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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都是萬千女人眼中結婚的好人選,相比于陸偲嶼,厲廉同樣俊美無儔。甚至兩人合作后,往后厲廉可能在某些方面壓陸偲嶼一頭。合作期間,又能照拂一下原主的事業(yè)及家人。讓她報復背景深厚的陸偲嶼時沒有后顧之憂,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兩人還算是愉快地達成了合作。 臨走時,厲廉滿足地嘆了口氣。伸手招來服務員,指了指自己的桌子:“方才點的那些,按照同樣的再來一份兒?!?/br> 言罷沖起身準備告辭的白月勾了勾唇,頰側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有些狡黠地道:“近來陸會很‘忙’?!?/br> “那正好,我剛好有些私事需要解決?!卑自乱残α诵?。 果然如同厲廉所說,白月回到家中時正碰上行色匆匆往外走的陸偲嶼。對方見了白月時,腳步頓了頓似乎準備說些什么,只是急切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他只能點頭示意后邊接電話邊走了出去。 而白月也很快地收拾了些東西讓人送到車上,敲響了箬青水的門。 因為白月為她請了假,她整日里都在家里。如今正靠在床上看書,見到白月進門時乖乖喊道:“mama?!蹦抗庖晦D就看到了白月身后的人,立時有些訝異:“mama,他們是來做什么……” 她話未說完就被白月打斷了,白月看也沒看她一眼徑直朝身后吩咐:“將她帶去車上。” 身后的兩個黑衣壯漢沖她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地上前掀被子。 箬青水此時正穿著睡衣,先前就被白月身后的男人嚇了一跳,此時直接被掀了被子,她整個人都發(fā)懵了:“mama,這是做什么?我、我……”她臉色漲得通紅,有些委屈:“我還生著病……” 何況女孩子的被子,哪里能讓陌生男人隨便掀開? 只是她喊的再多,哪怕氣紅了臉,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白月只安靜地看著她被帶走。箬青水一走,白月便將房間細細檢查了一遍,拿了幾件衣服和化妝品日用品,偽裝成和她一起出差的模樣。 等白月拉開車門上車時,箬青水正縮在后座鬧脾氣。見白月進來理都不理,只將頭撇了過去。 吩咐了一句開車后,白月也不搭理對方,只閉著眼閉目養(yǎng)神。 一時之間車廂里什么聲音都不剩,白月閉著眼快要睡著時,聽到了小聲的抽泣聲。睜開眼便見箬青水眼淚一顆顆往下落,咬著唇滿臉委屈的模樣。 “mama,你、你怎么能讓他們進我的房子?”見白月睜開眼睛,箬青水聲音哽咽地說著,大眼睛里全是控訴地看著白月。 “你又不是沒穿衣服,怎么不能進了?”白月有些不耐煩:“別哭了,看著就心煩。” 箬青水聞言,立時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這樣的話語是白月說出來的。往常那樣疼她愛她的人,最近幾天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從她夜不歸宿那天就有些冷漠,如今根本不管她的意愿,連她流眼淚對方也不哄著她了。 “就算mama你因為其他的事情心情不好而遷怒我,可、可看在我生病的份兒上,mama你也不能這么說我?!彼薜酶鼌柡α?,眼眶通紅的指責:“你才不是我mama!我不要跟著你走,我要回家!” 她說著就拍打著隔板,朝前面喊叫著:“停車!快點兒停車,我要下車!” “回家?”白月諷刺地笑了笑:“回去找陸偲嶼?” “……”箬青水愣了愣。 白月直接掏出手機,點開了那個視頻。 “陸……你做……唔……不可以!” “不可以?” “可、可是……mama……” 畫面上黑暗的一片有些看不清,只是聽到了里面的聲音。箬青水卻如同看到了極其恐怖的東西似的,瞳孔猛縮,小臉霎時慘白一片! “不、不是這樣的!”箬青水猛地伸手奪過白月手上的手機,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只是車里鋪著地毯,手機也根本沒有停止播放視頻,男女的喘息呻。吟聲繼續(xù)從地毯上的手機里傳了出來。 “不、不要——!”箬青水捂著耳朵尖叫一聲,伸腳就去踩掉在地上的手機。她出門時只穿了雙拖鞋,踩在手機上腳心咯得生疼,手機卻什么事情都沒有。驚怒交加之下,她彎腰拾起手機,就要狠狠往車窗上砸去! 卻被白月伸手握住了。 箬青水此時根本不敢看身邊人的臉色,她腦子中嗡鳴一片。只覺得心跳加速,有些喘不過氣來。 “既然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該知道有朝一日被發(fā)現(xiàn)是什么后果。”伸手用力一捏,白月從箬青水用力到青筋暴露的手中拿過了手機,冷笑道:“怎么、現(xiàn)在有了廉恥之心,覺得羞愧了?當初和陸偲嶼上。床時,怎么就那么理直氣壯?” “……?。 斌枨嗨嫔喟?,好半晌后脖子如同慢動作般、一幀幀地轉了過來。她的眼底是巨大的惶恐,嘴唇抖動著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最后只能捂住了自己的臉,將自己整個人縮在了座位上,潰不成聲地道:“嗚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我要比mama更早見過了陸叔叔,分明是mama你搶走了……” 她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肩上一股力道將朝一旁扯了過去。隨即便聽得‘啪’地一聲,麻木的疼痛感稍后襲上了她的面龐。 箬青水呆住了,伸手愣愣地捂住了自己的臉,旁邊的白月面無表情的甩了甩手:“都說了你哭著讓人心煩?!?/br> “再說,”白月抿了抿唇,挑眉看向箬青水:“你更早見過了陸偲嶼,可是在我和陸偲嶼戀愛期間,你們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被質問的箬青水下意識搖了搖頭,白月便冷笑一聲:“既然如此,你哪里來的臉面說我搶走了陸偲嶼?” 厲廉給的資料十分詳細,只是資料中倒是沒有這一點兒。況且箬青水如今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所謂更早,能早到什么時候? 原主對這個女兒從來不虧欠什么,還吃好喝供著,死了一次還認定自己女兒是無辜的。反倒是箬青水以前就自私地趕走了原主的好幾個男朋友,現(xiàn)下遇上了陸偲嶼,明知對方是自己mama的男朋友,明知道自己mama對于陸偲嶼的求婚有多么開心,卻做出暗度陳倉、和路偲嶼搞在了一起的事情。 被白月揭穿兩人間的齷齪,竟然還脫口而出是自己mama搶走了陸偲嶼? 也是原主當初死前沒有面對過這樣的箬青水,否則肯定被這個‘女兒’弄得傷心傷肺、五臟俱焚,更不會有那樣荒謬的認定自己女兒無辜的念頭了。 旁邊的箬青水被白月眼底的冷意攝到,又摸著自己的臉,傷心地嗚嗚嗚低聲哭了起來。 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陽xue,白月左手再次扯過箬青水的胳膊。右手掄圓了巴掌,毫不求情地朝著箬青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