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撿個大魔王總裁、網購來的陰夫、王妃大人是只喵、我曾愛你深入骨髓、在你的笑容里一見鐘情、我們還是公開吧[娛樂圈]、你看起來很能吃[重生]、暮府有少爺,性別女、鳳鳴瑤山、[女配]jiejie的逆襲
抬頭。“啪啪”兩個巴掌就落到了她臉上,火辣辣的疼,臉瞬間腫了起來。長安想躲,月夫人牢牢抓著她的頭發(fā),讓她動彈不得,眸子里的厭惡讓長安害怕:“這張臉,本夫人看了就不痛快,綠意,拿刀來?!?/br> 春喜聞言,嚇得直磕頭:“求夫人饒了長安,她不懂事是奴婢沒有教好她,求夫人罰奴婢。長安是王爺帶回來的人,身子才剛好,經不得罰。” 原本以為月夫人看在長安是王爺帶回來份上不敢太過為難她,卻沒想到月夫人聽到長安是王爺帶回來的人,怒氣更甚了幾分:“王爺帶回來的人又怎么樣?他還不是一帶回來就把她忘記了?把她丟到雜役房不聞不問的。想拿這個威脅我?告訴你,今日就算我結果了這賤人的命,王爺也不會拿我怎樣?!?/br> 剛剛一巴掌力道太大,長安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頭也昏昏沉沉,聽到月夫人這話,她嚇得一個激靈,頭腦也清醒了大半,她怕死,怕月夫人真的會殺了她,以前她無依無靠一個人倒也罷了,可現在,她心中有了放不下的東西,她不想死,跪在地上拼命磕頭:“奴婢知錯,求夫人饒命?!?/br> “本王倒是想看看,是誰想要結果了本王帶回來的人。”清冷的嗓音帶著些許怒意。長安轉頭見剛剛還在湖心亭的人這會兒正緩步走來,如謫仙下凡。 那日,慕容遠與月夫人說了些什么沒人知道,只知道向來喜怒不行于色總是以笑臉示人的王爺拂袖離去,月夫人被罰閉門思過半年。 秋日的齊都已有些涼意,長安又路過人工湖,進府一年多,她才見了慕容遠兩次,想起上次在這處湖心亭見到過他,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湖中似有撲騰撲騰的聲音,她朝著聲音來源望去,一抹小小粉紅色的身影在湖中掙扎,還帶著微弱的哭聲。湖邊沒有半個人影,這么冷的天,長安顧不得許多,飛身便跳入湖中,她忘了自己其實是不會水的,腦中就只有一個念頭,小姐是王妃留給王爺的唯一念想,不能讓小姐有事。 湖水冰冷刺骨,她費力地朝著那抹粉色身影游去,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水,手腳逐漸冰涼到失去知覺,她撈住小姐,將她托起來,讓她不至于泡在水里。又一口水嗆到了鼻子中,她覺得呼吸都開始困難,雙手雙腳逐漸麻木,頭腦昏昏沉沉,依稀中,好像聽到慕容遠輕柔的嗓音明顯變得急切以及有人跳水的聲音。 再睜眼時,就見慕容遠憔悴的面容,長安愣了愣神,也許又是在做夢了。 慕容遠見她醒來,眼中多了一份她看不懂的光彩,仿佛是找回什么重要東西般,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真實的觸感,原來不是做夢??! 長安搖了搖頭。 慕容遠似才放下心來,道:“謝謝你救了清兒。” 她想說不用謝,可喉嚨像被刀割一樣的疼。 他看著她半晌,才又開口說道:“長安,等你好了,我們便成親吧?” 她猛地睜大眼,不大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要跟她成親,可他是月亮,而她只是一顆卑微的塵埃啊? 這怎么行?她第一反映便是猛的搖頭。 不管長安如何想的,慕容遠還是將長安娶進了門,長安是以鎮(zhèn)國公府的大小姐的身份進的王府。這個身份當然是假的,鎮(zhèn)國公府都是慕容遠帶長安去的,慕容遠身為王爺,怎么能娶一個奴婢做正妻? 直到新婚之夜,長安坐在新床上還感覺像做夢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嫁給了像月亮一般高高在上的王爺。 成婚后,慕容遠對她很好,慕容清也喜歡粘著她!而她對慕容遠越發(fā)的依賴,從起初的忐忑不安到如今鉆到慕容遠懷中才睡得著覺。 轉眼又到冬天,大雪下了整整一夜,整個齊都都是銀裝素裹,長安被慕容清纏得頂不住,與慕容清在院子里打起雪仗,兩人玩得正樂,慕容遠回來了,慕容清眼尖,先看到門外素白的身影,喚了聲:“爹爹回來了。” 話音剛落,一大一小兩人就撲到慕容遠懷中。 慕容遠淡笑的拂去她們頭頂的雪花,將手中的暖爐塞到長安手中,一手抱著慕容清,一手牽著長安,聲音有些無奈:“你娘昨日傷風才好了些,你又纏著她胡鬧了?!?/br> “是我自己想玩的?!遍L安低聲解釋。 “你是又想我親自給你喂藥了?”慕容遠斜睨著她,故意繃著臉。 每到這個時候,長安都低著頭默不出聲。 慕容遠放下慕容清:“清兒,昨天爹教你的東西去默一默,待會兒拿給我檢查?!?/br> 說著,就把長安拎進屋。 長安愣愣看著他:“做什么?” “喂藥?!?/br> “我沒……”沒說完的話盡數被慕容遠封在了口中。 就在長安覺得自己是不是要窒息的時候,慕容遠松開她,撫著她唇角,頭抵上她的額頭,柔聲道:“長安,你現在不再是一個人了,你還有我,還有清兒,答應我,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好嗎?” 那時候,長安覺得,自己就是這世間最幸福的人,她上輩子得做多少好事今生才能換得慕容遠這樣的夫君?手輕輕環(huán)住他的腰身,低聲回答:“好。”? ☆、第二章 ? 成婚后,長安最常去的地方就是慕容遠的書房,當然不是去看書,她只是喜歡看慕容遠寫字時的模樣。 常常都是慕容遠在批折子或者練字,長安就趴在他桌子對面看著他,一看就是半天也不覺得無聊。 這天,慕容遠還沒下朝回來,長安和慕容清趴在他的書桌上學著寫字,地上已經扔了好些紙,慕容清已經七歲,字寫得很好。 長安寫了許久,才終于寫出滿意的字,那是她的名字,慕容遠教過她。 轉頭準備給慕容清看時,才看到她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長安放下手里的紙張,把慕容清抱到書房慕容遠專給她們準備的軟榻上。 蓋好被子正欲起身去收拾被自己扔得滿屋都是的白紙,才剛起身,背就撞上了榻邊的書柜。 書柜一陣搖晃,一卷精致的畫卷掉了下來,剛好砸到了她的頭上,她好奇撿起來看了看,畫卷不是很新,該是有些年頭了,反正她也該看不懂,剛好想著把畫卷放回去。 這時,門開了,慕容遠站在門口,臉上冷得像冰,眸子中隱隱帶著怒氣。 從來沒見過慕容遠這樣,長安一時間愣在原地。 慕容遠大步走過來奪過她手中的畫卷,聲音是長安從沒聽過的冰冷:“誰讓你亂動它的?” 她心下一涼,她根本沒看過也沒想過要去看這幅畫卷,只是想把它放回去啊。正想開口解釋什么,慕容遠卻沒有給她機會,冷冷看著她,甚至有一絲厭惡,仿佛她偷了他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