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5
書迷正在閱讀:一世長安、[快穿]撿個大魔王總裁、網(wǎng)購來的陰夫、王妃大人是只喵、我曾愛你深入骨髓、在你的笑容里一見鐘情、我們還是公開吧[娛樂圈]、你看起來很能吃[重生]、暮府有少爺,性別女、鳳鳴瑤山
法寫給我,然后又提起她之前過生日,你們玩了個套圈的游戲,就屬你套得最少,還被罰酒了,是嗎?” 尾音稍稍有點上揚,帶著nongnong的寵溺意味。 “罰了三盅,”嚴清怡點點頭,臉色驀地沉下來,“云姑娘還送了我份大禮呢……她吩咐丫鬟盛壽面時,務(wù)必要把繪著牧童短笛的面碗放在我面前。七爺猜猜是為什么?” 不等七爺回答,她已經(jīng)說出口,“那只碗里抹了沉香合……云姑娘還有臉告訴魏夫人說看中我當她后娘。那會兒她才十歲,十歲的姑娘就這么算計人,說出去恐怕誰也不敢相信吧?” 七爺頓時沉了臉,眸中清冷一片,冷冷道:“她竟敢如此對你!” 嚴清怡自嘲道:“有什么不敢,我就是只軟柿子,誰見了不想捏一把踩一腳?云姑娘膽子大,不但敢算計我,轉(zhuǎn)年正月,云家宴請,我托病沒去,李家姑娘去了,聽說席間鬧出丑事,結(jié)果李姑娘成了忠勇伯的妾。李姑娘可是堂堂正正的萬晉朝官員家的嫡女……” 第150章 青柏看著七爺臉色, 很是意外。 以往七爺也曾怒氣沖沖的來到黃米胡同, 可離開的時候唇角都是藏著笑。這一次, 來的時候板著臉,走的時候臉色更黑,好像還帶著一絲……窘迫或者尷尬? 是嚴姑娘又開罪他了? 不太可能, 而且絕無可能! 七爺對嚴清怡的心, 青柏最清楚不過。 只要嚴姑娘不是作jian犯科謀反叛亂, 七爺便不會真的跟她置氣。 可現(xiàn)在…… 青柏覷著七爺神情,默默朝青松施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穩(wěn)著點駕車,別遭受池魚之災(zāi)。 七爺上了馬車坐定, 低頭瞧見手里攥著的荷包, 心頭氣血翻涌。 沒想到世間真有如此不懂三綱五常之人, 為人子女的竟會對親生的父親心生愛慕! 作為宗室家中的一員, 七爺深知,其實皇家里的丑事最多。比如前朝的孝宗皇帝曾yin戲過自己的表姑,再往前的惠宗皇帝強占了自己的兒媳婦。就是本朝, 極受后人景仰的太宗皇帝,也曾經(jīng)覬覦過朝臣的家眷。 這些固然與倫理不符, 但在血緣上并無可指摘之處。 而云家……簡直是不知廉恥匪夷所思。 難怪云度帶著妻小都躲到榆林衛(wèi),獨獨留下這個女兒。 原來她是如此地喪心病狂! 她戀慕她爹, 雖然有違綱常, 七爺可以當作不知不去計較, 可她不該欺負嚴清怡孤苦無依, 而把主意打到她頭上。 真把嚴姑娘當成了軟柿子捏? 想到此,七爺厲聲對青柏道:“往后多留心忠勇伯府的云姑娘,看看她平素都做些什么?!?/br> 青柏嚇了一跳,連忙應(yīng)是。 七爺性子清雅淡泊,只要不涉及嚴姑娘,極少表現(xiàn)出明顯的喜怒哀樂。 而這次,竟然絲毫不加掩飾。 想必是云家姑娘招惹到嚴姑娘了。 青柏不由為這位素昧平生的云家姑娘捏了把汗。 一路沉默著走到神武門,七爺突然又道:“不著急回去,先到太醫(yī)院跑一趟?!?/br> 青柏忙揚聲對青松說了句。 太醫(yī)院位于承天門外,跟神武門一南一北。 青松掉轉(zhuǎn)馬車往東走,再往南邊拐過去,駛得約莫兩刻鐘到了太醫(yī)院。 當值的太醫(yī)們聽聞七爺?shù)絹恚Σ坏胤畔率种谢钣?,上前行禮。 