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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 白月猛地抽回手。 “反應這么大?”文亦可呆愣了一下,繼而看著白月的臉,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抱歉,是我太過熱情了?!?/br> 她在國外長大,難免沾染了那邊的熱情,一口一個親愛的?;貋砗笥直患抑腥水斞壑樽铀频呐踔瑫r不時湊過來親一口臉頰,倒不覺得蹭了一下對方的手背有什么,就跟往日里和家人撒嬌似的。 “好了好了?!蔽囊嗫蓳]了揮手,勉強忍住了笑意,“我要去找容禹了,而且你放心吧,賭約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容禹認了輸,容家人或許會不高興,但也不會不分青紅皂白找你麻煩。他們啊,大概只會對慕初一的印象差一些。” 她現(xiàn)在去,也不是沒有目的。一方面安撫一下正在失落中的容禹,再者便是稍微‘無意間’向容家人透露幾句賭約方面的信息。 “……祝你順利?!卑自掠悬c無語。 “謝謝啦?!蔽囊嗫烧A苏Q劬Γ瑨伭藗€飛吻給她,起身翩然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白月?lián)u頭輕笑了兩聲。 這樣的文亦可,上輩子居然輸在了慕初一的手上,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蛟S也正是原主這個擋箭牌太過敬業(yè),讓文亦可怎么都設計不到慕初一,到了最后又怎么會不著急? 白月獨自在飲品店坐了一會兒,這才慢悠悠回了學校。 得了滿分不僅讓別人多注意到了白月一些,老師的注意力也更多地放在了她身上。沒人不喜歡成績好又乖巧長得漂亮的學生,私立學校里也是如此。 周末的時候照舊替羅亞補了課,現(xiàn)在的羅亞已經(jīng)不想著辦法折騰了。關(guān)鍵是每次折騰也得不了手,干脆安安靜靜地停下來聽白月講課。 “小老師?!敝v完了課后,白月打算離開。羅亞卻喊住了她,語氣依舊吊兒郎當?shù)?。雙手墊在腦后,仰倒在椅子上盯著她看,“下周有個驚喜給你哦。” 這樣的‘驚喜’白月不知道得到了多少,因此對他的話并不怎么在意。 趁著周末,干脆聯(lián)系了何天順,讓他回家一趟,想要趁熱打鐵將對方搖擺的念頭確定下來。 白月的路途比較近,率先到了家里。家里依舊鬧哄哄的,大熱天里面擠滿了打麻將的人。煙味繚繞加上緊閉著的門窗,以及飄散的汗味以及其他,味道并不怎么好受。 “怎么又回來了?”正搓著麻將的何母見了白月,第一句話便是,“大熱天的,你回來做什么?” 白月也不清楚在這對父母眼中,何天順以及原主到底算什么。何天順現(xiàn)在單單就是個取錢工具,偶爾回來還不受待見,讓原主上學也不過是前期投資。天天對原主灌輸找個有錢人的觀點,眼巴巴等著某一日她釣個金龜婿回來。 “我剛剛在外面遇到巡警了?!甭閷⒙暋⑦汉嚷曋?,白月的聲音并不高,何母先是沒有聽清,而后反應過來就尖聲問了一句,“巡警?!你沒有看錯?!” 室內(nèi)卻陡然寂靜下來,稀稀拉拉的麻將聲也停了。 白月?lián)u了搖頭,何母立時就慌了起來。將手上的東西一推,掀起桌布的時候朝旁邊吼了一句:“發(fā)什么楞?!趕緊收拾東西呀!一個個都是死人?。⊙簿獊砹?!” 住在這里的人不太明白巡警的概念,但不妨礙他們對于這樣穿著制服的公職人員的害怕,生怕巡警見到他們這樣的‘聚眾賭博’要罰款,或是抓他們坐牢,總之不是什么好事情。 室內(nèi)亂七八糟地響成了一片,一個個沖了出去,何母更是連忙整理著混亂的室內(nèi)。忙了十來分鐘,滿頭大汗地轉(zhuǎn)過身來,擦著汗看了白月一眼:“你剛才愣著干嘛?怎么不幫忙?!” “對了,你在哪里遇到巡警的?”她有些警惕地問道。 “在路口看到了巡警的車子過去?!卑自绿ы?。 “路口?”何母皺了皺眉,立時湊到窗邊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巡警的車子進來這才松了口氣,擺了擺手沖白月道,“既然回來了,就去做飯吧,我去喊你爸回來。” “你就聽她胡說八道!”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來,穿著白色汗衫舊拖鞋、頭發(fā)亂糟糟的何父踢踏著走進來,氣沖沖地瞪了白月一眼,手里的扇子就朝她頭上敲過去,“我一直待在路口,哪里看到巡警了?你分明是在胡扯!” 第284章 物質(zhì)女的逆襲10 白月輕巧地退了一步, 側(cè)頭避開何父手上的舊蒲扇。這大白天的何父身上一股酒味兒, 定然是躲在哪里喝酒了,生生被打斷了心情自然不怎么高興。 見何父一個踉蹌的模樣,她垂了垂眸:“路口車子那么多, 爸, 你又沒有一直盯著路口那邊,車子過去了你也不知道?!?/br> “我去做飯了?!毕胫翁祉樅芸炀突貋砹?,她不想現(xiàn)在和何家父母多起沖突,說完話就干脆挽了袖子走進了廚房。 身后傳來何父不滿的嘀咕聲。 家里有臺老舊的冰箱, 里面的蔬菜并不多, 白月看著做了幾個菜, 熱氣蒸騰下額上也見了汗。等飯菜準備好, 何天順正巧就回來了。 “哥,幫忙把菜端出去吧。”白月洗了把臉, 看著站在廚房門口的何天順。 看到何天順回來, 何家父母又嘟囔了幾句, 不過正在吃飯時間,倒也沒多說什么。吃過飯后,何父將飯碗往桌子上一放。拍了拍肚子又打算出門, 被白月叫住了。 “干什么?”何父剔著牙, 不耐煩地問了一句。 眼下何母何天順也吃得差不多了,白月便將早先準備好的資料拿了出來,同時解釋道:“哥打算辭了工地的工作,去……” “辭掉工作?”白月話還沒說完, 何母就沖何天順嚷嚷道,“現(xiàn)在工作這么不好找,辭了工地的工作你還能去干啥?踏踏實實在工地干活不就得了!” 何天順朝白月看了一眼,面上帶著笑意試圖向何母解釋:“媽,我準備聽阿月的,繼續(xù)學習幾年再出來找工作。到時候有學歷了,肯定能找到好工作。” “我不同意!”何父伸手拍了拍桌子,上面的碗筷叮咚作響,“學什么學?!學習有什么用?現(xiàn)在沒背景的大學生出來還不是給人打工的?你就在工地好好干,要是被領導賞識了,說不定就給你漲工資,安排你當個小隊長什么的!” “你也不看看,白月學了這么多年,也沒見她掙一分錢回來!除了從家里拿走錢還能干什么?要我說她也不該繼續(xù)學下去,這個年齡早該回來嫁人生孩子了!你沒看這街上和她差不多的女孩子都開始掙錢了嗎?再說了,就咱們家這情況,哪來的錢供你學習?” “爸。”何天順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他知道這樣的決定家里肯定不同意。現(xiàn)在他是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何家父母愿意放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