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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昏迷了半個月。 醒的時(shí)候,慕容遠(yuǎn)在她身邊,雙臂緊緊環(huán)著她睡得正熟。她看著他熟睡的面容,突然張口,使勁兒咬住他的肩膀,她想,她肯定是瘋了,被眼前這個緊緊摟住她的人給逼瘋了,嘴里的血腥味竟讓她覺得痛快。 他猛的睜開眼把她甩開,不可置信的看著流血的肩膀。 她狼狽的坐在地上,抹了抹唇邊的血:“慕容遠(yuǎn),你為什么不把我也殺了算了?!睔⒘怂暮⒆?,逼死唯一對她好的家人,殺了真心待她的春喜,她不懂,她到底做了什么讓他這么狠心對她? 慕容遠(yuǎn)聞聲一怔,看著她倔強(qiáng)的眉眼,當(dāng)初那個卑微的小乞兒竟被他逼成了這樣。是他錯了,他起身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抱住她:“聽話,別鬧!” “你要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比绻ズ⒆幼屗鹆穗x開慕容遠(yuǎn)的心思,那這半年慕容遠(yuǎn)所做的一切,卻是讓長安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慕容遠(yuǎn)終是對她沒有了耐心,他沒有殺她,而是讓人對她百般□□后將她丟進(jìn)了無邊的沙漠,在頻臨死亡的那幾天,長安想起了很多事。 原來,她并不是乞兒,她是被齊國滅掉的楚國長安公主,她的原名叫“紀(jì)樂?!?/br> 從夢中驚醒過來,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 “大夫說,只有你腹中的胎兒才能救她。”他泛著寒意的聲音猶在耳邊回響。 “慕容遠(yuǎn),你干脆殺了我好了?!彼谝淮沃焙羲拿帧2还芗o(jì)樂怎麼為難她,她都想著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好,他卻狠心到要用她肚子里的孩子來救紀(jì)樂。 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與其說那是夢境,倒不如說那是她真真實(shí)實(shí)經(jīng)歷過的事情。 花香怡人,看著房間熟悉的裝飾擺設(shè),她心中才安定些許!比起前生,她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更像是在做夢。 她重生了,回到了十五歲,回到遇見慕容遠(yuǎn)之前,然而此生卻沒有按照前世的軌跡去走。 前世她是一直流浪到十七歲,被慕容遠(yuǎn)撿回家,造就了她之后的悲劇。 而今生,她卻是被另一人撿回靈泉谷。 剛準(zhǔn)備下床,便見得一人推門而入,淺灰色的長衫,溫和的笑容,眉眼間隱隱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她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他將湯藥放在桌上,看著床邊愣著的她,眼底笑意更深:“醒了?感覺怎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還好?!彼鹕?,很自覺的端起他放在桌上的藥一飲而盡。 放下碗,卻見得他唇角隱隱有些抽緒,看著她的眼神,說不出的奇怪…… 她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他。 “那個……其實(shí),這碗藥是我的……”他訕訕指著被她喝得干干凈凈的碗,摸了摸鼻子,聲音中滿是憋不住的笑意。 “……”她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昨日她才感染風(fēng)寒,今早剛醒來就見他端著藥進(jìn)門,自然而然以為那湯藥是給她喝的。 “你別擔(dān)心,其實(shí)你喝了也……呃……也不礙事的,那是……呃,是補(bǔ)身子的藥?!彼琅f帶著笑意,只是這笑在她看來,怎么看怎么詭異。 這人,正是前幾日剛重生回來時(shí)撿她回來的許珩。。 淺灰色的帕子遞到自己面前,他唇角的笑意似乎從來沒有褪去過,此時(shí)正挑眉看著她的唇角:“是你自己擦還是我?guī)湍悖俊?/br> “我自己擦?!彼龥]有接他遞過來的帕子,而是用自己的衣袖賭氣般的擦掉臉上的淚水。 看著她孩子氣般的動作,他眼中的笑意更深幾分,這才像這個年齡的她,看著她微紅的眼眶,他揉了揉她的頭,低聲道:“怎么哭了?” “沒事!”她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皺眉問:“你喝酒了?”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否認(rèn),今天,他的確是喝了些酒,想起她前世所受的苦,想起前世他找到她時(shí)她傷痕累累冰涼的身體,他就止不住的害怕。 如果前世的他早些趕往齊都,她就不會受到那些非人的傷害了,也不會被折磨到體無完膚自刎而死。 “你若不喜歡,我以后滴酒不沾就是?!彼似鹚诌叺牟璞瓕⒉杷伙嫸M,甘甘甜甜,他不禁傻笑起來,心疼她遭遇的同時(shí)心底又有些慶幸,還好老天給了他一次重來的機(jī)會,讓他重生了,醒來后他馬不停蹄趕到齊都,將還沒遇到慕容遠(yuǎn)的她接到了自己身邊。這一生,他定要好好護(hù)她一世平安。? ☆、第四章 ? 靈泉谷不屬于陳、齊、楚任何一個國家,可在大渝朝的勢力不可小覷,據(jù)說這世間沒有靈泉谷不知道的事情,更因?yàn)樵?jīng)的三國太后都是出自臨泉谷,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招惹他們。 長安被許珩帶來已經(jīng)半個月了,這半個月,除去許珩,長安沒見過第二個人,很難想像這就是傳說中知曉天下事的靈泉谷。 許珩說,那些傳說都是虛的,若靈泉谷真如傳說中那么厲害不早就一統(tǒng)天下了? 長安覺得,許珩說的不無道理。 今日,帶著小徒弟去外面游山玩水的谷主總算舍得回來了。 莫名其妙被許珩按在自己身后的長安探出頭看著眼前一紅一紫的兩道身影,長安一直以為許珩口中的師父該是個老頭子,今日一見,還是驚了一驚!這廝竟是個唇紅齒白比女人還好看的妖孽,一身紅衣,膚白如雪! 見過蘇白,長安才把目光放到慕容臨身上。 前世,長安在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只聽過慕容臨,這個傳聞中從小在外將養(yǎng)到十五歲的小皇子,她從來沒見過。 見到的時(shí)候,還是微微有些詫異,慕容臨跟她年歲差不多大小,眉眼間與慕容遠(yuǎn)長得像極了八.九分。 “咦?”蘇白好奇的看著被許珩護(hù)在身后的長安咦了一聲,滿眼探究:“這小姑娘是誰?” 上輩子,蘇白可以說是長安悲劇的幕后推手,盡管明明知道蘇白那樣做是為了讓他有機(jī)會帶走長安,可他還是覺得他的手段太過極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竟對長安做出那種事情。 這輩子,許珩并不希望蘇白對長安產(chǎn)生什么興趣,盡管自己已經(jīng)改變了兩人的命運(yùn)軌跡,盡管他心中明白蘇白不會再去醫(yī)治紀(jì)樂,他還是覺得應(yīng)該帶長安早些離開。 “她是前楚國的長安公主,!”許珩替她答到,萬事都沒有絕對,就算他改變了開始也沒十足把握改變結(jié)局,說出長安的身份,也是想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也許他會看在那個人的面子上不再去傷害長安。 長安詫異,自己似乎從來沒跟她提過自己的身世,他是怎么知道的? 正想說些什么,許珩卻按住她的手。 “楚國小公主?”蘇白臉色變了變,看著長安,又像是在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