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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努力趴著只布偶的模樣。 白月雖然也喜歡這些動物,但卻不會對牧恒的歉意而心軟。她將手機扔在一邊,打開電腦準備確定一下自己的行程路線,順勢查詢下機票之類。 只是沒想到的是,蔣家人來的意外的快。 她還以為蔣召臣會病好之后才著手解決這件事,但沒想到頭天答應了,第二日蔣老爺子就親自過來了。幸而過來時早就通知過壬則熙,是以壬則熙和壬老爺子都在家。 在書房里談了很久后,阿姨才過來找了白月,說蔣老爺子想見她。 白月過去時壬老爺子臉色十分難看,見她進了書房時更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若不是顧忌著別人在場,說不準就拿拐杖朝她打過來了。而后在壬則熙的示意下,兩人將空間留給了白月和蔣老爺子。 “蔣爺爺?!笨粗矍懊嫒莶慌酝睦先?,白月禮貌地喊了一聲。隨即便感覺老爺子探尋般的視線自上到下地打量了她幾秒,才沉聲開口道:“解除婚約的事情,你是知情的吧?” 他話語里帶著幾分篤定,雖答應了自己孫子,但也見不得孫子頹唐的模樣。是以蔣老爺子當晚就吩咐下去,將近來發(fā)生的事情查了一番。自己孫子從度假山莊回來后,一言不發(fā)地出了國?;貒^一件事情就是主動讓助理約未婚妻,甚至游樂園一行他也查了出來。 和眼前的人約會后,第二日就進了醫(yī)院,若說自己孫子那個模樣,和眼前的人沒有關系老爺子一點兒都不信。 “我知道。”白月忽視了他視線里的壓力,聲音平靜地說:“在這件事上,我們已經(jīng)達成了一致?!?/br> “給我個原因?!崩蠣斪由焓衷谧雷由现刂嘏牧艘幌拢哟罅艘袅吭憜枺骸罢俪荚趺磿?,你們?yōu)槭裁匆獬榧s?” “我沒什么好說的,蔣爺爺想知道就去問蔣召臣,他比我更清楚這件事的原委?!?/br> 就是因此自己孫子不愿意開口,他才找了過來!眼見著眼前的人油鹽不進,也絲毫不害怕他周身氣勢似的,老爺子轉了話題:“這份婚約當真非解除不可?你要知道,這個圈子里比召臣優(yōu)秀的孩子幾乎沒有。有矛盾你們可以慢慢解決,要是召臣那孩子做錯了、你大可以說出來,爺爺幫你教訓他!” 他頓了頓,見眼前的白月絲毫沒有反應,只能嘆氣道:“然而一旦解除了婚約,你身上就會帶著蔣家前未婚妻的名頭。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并不是好事?!?/br> 社會就是如此,對于女人有種輕視,何況壬家家世還低于蔣家。一旦兩家解除了婚約,不管是哪方主動,在外人看來藍白月都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老爺子也喜歡藍白月安靜的性子,雖然有些膽小,但乖乖巧巧的很符合他心目中兒媳婦兒的形象。更何況他孫子表面上要求解除婚約,但實際上似乎并不愿意。他這次來,就是看看這件事還有沒有轉圜的余地。 “謝謝您的關心?!卑自绿ы粗?,微微笑了一下:“不過我并不在意這些?!?/br> 被人說三道四又怎樣?她過得好不好她自己知曉。 盯著白月眼睛幾秒,蔣老爺子長長嘆了口氣:“唉,一個比一個倔。” 他揮揮手:“出去吧?!?/br> 解除婚約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下來,除開壬老爺子從頭到尾恨不得打白月一頓外,蔣家竟然答應由壬家上門。也就是說在外人看來,解除婚約這件事是壬家主動,也算是稍微維護了白月的名聲。 就在鬧得紛紛揚揚的時候,牧恒約了白月見面。 當服務員將白月帶到包廂時,牧恒已經(jīng)到了。見白月出現(xiàn),他眉目間的溫柔仿佛都生動了些:“我還以為……” 還以為對方依舊拒絕見面,畢竟自從那晚分開后,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約對方見面了,但對方完全沒有回應。不是沒想過直接去壬家,但現(xiàn)在壬家和蔣家正是解除婚約的關鍵時候。他這樣貿(mào)然上門只會讓別人多想,牧恒倒是無所謂,但卻需要顧忌白月身為女孩子的名聲。 他伸手準備拉開椅子,白月也沒說什么就坐下了。見他叫著服務生準備點菜的模樣,直接說:“不用點,一會兒我就回去了?!?/br> “那就先不點?!蹦梁愠丈戳搜?,對方點點頭出去了,順勢關上了包間的門。 牧恒眼光細細地看了白月兩眼,對方垂著眸子沒什么表情。但想到那晚對方諷刺的神情,他總覺得有些心驚rou跳,穩(wěn)了穩(wěn)神隨意般地開口:“公主很想你?!彼蚕?。 “所以你約我來,就是為了討論你的寵物?”白月抬眸看了他一眼,忽地一笑:“抱歉,我沒什么興趣?!?/br> 見她拿過包準備離開的模樣,牧恒連忙越過桌子、一手摁住了她的手將人穩(wěn)住,認真道:“你知道我不是想說這個,我是來道歉的。但實在難以啟齒,只能卑鄙地拿公主當借口?!?/br> 白月抽回手看著牧恒,他苦笑:“當初沒有了解你時我鬼迷心竅,卻傷害了你,以至現(xiàn)在后悔得恨不得回到過去,打醒那個自以為是的自己?!?/br> “但有件事我卻一點兒也不后悔?!彼抗庾谱疲骸罢J識你了解你、喜歡上你這件事,我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慶幸。” 若不是蔣召臣以及那個賭約的存在,他不會發(fā)現(xiàn)一枚珍寶,也不會喜歡上眼前的人。 “你或許現(xiàn)在不愿意原諒我,但請給我個追求你的機會。讓我拿接下來的所有的時間來贖罪,好嗎?”他的目光專注,眉眼英俊,眼底滿是讓人能溺進去的柔情。 白月半晌沒有說話,而后在牧恒滿含期待的目光下,開口:“你和蔣召臣立下賭約,欺騙我的感情?!?/br> “我……”牧恒張口就要解釋。 白月打斷他的話,繼續(xù)說:“我曾經(jīng)問蔣召臣,他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喜歡上你,然后蔣家因此向壬家解除婚約后,我會遭受什么?!?/br>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蹦梁阏Z氣篤定。 “蔣召臣也這么說。”白月勾了勾唇:“現(xiàn)在的確不會發(fā)生,但你卻不能保證完全沒有這種可能。” 不論什么事都有很多種可能,白月口中所說的假設,并非不存在可能。而這種可能發(fā)生后,對方會遭遇什么牧恒也瞬時就有了完整的念頭,只是這種猜測讓牧恒本能地抗拒。 白月說:“你們兩人都欠著我,就算我現(xiàn)在提個要求也不過分吧?” “當然?!蹦梁悴患偎妓鞯亻_口:“我能做到的暫且不論,就算做不到我也會盡全力讓你滿意。” “蔣召臣答應了我解除婚約,你……” 說到這里,牧恒臉色就微微有些變了。雖然對方的面色如常,但他總覺得會說出不好的事情來。 “其實要我原諒你也可以,你往后永遠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白月!”牧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