七爺直入主題,解開荷包系帶,掏出里面的碎瓷片問周醫(yī)正,“碗壁上許是涂過藥,能不能分辨出是什么東西?” 周醫(yī)正拿著碎片翻來覆去地看,又湊在鼻前聞了聞,再用手抹兩下,對在太陽底下仔細瞧了片刻,遲疑著問:“這上面有東西?” 七爺不答,又問其他人,“你們看看?” 眾太醫(yī)傳著瓷片相繼看了看,俱都搖頭,“沒見到有異樣之處?!?/br> “好,沒事了,有勞諸位?!逼郀攺?fù)將碎瓷片裝進荷包里,朝周醫(yī)正揮下手,闊步離開。 坐進馬車后,才重重地嘆一聲。 時候太久了,連太醫(yī)也瞧不出有涂過藥的痕跡,就是拿到云楚青面前,她也未必能夠承認。 只能再想其它辦法。 思量間,馬車已經(jīng)駛進神武門。 小鄭子正站在和安軒門口翹首期盼,瞧見七爺臉色,憋在肚子里的許多話都沒敢說。等七爺坐定,先沏上熱茶,又覷著七爺臉色,把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寫出來的大字呈過來。 七爺自幼跟隨翰林院的方學(xué)士讀書,也學(xué)了方學(xué)士尚文的性子,在品鑒別人字跡或者詩詞時,總是要靜下心,先摒棄心中雜念,而不會帶著情緒。 七爺喝兩口茶,定定神,開始翻看著字紙,邊看邊指出那幾個寫得好,又挑出不足的地方。 小鄭子站在旁邊受教地答應(yīng)著。 等二十頁大字看完,七爺面色平緩下來,再抿一口茶,贊道:“有長進,再多用點工夫,往后就可以寫請?zhí)??!?/br> 小鄭子咧開大嘴,問道:“那我能不能當上管家?” “不能,”七爺毫不客氣地回答,“你呀,還得多歷練幾年,什么時候能跟范大檔似的喜怒不形于色,就差不多了?!闭f罷,起身走進書房。 他上午畫了一半的畫作仍然鋪在長案上。 雖然只有個簡短的輪廓,畫中人的衣飾和面貌都模模糊糊的,未曾仔細雕琢,可從動作儀態(tài)上已經(jīng)能夠隱約看出嚴清怡的影子。 七爺心中戾氣盡數(sh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綿綿柔情。 先前,她撲在他懷里說不想哭,不能整天哭唧唧的,可提及當年,她如何憐惜云家姐弟,如何照拂他們信任他們,又是如何聽到丫鬟的談話,尤其談到得知碗里面下得是腌臜藥時,淚水仍是汩汩而下。 然后,她抬手環(huán)在他腰間,抽泣著說:“她這樣害我,七爺卻還對她笑?” 這是她第一次在肢體上對回應(yīng)他,也是她第一次用這樣委屈抱怨的語氣跟他說話。 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jīng)開始接受他,不再排斥他? 想到這個可能,他如置身云端,滿心盡都是歡喜,忍不住就把她摟得更近了些。 她溫軟纖細的身體緊貼著他,如墨的青絲散發(fā)出清淡的茉莉香,細細的聲音有些嬌也有些糯,便是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那一處驟然挺立起來。 心慌意亂中,他趕緊松開手臂,逃竄般奪路而逃。 也不知嚴清怡察覺沒有,會不會因此而低看他,或者不讓他再往黃米胡同去? 七爺既有些羞愧,也有覺得欣喜。 他性子淡泊,加上飲食清淡,以前從來不曾有過這樣請難自抑的時候,也是頭一次感受到對姑娘家有強烈的向往和需要。 想與她唇齒相依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