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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了反應。 閻父眼底閃過不明的情緒,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清香,心底不可抑制地火熱起來。心頭的火熱可以掩飾,但是身體的直觀反應卻是怎么也無法隱藏的。 緊貼著他身體的閻櫻櫻自然感覺到了。 “閻、閻先生……”閻櫻櫻身子一僵,整個人如同嚇到了的鵪鶉。仰頭眼睛微紅呆呆地看著閻父,可憐兮兮卻又掙不開身上的禁錮。 “嗯?”閻父喉間發(fā)出一聲性感的輕哼,低垂著眸看她,神情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你你、我……”閻櫻櫻語氣哆嗦,顯然被嚇的不輕。眼見著對方明明有了反應卻還是沒有主動,便略微在閻父身上不留痕跡地磨蹭了幾下,與其說是掙扎倒不如說是另一種勾引。 閻父果然被她磨得像是要按捺不住似的,眼神愈發(fā)火熱。伸手正準備鉗住她的下巴,卻在此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 “閻先生?!贬t(yī)生背著醫(yī)藥箱快步走了進來,見到閻父先氣喘吁吁地打了招呼。 這位醫(yī)生平日里一般住在副樓,離這里的主樓距離并不遠,是以王嬸過去找人后急匆匆就趕了過來。他先看到閻父,一時之間也沒注意閻父和閻櫻櫻之間的不妥。 也是趁這個時候,閻父伸出的手扶住了閻櫻櫻的肩膀,微微推開了兩人的距離。走到一旁沙發(fā)上坐下,翹腿掩飾了身體的尷尬后如釋重負般吐了一口氣,這才示意了下醫(yī)生,“幫她處理一下傷口?!?/br> “好的?!贬t(yī)生略有些訝異地轉頭看了閻櫻櫻一眼,很快神情恢復過來,拿起醫(yī)藥箱走到閻櫻櫻身旁為她處理身上的傷口。 “小姐,麻煩將手伸出來?!敝皇切牡孜疵庥行┢婀?,他本來以為王嬸過去找他是不是閻家寶貝小姐出了什么問題。連王嬸話都沒聽完拿了醫(yī)藥箱就跑過來了,沒成想是這位閻家的養(yǎng)女受了傷。 他當初也是心高氣傲,在醫(yī)學上建樹很高,是心臟方面的專家。當初閻家請他過來時他還不怎么樂意,但對方恩威并施給他家人換了更好的環(huán)境條件,他這才同意過來。當然關于閻櫻櫻的作用他心底也知曉的,他作為醫(yī)生并不同意閻家的打算,可也沒什么話語權。 何況人心本就是偏的,他見過很多生病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有生病的閻小姐那樣通透惹人憐惜,他希望盡自己最大努力讓閻小姐多活一段時間。至于閻櫻櫻這件事上,他改變不了什么,只能保持沉默了。只是聽說前段時間閻小姐病重,他才知曉對方已經知曉并拒絕了閻家父子的提議,是以這件事最終如何發(fā)展端看對方了。 他倒是希望閻小姐身上能出現(xiàn)奇跡,到時候也不用閻櫻櫻這樣無辜之人的心臟,事情自然能夠兩全。 這位醫(yī)生的想法如何閻櫻櫻不得而知,她只咬著唇看著對方替她包扎傷口,心底躍躍欲試著構想接下來的行動。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若不是這位醫(yī)生進來打斷,閻父就直接對她動手了。 這本來是個好機會的,她的身體如何自己知道,是男人嘗過就會食髓知味、絕對再也忘不了的極品。就算閻父那樣經歷過很多女人的男人,嘗過之后也未必能放得下。 所以閻櫻櫻那天才會那么惱怒閻白月打擾了她的好事情,以至于閻溫瑜脫離了她書寫好的劇本。 ……不過也沒關系,沒有了閻溫瑜不是還有閻父么?閻櫻櫻一直喜歡英俊的男人,更喜歡有權有勢且英俊的成熟男人,現(xiàn)下看來閻父既然能夠限制閻溫瑜的權利。那就證明她的選擇的對象沒有錯,對方顯然比閻溫瑜強多了。 閻櫻櫻唇角隱秘地一翹,眼底波光粼粼。 接下來這段時間該怎么做她已經輕車熟路,面上逃避,實際上若有若無的勾.引行為,這一點兒她最拿手。 當然首當其沖還是將周圍的人趕走,或者想辦法和閻父獨處給其機會。否則又像今天一樣中途被人打斷,近幾天閻父被夢境影響程度最大,過幾天要是閻父重新克制住了欲念,那么她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偏偏有個問題擺在她面前,她對閻白月明里暗里下了好幾次手,都被對方陰差陽錯地避開了。這人不知是不是運氣實在太好,導致閻櫻櫻心有不忿,可也不會輕易再對閻白月下手。 心底卻悄然浮現(xiàn)另一個早已有過的惡毒想法。 現(xiàn)在可以暫時放過她,將來某天要是閻白月親眼看到她和閻父或是閻溫瑜甚至其未婚夫糾纏在一起,那么不知道對方那破碎的小心臟還能不能撐得??? 閻櫻櫻只要想一想,就覺得激動不已。 這是她剛來這個世界就為閻白月想好的結局,不是活在父親哥哥未婚夫的保.護.傘下么?不是仗著這些寵愛肆無忌憚,將原主比成了腳下的泥土么?倘若有朝一日這些保.護.傘全成了別人的,看她是不是還能保持最初的天真無暇? 腦中這些念頭轉過不過須臾,醫(yī)生很快就處理了她手上的傷口。閻櫻櫻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面對閻父的目光臉頰通紅地避開了,根本不敢與其對視。 “謝謝。”她目光望著地面,低低說了一聲,“我、我上去了……” 言罷也不等閻父說些什么,第一次膽大地在閻父面前轉身離開,心慌意亂地跑上了樓。 ………… 接下來幾日閻溫瑜并沒有回來,閻父對閻白月的解釋是閻溫瑜去出差了,至于那天的摔門聲也被他以其他的事情掩蓋了過去。 事情發(fā)展正如閻櫻櫻所預料的那樣,閻白月在場的時候閻父還能做出平日的樣子,對她漠不關心。偶爾她設計出的只有兩人在場的偶遇時,閻父的態(tài)度便變得頗有幾分侵略性。雖未太過分地動手動腳,眸光中的情動和愈加炙熱卻是掩飾不了的。 閻櫻櫻則完美地扮演了一個惴惴不安,難以接受閻父對她的感情行為卻又漸漸地對閻父生出幾分懵懂愛意、極力逃避的形象來。 她極為享受這段男女之間心知肚明,卻又沒彼此挑明感情時的過渡。何況閻父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個中高手,以至閻櫻櫻都有幾分沉迷于閻父營造的曖昧氛圍了。 時間又往后推過了幾日。 這段時間王嬸都隱隱看出了閻父和閻櫻櫻之間的不對勁兒,何況是耳聰目明的白月?王嬸倒沒有多想,只覺得先生突然關照起這個養(yǎng)女了,白月倒是看出了閻父的表現(xiàn)不太對。 因此白月就不著急著出手做什么,也不知道閻櫻櫻體內的快穿者是否是一路走的太過順利還是對自己的魅力太過放心了。竟然一點兒都沒懷疑閻父對她的感情,看不出閻父被遮掩在炙熱下面、眼底深處的漠然冷光,面對閻父時警惕性更是下降了很多,正好讓對這一切發(fā)展故作不知的她悄悄做了幾個手腳。 面上仍舊無辜茫然,任由閻櫻櫻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