn)槭掳l(fā)突然,我原來還穿著拖鞋趕去連翹屋里的。被秦夜宸從二樓直接帶出來后,鞋子早就掉了,此刻是光著腳的。 腳底被地上的石子刺得生疼,我都忍住了??墒桥艿娇蜅E?,一陣鉆心的疼讓我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一回頭,一塊指甲大小的碎玻璃刺進(jìn)了我的腳心。 我忍著痛將碎玻璃拔出來,正要爬起來,眼前一亮!另一塊碎玻璃下壓著的,不就是我的鎮(zhèn)尸鬼符么! 看來是秦夜宸撞破窗戶飛出來之時,被風(fēng)一起吹出來的! 真是禍福相依! 我大喜,也不顧腳上的疼痛了,拿起那張鬼符便沖了回去。 初七叔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一掌就秦夜宸打飛在地,手間握著一張黃符就要往秦夜宸身上擲去。 那黃符藍(lán)哲飛也有一張,是引雷黃符!可以將天雷引來!若是秦夜宸被擊中,肯定得化成灰! “別殺他!”我忙喊道,“初七叔別殺他!” “你胡說什么!”初七叔怒斥。 “他還有意識!” 初七叔對我的話充耳不聞,那引雷黃符已然從他手中擲出。我拼盡全力一躍。擋在秦夜宸身前。 背上傳來一道法力的沖擊,我知道是那張引雷黃符已經(jīng)貼在我身上了。 頭頂隱隱傳來雷明聲,我顧不上這許多,快速將手中緊緊捏著的鎮(zhèn)尸鬼符往秦夜宸的眉心貼去。 與此同時,轟隆隆的巨響之中,天雷也到了。 “笙笙——” 背后傳來初七叔的凄厲的喊叫,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天雷以不及掩耳之勢劈下,秦夜宸身上的尸氣一下子收斂起來,隨即又爆發(fā)到了極致。 他將我護(hù)在身下,尸氣從身上爆出,全部朝天沖去,那勢如破竹劈下的天雷發(fā)出更加震撼的巨響,連大地都跟著顫抖。 秦夜宸抽出長劍,眼中身為僵尸的血紅色竟然慢慢退去。露出了一雙清明卻幽深的眼眸。 他瞥過我,又抬頭看向天,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滾滾天雷突破秦夜宸的尸氣繼續(xù)下落,那明晃晃的雷電讓我心驚。濃烈的陰氣裹挾著我,秦夜宸將我擁入懷中,捂住了我的眼。 “怕就閉眼。”他道,語氣淡然,鎮(zhèn)定自若。 我還有些恍惚,秦夜宸揮劍。強(qiáng)大的鬼氣被他注入劍中,不亞于天雷威力的劍勢從劍刃上炸出,直沖向天雷。 兩者在頭頂?shù)牟贿h(yuǎn)處交匯,藍(lán)白色的閃電撞上綠黑色的鬼氣,相互對抗間,天地為之變色。 巨大的爆炸聲不斷響起,聽得我更加心驚。 秦夜宸抱著我的懷抱更緊了兩分:“不怕,我在。”依舊是深不見底的眸子,卻能讓我感受到nongnong的關(guān)心。 我抱著他身子的手更加收緊了些,秦夜宸低頭吻了一下我的前額后,再次抬頭。 他望著那道天雷,擰眉,竟然收了劍! 天雷再次朝我們落下,秦夜宸周身的鬼氣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他揮劍,劍勢從長劍之中朝天而上,如千軍萬馬般沖破了那道天雷,直貫云霄。 天雷散去,連我們頭頂?shù)臑踉贫急或?qū)散了,露出了一輪圓月。 一瞬間,周圍安靜的可怕。 秦夜宸抱著我。慢慢放下手。長劍落地插在地上,他的身子朝我倒下了。 “秦夜宸!”我忙扶住他。 “沒事……”他道,聲音很輕,卻還是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子。 他身上尸氣與陰氣都所剩無幾,看來僵尸之軀和里面那道魂魄都受了很重的傷。 我正著急的在想該怎么救他,手臂上驀然被讓人一拉,硬生生的把我從秦夜宸身邊拽開了。 “笙笙走!”是初七叔!他的眼中閃過心疼,又看見一旁的秦夜宸,眼神中滿是惱怒。 “我不走!”我甩開了他的手,重新走回到秦夜宸身邊。 秦夜宸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瓶藥,他倒出來些許抹在手上,我很自覺的抬起脖子讓他給我上藥。 “對不起……”他滿是歉疚。 “那罰你進(jìn)寨子的時候背我!”我有些撒嬌的道,想要讓他盡快忘記了這件事。 “好。”他爽快的答應(yīng)了。 脖子上的傷口很快被他處理好,秦夜宸又在我身前蹲下了。 他握著我的腳。腳踝上有不少被野草劃破的小傷口,他也幫著我上藥了。 我索性坐在了地上。 他又抓起我的腳,看著我的腳板,皺起的眉頭間滿是心疼。 他小心翼翼的給我傷著藥,動作很輕柔。我一個那么怕癢的人,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正在上藥,藍(lán)哲飛和連翹跌跌撞撞的跑來了。 兩個人身上都掛了彩,我擔(dān)憂起來:“你們受傷了?” “都是些小傷。”藍(lán)哲飛不以為意,“大姐夫你好啦?” 秦夜宸應(yīng)了一聲:“嗯?!?/br> 藍(lán)哲飛一笑:“太好了!剛剛那道天雷那么厲害,我還以為是來收你的呢!” 那道天雷差點(diǎn)就把秦夜宸收走了! 我剜了眼藍(lán)哲飛這個口無遮攔的,又問:“彈琴的人抓到了嗎?” 說起這個,他沮喪的搖了搖頭。 連翹道:“那人的法力很高深,我和哲飛聯(lián)手都不能近她的身,也不知道她是誰。” “那看到那人的臉,或者知道是男是女嗎?” “我覺得是男的,胸很平,但連翹說直覺告訴她是個女人?!彼{(lán)哲飛道。 這就是說,除了知道對方很厲害外,一點(diǎn)有用的消息都沒有。 “不過那家伙下手真狠,我和連翹差點(diǎn)就回不來了?!彼{(lán)哲飛又道。 他描述了一邊當(dāng)時有多驚險,同時道:“要不是那人的琴弦突然斷了,他受到反噬,估計我們就死定了!” “琴弦什么時候斷的?”我忙問。 “天雷出現(xiàn)的時候吧?!彼{(lán)哲飛道。 那個時候秦夜宸的另一道人格好像出現(xiàn)了,恢復(fù)了神智??磥硎撬麛[脫了琴聲的控制,導(dǎo)致了那人被反噬。 兩只腳都上好了藥,秦夜宸打橫抱起了我。 瞥過一旁黑著臉的初七叔,秦夜宸帶著我直接回到了我們的房間。 我剛在床上坐下,秦夜宸的身子也朝我倒了下來。他昏迷過去了! 看來他是為了給我上藥、送我上來,一直都在強(qiáng)撐著。 我一個人力氣不夠,扶不起他。雖然藍(lán)哲飛和連翹跟著我們上來了,但我沒法出力,連翹力氣也不大,想要將秦夜宸扶起來還是有些困難。 屋外走進(jìn)來一個人,是初七叔。他看了眼我,又看向正再努力架起秦夜宸的藍(lán)哲飛,搭了把手,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