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白起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拿著的厚棉衣,眸色沉了沉將衣服一扔,扔到五月懷里。他咳嗽一聲道:“把衣服穿上,我先走了?!?/br> 五月捧著衣服,手指間滿是衣服傳來的軟綿的觸感。她抬起頭看見白起快步消失的背影,小聲地叫了聲:“學長…” 白起腳步一頓,像是克制不住什么似的,又翻了回來。他斜斜地瞧了一眼周棋洛,然后一把將她的手腕裹在手里,只說了一個字:“走?!?/br> 五月被白起拽著回頭望著一臉落寞的周棋洛,心底又是一痛。 她…這做的都是什么事。 白起拉著她到了公司樓下,拿過五月手里抓住的大衣,用力一抖將大衣披到了她身上。 白起看著眼底的女孩,女孩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只是癡癡的定在原地看著他。 五月猶豫一下,還是說了一句:“學長…我和周棋洛還有些事?!?/br> “工作?”白起語氣平平,但卻是渴望她的肯定。 “不是?!迸ⅹq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否定了。 說是撩四個就撩四個,絕對不能騙人。 白起輕嘆一聲,語氣卻淡淡地問著五月:“你喜歡他?” 大門的縫隙間滲來的混著泥土氣味的風。 噼里啪啦的雨點聲遮蓋著兩人話語間的短暫空白。 女孩張著嘴似乎想說什么,卻又抿緊了。 “我不會放手的?!卑灼鹨娢逶聸]不愿開口,丟下這么一句話就沖進了雨里。 五月沖出門外,想要叫住白起,卻還是沒出聲,只是定定地看著白起消失在雨水里。 “刺激嗎?”五月的腦海里突然有一陣冰冷的聲音劃過。 她心里一驚,突然才明白過來是消失已久的系統(tǒng),她臉上愈發(fā)冷漠,問道:“這是什么意思?給我下馬威?” 系統(tǒng)輕笑一聲,說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四個人對你的好感度一直是最高的,猶豫不定的,是你?!?/br> “我?”五月不自覺的反問一聲。 “是你,一直不肯決定?!毕到y(tǒng)的聲音又越來越遠,飄忽不定,仿佛從沒出現(xiàn)似的。 五月面無表情的坐上了電梯,又翻了回公司。 只見周棋洛還在原地,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哈巴狗似的,只差伸個舌頭。 五月收起冷漠的表情,隨即溫柔地喊了聲“洛洛…” 周棋洛瞬間從公司里撲出來,和五月撞了個滿懷,聲音似乎還很委屈道:“嗚嗚,我以為你走啦?!?/br> 五月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周棋洛的頭發(fā)揉亂,才道:“怎么會?!?/br> 周棋洛從她懷里鉆出來,笑瞇瞇地說:“那我們?nèi)コ酝盹埌?!好不好,我知道新開了一家火鍋店,超級正宗。” 五月又揉了幾下周棋洛的腦袋,目光更柔軟了幾分,點點頭,應道了聲“好”。 火鍋店里 周棋洛不停的給五月夾著菜,愉快的說著最近的日常??晌逶驴偸切牟辉谘?,只是小口小口的咬著rou,偶爾應兩聲。 周棋洛垂下眼,低聲叫她:“薯片小姐?!?/br> 雖在包廂里,卻仍是阻隔不了外部的嘈雜。 周棋洛輕輕的一聲,很快就被更大的雜音所覆蓋。 五月感應到有人叫她,停下筷子,將眼簾掀起,看著霧氣里的周棋洛。 他試探地詢問一句:“你是想起什么了嗎?” 五月蹙眉,不解:“什么?” 周棋洛這才放松了神情,又從鍋里夾了一片rou給五月,沖著她笑了起來。 五月順著筷子往上開,看到周棋洛一臉傻傻的看著自己笑個不停,竟然也覺得有些好笑,扭回頭繼續(xù)戳著碗里的rou,嘴里問道:“你這是干什么?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周棋洛又往五月身邊湊了湊,將她的頭撥了回來,強迫著她繼續(xù)看著自己傻笑。 五月將筷子放下,腳尖朝著周棋洛,兩只手交叉著放在腿上,認真的問道:“怎么啦?” 周棋洛撅著嘴,委屈的說道:“不是薯片小姐跟我說,我一笑就會讓人覺得所有煩惱都不見了嗎?剛剛看你不開心,我才一直笑呀。” 五月又是感動又是無奈,一種奇怪的情愫混在血里往腦子上沖去。 五月眉眼彎彎,只是輕輕點一下周棋洛的鼻尖,說一句:“你呀?!?/br> 你呀,總是用最平常的小事溫暖我的心。 像冬天里的熱豆?jié){,北海道的溫泉。 見五月心情好了,周棋洛才又開始往火鍋里夾菜。沒一會,五月就撐的肚痛,拍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懊悔道:“我才說要減肥!” “沒關系啦,薯片小姐本身就不胖呢?!闭f罷周棋洛又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開心道:“現(xiàn)在手感正好!” 吃過飯后,周棋洛送五月回家,又強調(diào)了一次五月現(xiàn)在這樣正好。 五月點頭打馬虎,雖然周棋洛這么說,但女孩子嘛! 剛扭身五月手上便搜著如何變瘦的方法。 管不住嘴,只能用點小技巧了! 度狗第一條:洗完澡后不要著急擦干,讓水慢慢散透,皮膚可變緊致,體重可減輕。 五月一想到明天的情人節(jié),直接將手機插回衣兜里,快步走回家,洗了個澡沒有擦干匆匆從浴室里出來后,便睡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起:她不是說喜歡我? 周棋洛:哼! ※、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興許是昨天睡多了的原因,天剛蒙蒙亮,五月就睜開了眼。 她僵在床上,頭還昏昏沉沉的。她出神的望著空蕩蕩的客廳,逐漸適應醒來。 嗓子都不動,便已覺得干的生疼。五月頓了良久,一點點挪出些唾沫來潤滑嗓眼。 昨晚的許墨就想沒有來過一樣,唯獨留下的痕跡大概便是床頭盛著半杯冰涼的水。 她稍稍一嘆氣,做了好大心理準備才掀開被子。 還是有些冷,她本能的往溫暖的被子里縮了縮,隨后又出去,走到廚房接了一杯溫水吞咽進了口腔。 她看著空曠曠的家,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