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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br> 睢周自小就被父母送去學跆拳道,長大后自己感興趣又去學了散打、拳擊,甚至還拿了不少比賽的名次。對于能打得過睢周的人,睢尋設想過很多次,每次腦海中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一個滿身肌rou、五大三寸堪比漢子的女人。 簡直有毒。 “睢總?!鄙砗蟮闹泶驍囝さ某了迹骸敖裉臁?/br> 睢尋移開看著樓下的視線,朝身后看了一眼。這家商場恰好在睢家名下,他這次出差過來看一看。正好碰到父母將沉迷游戲的睢周踹出了門,便拉著他一起過來了。這幾天在這邊的工作過程中,睢周要么滿臉無聊要么面無表情,看得他都累得慌。 如今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會阻攔睢周。 “繼續(xù)吧?!鳖ふf了一句。 身后立即有人上前替他介紹商場各部分的情況,一行人漸漸離去。 …… 白月和保安一起等著警察,注射器就被她放在一邊。只是還沒等來警察,就聽得有人遠遠地喊了一句:“一葉知秋?” 一葉知秋是白月在游戲里的名字,白月對此倒是有幾分敏感。不過她如今戴著口罩,現(xiàn)實里也不存在能認出她的人。因此只蹙了蹙眉,并沒有理會那邊的動靜。 沒想到那人直接走到了白月面前,將手上的土豆遞給白月:“嘿,一葉知秋?!?/br> 周圍幾個保安一驚,有些緊張:“袁小姐……” 白月順著那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里握著的土豆往上看,看到一張莫名熟悉的臉。要比游戲中還要出色一些,她微愣了愣:“天下第一?!?/br> 旁邊的保安見是熟悉的人,這才松了口氣讓了開來。 “對啊是我!”被認出來的睢周有些興奮地指著自己的臉,繼而看了眼地上的兩人:“你又遇到麻煩了?需要我?guī)兔???/br> 他說著嘆了口氣:“不過看起來你已經(jīng)解決了?!?/br> “又?”白月心底稍微有些疑惑,不過卻沒追究這個問題,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怎么認出我的?” 她已經(jīng)戴著口罩遮住了臉還能被認出來,何況是游戲中認識的人。在游戲中她的容貌可是調整過的,和現(xiàn)實中相差了30%,算是很大程度上的不同了。 “大概是我記憶力不錯?!彼^目不忘,或是說眼睛很毒。見過的人如非刻意遺忘,一些基本數(shù)據(jù)都會存在于他的腦中。 睢周揚眉,盯著白月的眼睛:“而且,你出手的習慣也沒怎么改變?!?/br>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動作習慣,面前的人難得的身手凌厲,毫不拖泥帶水。在游戲中初見對方時他也被對方那一手給驚艷到了,和當初在國外看到的差不了多少。 白月點了點頭。 此時警察也趕了過來,保安在一旁講述事情經(jīng)過并將兩人交給了警察。而且看起來白月這個當事人也要跟著一起做筆錄,因此白月便沖天下第一點了點頭:“游戲中再會?!?/br> “……”睢周張了張口正準備說些什么,那邊的白月已經(jīng)跟著警察一起往外走了。他伸手握拳敲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忍不住喊出口追了過去:“等等!” 睢周步子很大,一下子攔在了警察面前。 幾個警察面色微變,站在中間的白月也眼帶疑惑地盯著他。睢周在這樣的視線中,神色自若地將自己手機遞過去:“能將你的號碼給我嗎?” 原來是來搭訕的,幾人面色略有些奇怪。 “……可以。”白月拿起對方的手機,輸入了自己的號碼。在游戲中兩人還算得上合得來,交個朋友也算不上什么為難。 拿到了電話號碼的睢周心滿意足,不過立即就給自家哥哥打了個電話,讓他找人去查查今天的事情。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卑自伦诰掷?,看著對面的幾人。便將馬哥和莊全準備對她動手的始末實話實說,她不知和警察打了所少次交道,因此倒是沒什么漏洞。 “袁小姐是說,這兩人是有預謀地沖你動手?”其中一個看起來差不多四十歲的人問道。 白月點了點頭:“是的,當時電梯里人很多,商場應該也有相應的監(jiān)控。” “袁小姐近來……”幾人又相應地問了幾個問題,白月一一回答了。最后敲門進來了個小警察,也不知道在其中一人耳邊說了些什么。那人臉色變了變,下意識抬頭看了白月一眼。 “袁小姐,那針管里的東西已經(jīng)化驗出來了,里面是艾滋病患者的血液。因為溫度和保存方法,里面的病毒并未失去活性?!?/br> 白月斂眸,掩去眼里的嘲諷之色。原主這個可憐的姑娘真是時運不齊,遇上常智淵和唐糖兩個人渣。一個一言不合就要燒死人,另一個在游戲中被她揍了一頓,現(xiàn)實中就找人想要給她注射帶著艾滋病病。毒的血液。 不過想來常智淵既然敢出手,那么后續(xù)收尾會十分嚴謹,再怎么也查不到他的頭上。而且白月也沒打算用法律的途徑來解決這兩人,不然真是便宜他們了,更對不起原主精神上受的折磨。 事情到了最后,大概是沒什么線索的緣故,警方只讓白月留下電話,有消息了會聯(lián)系她。 中年警察將她送出警局時,有些好奇地盯著白月道:“袁小姐一直沒有摘下口罩,是……” “只是習慣了,我家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火災?!卑自轮徽f了一句,那警察便明白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沖她道了歉。 白月本來在商場買的東西已經(jīng)丟在了那里,回家時打算就近買一些。然而經(jīng)過一家醫(yī)藥超市時,她想了想便停下步子走了進去,拿了兩只注射器出來。 回家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將手里的東西塞進冰箱里。白月看著手里的注射器,神色稍冷。 就在她對著注射器微愣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震動了起來,走過去打開一看是一條陌生號碼打過來的電話。不說原主沒什么朋友,就白月這段時間以來基本都沒用過手機,也沒人給她打電話發(fā)短信之類。 白月下意識就想到了一些廣告之類,順手就摁掉了。 不出片刻,手機又鍥而不舍地響了起來。白月看著號碼,突地就想到了白日里問她要過手機號的天下第一來,手指一滑接了電話。 接通電話的剎那,電話那頭有人在大聲抱怨著什么。 “……哥,她不僅不接我電話還掛掉……咦?” “喂?”白月輕輕問了一句,那邊沉默半晌也不知做了些什么,發(fā)出刺刺拉拉的雜音來。片刻后有人試探著問道:“一葉知秋?” “是我?!?/br> “咳?!鳖≈芮辶饲迳ぷ樱骸拔沂翘煜碌谝弧!?/br> 正在看文件的睢尋將一份簽了字的文件放在一邊,抬頭看著自家弟弟坐在一旁眉眼帶笑、少女懷春似的蠢樣,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們